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熄灯,公主乖乖从了吧 最后一条漏网鱼(1)

作者 : 紫宵鹊尔歌

安苡尘因她冲动出口的话,面色煞白。“你为什么拿我跟别人相比?”大力抓住她下颌,让她视线对准自己。

月儿不服气的月兑口而出:“难道你与他有区别吗?还不都是对喜欢的女人用强?”

苡尘目光复杂变幻,“我很庆幸你没有忽略一个事实,你是我喜欢的女人。”可她现在也很确定那个南宫勋,对她也是喜欢,出于爱的欺骗,是否可以被谅解?

“我——”明月意思到自己说错话,急忙颔首垂眸,扭过脸不去看他。“你可以选择是离开还是继续。”

苡尘面色瞬间隐晦,墨眸中暗起波涛。“明月,我是你的夫君,我对你的爱,对你的感情没有错。难道就因为那个男人的过错,你就将所有的错都加注在我们身上,你觉得这样公平吗?孚”

月儿心里何尝不会疼,可她心底有着怨,握紧的拳头掐入皮肉里,“谁让你们没有保护好我,就因为你们没有护住我,才让那个男人有了伤害我的机会,难道我不应该怨你们?你们自己也觉得无过错?”

偌大的长街上,空旷寂静。

拐角的角落里,他颀长的身躯压着她娇小的身体,肌与肤这间丝密地贴合着,二人凤目浑圆相对,互不相让椤。

“这些事都过去了,你刚才不是也给他下了毒,他死了,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苡尘向来骄傲,不肯服输,可现在,他自认未能保护好妻子确是他的过错,这点无可厚非。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偷听?”明月惊讶于他对屋子里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

苡尘喟然叹道:“尽管没能保护好你,可是百步之内的声响,我们都可知晓。”从黎桦请来了南宫勋,再到明月打断了他们谈话,不仅是他,相信景略亦是知晓的。

真是讽刺呀!明月怅然苦笑,“原来,你们什么都知道。”那一年前的那个夜里,她又是怎么在慕容雪眼皮底下被人抬走的?凭南宫勋一个当真可以偷天换日?

他清幽明澈的目光一直锁定她的脸,皎白的月色下,未有放过她脸上微细的变化,适才的***正悄然退却。

对于她,他终还是做不到强迫,不尊重。

微微退开身,将她衣襟拢起,清明的眼神紧紧锁定在她脸上,并不敢再去瞥及她那雪白的肌肤,他爱这个女人,也很想要了这个女人,但在大街上……确实不是他的风格。

何况她还以最后一次做威胁。

见他退开,明月的心情何尝不是复杂说不清滋味。

背着身子束好了腰带,微理了凌乱的发髻,重新背好包袱。

再转过身面对他时,目光中清冷淡漠。

苡尘看着她冷漠下去的神情,浓眉点点纵起。“你哪里也不许去。”

这是他对她下的命令。

明月有些诧异,在她的记忆里,苡尘并不是这般强势。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快要跟南宫勋一般无二了。

“我不是从前的明月了,经历这么多事,你以为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如从前一般与你们坦然面对?”

他看着她,一时语顿。

“我做不到,你们也做不到。还是让我们彼此间都冷静下来,再做决定吧。”说着,她停了停,瞳仁专注地看着这个风华绝代,恍如神裔的男人。“好好的保重自己。”话音一落,慢慢地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投向长街上那黑暗的另一端。

迈开脚步……

他上前一步拉着她手腕,并暗暗施力。

明月顺着手腕向上看,入眼是一双急切的眼,“请你放开。”

“你说说看,天南地北、天涯海角,你去哪里,我亦相随。”

kao,要不要这么煽情!

