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 留下来绵延皇嗣 (2)【4000+二更送上】

作者 : 紫宵鹊尔歌

天际边滚来了团团乌云,一瞬间倾盆大雨,从天而降。舒榒駑襻

雨点连成了线,“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天塌了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泻下来。

幽冥月拉着明月的手,站在悬崖顶峰。

前面,禁卫军百作;身后,万仞绝壁。

南宫勋眯着眼,怒意勤勤地眼神紧紧锁定在那个娇小的身躯上娆。

他依稀记得,十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天空也如刻般雷声大作,暴雨肆虐。

她拉着他的手,一齐躲到桌下,她笑着向他伸手,告诉他,别怕。

南宫勋信步走入雨里,月兑离了雨伞的遮挡,全身很快湿透码。

他向着她伸出手,温柔地扬眉,嘴角含笑:“月儿,别怕,过来,到朕身边来。”

明月看着他伸过来的手,那奢美的华服在雨中被打湿,风雨里,他的神情那么诚恳,疼惜。

可是,她不会相信了,昨夜他恣意折磨她的画面还在眼前。

她淡淡地别开脸,“我不要跟你回去!”

漫天暴雨中,她桃红的衣袂翩跹。

他犀利的视线望向她身后,万丈悬崖,本来这万丈悬崖是阻挡敌人攻陷的天然屏障,而绝非是她的葬身之地。

“月儿,有什么事,咱们回去再说!”

“回去?”明月冷笑,轻轻地抚去脸上泪水与雨滴混合的晶莹,“你不要说了,我不相信你的话,更不要回那暗见天日的鬼地方。”

南宫勋紧抿起唇角,与她的距离如此近,他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眼底变幻的光影,不遗一丝一毫。

痛楚、绝望,疏离,淡漠,他甚至觉得一念之间,她甚至会纵身一跃,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无限的扩大。

“月儿,朕答应你,封你为妃,再也不回去哪里了。”他步步上前,试探着向她伸手。

“南宫勋,这时候你还要骗她吗?”幽冥月妄笑着开口。

“闭上你的嘴!”风雨中,南宫勋震怒于心,目光清寒。

“呵!”明月冷笑,“皇上,你不要再说谎了!我什么都不要听,我不要做个没有尊严、任你摆布的奴隶。”这一刻,她什么都清楚了,他要堵幽冥月的嘴,他不允许他多说一句,那也就证明了,他说得是假的,他的一切,都是假的,只为骗取自己的身体,豪无情感而言。

那么,她宁可失去生命,也不愿残生都在他身下受辱。

“明月,我是真的爱你,难道你一点也感觉不到?”他看到她向后移动的脚步,心跳呼之欲出。

月看着他身后严阵以待的禁卫军,唇角微微一笑,长发在风雨里翻飞。

“我不要你的爱。”

南宫勋听到她的声音,异常飘渺,以至于他甚至怀疑,明月并不曾开口说出这样的话。

“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你过来,我身边——”

明月唇角的凄凉微笑一点点地扩大,终究幻化为一种漠视的弧度,转开的目光投向幽冥月,而那个男人在她耳边邪笑着低语……

南宫勋心头倏然一沉,却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动作。

眼睁睁看着她被那个男人拉着,纵身悬崖。

她转身的刹那,是那么决绝,那么沉静,宛然惊鸿般美丽地纵身一跃。

“明月————————”他一声嘶吼震慑山谷。

那只伸出的手臂一直维持着方才前伸的姿势,随着眼前的空荡而停顿在半空中,一动不动。身体僵冷麻木,而那突然下深的心开始麻痹了。

他深深爱着的黎明月,与别人的男人携手而逝?

南宫勋摇晃着,恍若随时可倾。

“皇上,龙体要紧---”众人上前欲搀扶。

他大手一划,紧握腰中弯刀,“去找,生要见人,死要——”生生咬破了唇,也无法说那可怕的字眼。

一声令下,身后百余名禁卫军纷纷跑向悬崖搜寻……

他看了一眼电闪雷鸣的天际,仰天长叹:若她可以活下来,朕宁愿以这一国江山来交换…

如果能够留住她之性命,那他南宫勋的生命里,还有什么是舍弃不了的?

风雨里,一名禁卫匆匆跑来:“皇上,国师已坠下崖去——”

南宫勋的胸品急促起伏,神情凄婉,“明月呢?”

“娘娘的衣裙挂到崖壁上生出的松柏上,已有人下去施救!”

他一颗心大起大落,万没想到上天会留她性命。

当即推开众人,踏上悬崖,远远的看到悬崖上生出的一枝树杈上,挂着一个乱蹬乱踢着想要跳下去的女人……一时间,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南宫勋面色由悲转喜,扯过身后禁卫手中的绳索,纵身一跃……顷刻间纵入万丈深渊。

一众禁卫军大惊失色,急忙紧扯绳索。

南宫勋轻松几个弹跳,就到了明月身边的松柏旁,严肃地向她伸手:“把手给我!”

明月后背衣衫被挂在枝杈上,四枝乱蹬,“我不要你管。”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管你,难道看着你跟他一起死?”

