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儿悠悠芦苇荡(2)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月身体往后一挺,退出他怀里,仰脸诧异地看着他,
“从前,你没有爱过南宫勋!”他睿智的眼神清明得骇人,仿佛没什么能在他面前隐藏起来。
“爱与不爱,还重要么!”月闷闷出神,语调弱弱地没入尘埃。轻轻地推开他,退开几步。
“都会过去的!”他再次伸手欲拉近她嫖。
明月一看他手又伸来,急忙退缩,手上又握上那簪子,威胁:“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欺负我,我,我决不会手软的!”
景略垂眸,纤长浓密的睫毛掩盖了眼底的情绪,错不在她,自己就是再急着找回从前,也不能急于一时。
“帮我上药!”景略,伸手月兑掉衣裳,乖乖地趴到木榻上哇。
月小心地清理伤口,再将那药瓶里的药仔细地给他敷上……
这个男人沉静似水,她甚至有种感觉,不想再伤害他。
他把自己绑来的原因,她真是即想知道,同时,又害怕知道。
景略独自走出了船舱,月这才细细地打量这艘船,不知道琅儿和吉利她们,怎么样了,能不能找到这里来呢?
若是他知道,自己被人劫走,会是什么心情。
美人在怀,应该不会想着要找她了吧。
月儿椅在木榻上,胡思乱想着,小小的心几乎团成了麻,从来没有过的混乱。
随着小船的摇晃,月居然闭了眼,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船内的油灯依旧在释放着微弱的光。
她拉开舵门,走了出去。
天边夕阳西下,落日的余耀打在船尾,几只秃鹫在苇子边闲暇地嬉闹。
船的另一头,穿着冰蓝色衣袍的男子负手而立,河风吹开了他的衣角,衣袂飘动。
月暗叹了口气,光他背影这顶天立地的气魄,就不知会令多少女子为之痴狂了,如此温文而雅的男人,居然做劫匪。
景略单手执着渔杆,平放在甲板上,平静的目光远远眺望着宽阔的湖面。
月放轻脚步走过去,慢慢渡过去,只见湖中,水清见底,数条小鱼在湖内游来荡去的,极为可爱。
“你在钓鱼!”月自他身边坐下,又不自觉的看向一侧的鱼篓,里面横七竖八的已经钓到好多鱼了。
“呀,够了,够了,你再钓咱们也吃不完哪!”月几乎是伸手就将鱼篓抱到怀里,看着那些鱼,心里开始盘算着要怎么做。
景略凝神看着她,回想第一次与她在一起,她烤鱼的样子,心中疼涩。
不知不觉地伸出手,拉住她手腕:“你可会烤鱼?”
“烤鱼!会呀。”月几乎是月兑口而出的回答他,猛然间看到被他手拉住,脸色立马变了变,尴尬地抽回手,“你----你放手!”
月眼中的疏离,全然被景略看入眼里,她刻意的与他保持距离,难道是为了那个男人?这样的想法一经产生,便如同在心里扎下根…
“你不要再钓了,这些估计够我们吃两天了。”月抱着鱼篓起身,小声说了句,转身就走,可没走几步,又折回来,黑白分的大眼望向他依旧没收起的鱼竿,“你也别在这坐着了,帮我找出锅子和盐!”
景略本来阴郁的心情,因她这么说,由阴转睛,“你坚持留下来了?”问了句傻傻的问题。
月眨了眨眼,举目眺向四周,“小船四面环水,我就是想跑,也不会游水。”
“月儿!”他匆忙放了手里的竿,一步到她面前,微微扬唇,嘴角化开如沐春风的笑,“等这段时间,你的记忆恢复了,我带你回家!”
“回家!”
“嗯,”
“回家!”
鱼儿蹲在船尾收拾手里的鱼,一面不时的偷看他一眼,向他身边凑了凑,试探地道:“我家里,有父母吗?”
“没有。”景略专注的升着炉火。
“那,有哥弟姐妹吗?”月将鱼儿放入锅子里。
“有哥哥,嗯,也有妹妹、亲戚很多。”景略不抬头继续手里的活计。
“哦哦,”明月点头,忧心忡忡,“那,我成亲了吗?”
景略干活的手,终于停下来,以奇怪的眼神看向她。
月被他看得全身毛毛的,情绪有些激动,“到底成没成亲?”
“成了!”
“什么?”这样的回答令她整个人都低落了。她居然成亲了,那为什么他对她说,自己是他的女人呢?
“那,我成亲,有跟丈夫洞房过吗?是不是没有,一定没有对不对?”
景略眼神渐而浮起锐色,豪不留情的揭露事实,“有过夫妻之实。”
“哎,骗子!”月儿不屑地撇嘴他。她清楚的记得,那一夜,与那个男人在地宫里,才是她的初夜,怎么可能,还别有其人。一看他就在说慌。
景略愤怒了,双手握上她肩膀,将她的小身子扳过来,与他对视,“我就是你的丈夫,你们之间,有过许多次的床第之欢!”
“砰”地一声,月手里的锅子都砸在地上。
腾地站起来,怒目相对,“你这男人,不要乱说话,我们之间明明是今天才遇到,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
“黎明月!”景略被他推得一个踉跄,用力的紧咬着牙,那清明的眼神也变得充满了张力。
明月全身一抖,不敢置信地看向他愤怒了的脸,不停地摇头,“你不要胡说,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我,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一定是认错了。”到底是哪里错了?她不知道,不知道。
头痛,又开始了。
月步步后退,退到了船尾一线,“你一定是认错了,对,你认错了。”
“你别动!”景略看到她再退一小步,就会跌下去,满腔的怒气,也只得压下去。
“头好疼——”月痛苦地卷缩起身体,手指紧紧地嵌入发间。
“好了,好了,”景略试着接近她,摊开双手抱了她,扣入怀里。
他一向沉着,可是,当听到看到,明月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份时,他的心,被愤怒蒙蔽了,失衡了。
在月儿的潜意识里,分明不愿意回到过去,那是不是说,她爱南宫勋!正因为爱了,面对南宫勋赴西域迎娶公主,才会想要逃,实际上,是对他动了真情。
为什么会这样!
上天为什么要这样惩罚她,更折磨他们。
景略一把将她抱起来。
月虽然头疼欲裂,可还是跳了起来,“你你--你放开,你放开我!”
景略看她一眼,不管不顾地大步抱入船舱。
“咣当”将舱门闭上,把明月放到木榻上。
伸了手就去解腰带,又一气呵成地将外服月兑了扔到一边,仍没有停止,继续解着内服衣带……
月缩在角落里,看着他一件一件的月兑,不顾头痛站起来,一把按住他解衣的手,“---你----你----你要是敢对我不敬,皇上,不会放过你的!————”
景略淡漠一笑,狭长的眼梢隐了几分怒色,稍稍俯视她,慢声道:“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既然,是真的要了你,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明月神色一阵揪紧,他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在这样一片芦苇荡里,她就是喊救命都不会有人知道。
睨一眼沉默纠结的明月,景略一手已贴到了她腰上,三两下将她的腰带扯去。
“啊啊!”月开始尖叫,大惊失色,誓死也要护住自己的清白,“你滚开,滚开——”
景略并不理会她的叫嚷,手上大力的动作,将她的外衣扒去。
月儿一见身上露出了单薄的内衫,顿时,头疼加重。
吸气间,便全身无力地软了下去。
头痛,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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