月心头一震,眼中掠过重重的冤屈,狠狠的甩开手,声若泣血莺鸣:“安苡尘,你到底明不明白,现在的我,受了伤,只想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藏起来,慢慢的舌忝拭伤口,慢慢的自我疗伤,一直以来,我都骄傲的,我不允许自己犯错,可事实上,我错得一榻糊涂,我恨自己,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事到无今,没有办法面对任何人,就连我自己的孩子……”想到衍儿,再也说不下去地,如哽在喉地呜咽了……

“明月——”苡尘眉宇紧拧不展,他一直以为,一直担心的是,她会爱上南宫勋,特别是不久前,她明明对他下毒,而后,又为他解毒,这一点说明什么,莫不是证明了她对他有情,不愿意他死在她手上。

而她为了他,不惜斩断与他们几人的所有感情。

这些事,都让他失衡了。

轻轻地揽过她削肩,轻轻拥入怀里。从没有哪刻他觉得自己有多错。

轻抚着她如天丝雪缎的长发,语气温柔地轻轻哄:“都过去了—---”

苡尘身上馥郁的幽香气息扑入鼻息,明月头昏上眩。

在他怀里多留一秒,她的信念都会动摇,理智会令她生不如死。

如些好的男人,如景略,如容雪,如他厮,她豪不迟疑地辜负了。

活该她下半辈子孤独一人,寂寞空闺。

无比冷静地招起手,对他脊背做了些小动作……微闭起的眸子,似不忍目睹他的表情。

安苡尘本以为她有微许的动容,伸臂抱着他,谁曾想,他只感受到背上的僵麻感后,那僵麻之意迅速蹿升至全身,整个人都僵住。

明月蹲子从他怀里钻出,再不忍心看他绝代姿容。

“对不起,我要走了,今后,-------------------------请不要等我。”

沉默了许久,她终于还是给他,给他们一个自由。

“不要走,我爱你。”

明月迈开的脚步,顿了一下,爱字说得轻巧,可真做起来,如同生了寒症,忽冷忽热,时而康复,时而复发,反反复复的折磨人。

以她现在糟糕的心情,爱这个字,是足已令她抓狂的。

不再继续停留,迈着坚定的脚步,走出去,一步又一步。

渐渐行远……天色巳渐明,阵阵晨风吹起,似欲撩动人心底的莫名惆怅。

长街上慢慢的开始热闹起来。人来人往间,一个风华绝代,衣冠不整的男人,木头桩子一样地定在了街角处……不时引得行人驻足,指指点点地低语……

黎国是她的家,黎国百姓无人不识她。黎国是断然不能去的。

苍狼国是她记忆中的魔窟,是她一辈子都要远离的禁地。

西域有她的孩子,漠北是凉川的地盘。都是她试社为最疼最重的地方。万万入不得。

那么,燕国?那个让她改写人生的地方,是否可以再次改写她的人生?

走到长街的尽头,明月便轻车熟路地敲开了一户店铺的门,问掌柜的要了一匹快马,当然,这刀是记在南宫勋的账上的,因这店家她曾随南宫勋和公主同来数次,与掌柜相熟,也就很快拿到了马。

她翻身骑于马背,双腿紧夹马月复,马鞭舞动生风,风驰电掣地沿着小路离开了西域国度……

一连两日,她像月兑了缰绳的野马,纵马狂奔……

最后精疲力尽,栽倒在碧波荡漾的小河边。

鸟鸣鹰啼,清风拂面,天空如洗,空气中充斥着自由自在的气息。

没了似海深地感情纠葛,人生原也可如此轻松。

躺了许久,恢复体力的明月,从地上爬起凑到小河边,捧起清凉的河水洗去满面尘垢。那清明的倒影里,她的容貌依旧清丽绝秀。

就是这般的倾国又倾城脸,才令那个男人,生出邪念!

她讨厌自己的样子,讨厌——狠狠地拳头砸入水里,溅起水花无数。

等到河水的涟漪渐渐恢复平静,她美好的容颜再次呈现出来。

只是这一次,她在倒影时里看到的并不止她一人。

在她身后,挺俊的身形,尊贵的帝袍,金色的皇冠,犹如天界神人,贵气凛然,而又孤高桀骜的身影现在眼中。

明月惊诧地使劲眨巴眨巴眼睛,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宝贝,你没有看错!”悦耳的声音,如轻溪拍岸,从身后传入她的耳里。

明月从倒影里慢慢地,移开视线,转回头,看向身后……

{谁来了?亲一定能猜到。最后一个未收入囊中的男人。姑娘们请继续支持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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