月并不准备买他的账,“我要是不摔死在这悬崖下,也会被你折磨死,与其那样死,我还不如就这样掉下去,落得省心。”明月情绪激动,死心强烈,四肢乱瞪乱踢,眼看着那不甚粗状的树枝即将折断。

南宫勋一剑插进崖壁缝隙,手握刀柄,飞身向她靠近。

随着他涉险飞越在悬壁间,一手紧紧地将她细腰搂入怀里。

明月被他大力扯过,身子纵身直起,而非倒挂,也就用尽了双手力气反抗。

“别动,别动——”

“你走开,让我死----”明月一心求死,不分上下的拼命的撕打。

南宫勋一手搂她,一手握着弯刀刀柄,完全不堪重负,只听得“咔”地一声,那弯刀从中间折断。

两具紧密相缠的身子迅速下落。

“啊——”明月惊恐尖叫,那种没有重心的下落感令她惊恐万状,本能地双手紧搂住勋地脖劲……

“啊————”

尖叫声久久的没有停止。

两人的身子因南宫勋腰间的绳索而摇荡在山谷里。

“呵呵,吵死了!”南宫勋坏笑着调侃。

“啊?---呃———”明月尖叫声音渐渐缩小,最后,哑然。风雨依旧,她几乎是手脚并用的攀在他紧身,如同八瓜鱼般地盘踞着他。

这样的依赖感,让他的心情很舒畅。

勋看着她由惊恐变为羞涩的脸,开心地笑。

明月脸上苦得几乎可以拧汁,看着空荡的脚下,不着天不着地的境况,懊恼得想大哭。

他一手揽了她的香肩,嘴边笑容加深,魅惑地伏低了颜,对着她粉红美好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他本想对她许下她所希望的所有承诺,但,此刻,无声胜有声。

黎国的宫廷里,四皇夫的寝殿内,至处弥漫着草药苦涩的气息。

长榻上,安苡尘倚着软枕上,身着宽松的白色内衫,肩膀处斜披一件半旧的衣袍。正全神贯注地提笔书写着什么。

他面色苍白而清瘦,两腮不规则地长出青色一圈胡茬,一对眼窝深陷,两道目光倦怠,曾经那风华绝代地姿容,已完全被自弃和颓废所替代。

“皇夫,该用药了!”一名宫女端着药碗走来。

“放那吧,”苡尘并未抬头,专注于笔下的字里行间。

“可是,药凉了,会失效的。”宫女犹豫着不肯走。

苡尘微微停笔,他的妻子没了,在他的眼皮底下就活活烧死,他身为人夫,又有何颜面苟活。

“你出去!”

宫女皱了皱眉,将药碗放到桌案之上。犹豫着向外走去。

“女皇驾到!——”随着一声通传,一抹艳丽的珠光宝色,从门外转入。

苡尘抬头看向门口,那一般无二的姿容令他只觉恍然如隔世。

“你又没有按时吃药吗?”小鱼儿走上前去,自从明月出事,她就迫不得已地继续着女皇的身份。虽然不用管理朝政,但她真的觉得,都是自己的客串才令明月走上了不归路。

女皇的死,她做为贴身的侍婢,就是死一万次也死有余辜。

“你来有什么事?”苡尘收起一时的迷惘,重新低头看向字里行间,他现在要抓紧将明月曾经对他说起的大型超市和福利院的事情,书写完全,将来开办好了,也是达成她的一个心愿。

“咦?你是谁?”小鱼儿一回身,看到站在一旁的宫女,上下打量着,不由得眯起了眼。

她从前是做宫女,对全宫的宫女全都认识的,可这个姑娘却是不曾见过的,可她也未曾听说过,宫中新进过宫女呀?

那宫女听到一问,垂下的眼神不自觉地闪了闪,强作镇定地福了福:“奴婢是二皇夫房里的宫女,二皇夫一直不在,就被选来伺候四皇夫了。”

苡尘继续写着,神思一门心思在他的笔下,对她二人的对话没有听入一字。

可突然间,就见小鱼儿,劈手就是一掌,打到那宫女的面门上。

那宫女机敏的闪身一躲,快速地向外逃窜。

“来人哪,抓刺客——”小鱼儿一声高喊,便有无数的暗卫从四面赶来,与那宫女打在一起……

苡尘与小鱼儿对视。

“她进来做了什么?”小鱼儿急忙询问。

苡尘莫名地眼神投向桌上的药碗。

小鱼儿急步上前,将那碗里的中药向面前闻了闻,自发间取了银簪一试,取出时,银簪一端已是淬毒的黑色。

“药里有毒!”惊呼一声。

门外侍卫压着那宫女走入。

小鱼儿正要上前讯问,就见那宫女面色一狞,口中鲜血横流…翻着白眼死了过去。

“真可惜!”小鱼儿咬住双唇,“你们搜一下。”

两名暗卫在宫女身上搜索一番,只在她的宫衣下看到了一件风格迥异的单衣。

“是苍狼人装扮。”暗卫惊诧地道。

苡尘目光锁定在那身五色的单衣上,再看着桌上的银簪,沉思着,一双紧蹙着的眉宇骤然开朗,“快去请殿下过来。”

小鱼儿上前几步,满面不解,“四皇夫说什么?请殿下?”

苡尘眼眸锐色闪过,苍狼国派了细作要害自己,那是不是说,南宫勋因爱成恨,为了独占明月而要置自己于死地?那么,也就是说,明月还活着?

女尊文人物众多,人物间关系复杂,歌子又卡文一个小时——二更迟迟送上,实在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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