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羞成怒的季杰一巴掌便挥向了夏静安的嘴巴,鲜红的血丝顿时顺着她的嘴巴缓缓流到了下巴,季杰闻到了那股香甜血腥的味道,整个人都变得一场的兴奋了起来,他张开双臂便扑向了夏静安,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上,双手胡乱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在她的脖颈处啃咬,留下深深浅浅的伤痕……
一只手得到解放的夏静安使出浑身的力气向外拽着季杰的头发,由于季杰两只手牢牢的抓住她的双肩,所以见效甚微,怎么办,怎么办?
夏静安急中生智,虽然她的四肢使不上力气,不是还有嘴巴吗?想当初她也不是用这招来对付冷浩晔那个男人的吗?想起冷浩晔,夏静安的脑海之中突然精光一闪而过,视线落在手腕上带着的那个远程定位报警手镯,冷浩晔现在是不是已经知道她现在身处危险之地,正想尽办法的快速赶过来呢?
可是,她很快就否定的自己心中存着的这个侥幸,一切,还是得靠自己,漆黑的眸光一寒,她张开嘴巴便狠狠的咬上了季杰的肩膀,咬住,死命咬住,坚决不松口,夏静安那越来越加重的力道简直要将他肩膀上的一块肉给活生生的咬下来似的,一声狼嚎从季杰的嘴里发了出来,再次挥臂,一个巴掌甩上去,不松,在挥臂,又是一个巴掌甩上去,不松,还是不松……
一声声啪啪的脆响声回荡在光线幽暗的房间内,夏静安头晕目眩,可是还是坚决不松口的咬住季杰的肩膀,季杰采花如数,也遇到一些坚贞女人,可是,像这般发发疯的女人他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碰到,他的手臂都挥的酸了,还是,她还是死不松口,多少女人争先恐后的想要爬上他的床,可是,这个女人宁愿豁出性命,也不肯就范吗?
想想他季杰也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跟他上床,她很亏吗?
季杰越想越懊恼,越是懊恼他越是想要征服这个女人,他非要看看这个女人承欢在他身下,忍不住的申吟,忍不住的颤栗,甚至最后变成哀求他宠幸的样子。
对于如何让女人在床上得到至高无上的愉悦,季杰绝对是这方面的高手,一抹自信从他的嘴角肆意的裂开,很快,她就会主动的松开嘴巴然后抱着自己,想到这里,季杰忍住肩膀处传来的剧痛,解开皮带,将塞在裤子里的衬衫抽了出来,快速的将裤子拉链解开,掏出已经蓄势待发的火热,抬起夏静安的一条腿,忽然,他的脑门后传来一阵冰凉刺骨的寒意,停住手上所有的动作,他小心翼翼的转身,然后,整个人瘫软在了床上。
“大,大,大哥,保险,保险柜在……”
“闭嘴!”
举着手枪的冷浩晔面色阴冷的如同索命阎王,双眸迸发出的怒火就似那火山爆发迸出的岩浆,骇人的气势,危险的眼神,季杰面色苍白的望着截断他话的男人,他住的小区乃是滨城最高档的小区,保安设施都相当的先进,可是,这个男人却可以在他浑然不知的情况下出现在他的屋子里,而且还带着手枪,一想到自己可能会遭遇的下场,季杰整个人都惊出了一声冷汗,四肢发软,整个身体抖的如同一只受了巨大惊吓的兔子,对方不是求财,难道,是为了索命?
“你,终于来了!”
如游丝一般虚弱的声音从夏静安的嘴里轻轻的溢了出来,一双聚焦濒临溃散的黑眸透过脸上披着的凌乱长发瞄向冷浩晔,随即嘴角裂开一丝舒心的笑意,夏静安松开发酸的牙齿,整个人倒向了枕头。
冷浩晔的面色一沉,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抱住了夏静安的身体,修长的手指拨开披散在她脸上的黑发,白皙娇女敕的脸庞布满瘀青,肿的跟个馒头似的,嘴角还挂着血丝,冷浩晔愤怒的如同一只失去理智的狮子,将杀人的眸光重新转向季杰,季杰整个人扑通一声从床上滚到了地上,嘴里不停的哀求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
冷浩晔锐利的眸光从他已经萎下去的命根子处扫过,心中一狠,抬起厚重的军靴,一脚狠狠的拽了下去,季杰双手捂住下月复,痛的整个人都蜷缩在地上,冷浩晔铁青着脸抱起夏静安,面无阎王般从季杰的身侧经过。
怀中的身体在一阵阵的颤栗,刚毅的眸光之中涌出无限的心疼,冷浩晔安抚的拍着夏静安的手背,将下巴贴着她的额头,轻声说道:“没事,没事,有我在,有我在!”
“陆团长,立即叫鹰隼大队到城区香萃园执行紧急任务,后天不是它们的开盘日吗?我要他们一栋房子都卖不出去!”
“秦秘书,季氏集团是不是在竞标市中区那块商业圈的土地,立即将他们的标价告诉他们的死对头国安集团,我要他一个厕所的位置都标不到!”
“林局长……”
“李书记……”
坐上车之后,冷浩晔一口气打了十几个电话,目的只有一个,他要整个季氏集团,彻底崩盘,永远消失在滨城。
挂完了电话,冷浩晔心中的怒火才渐渐的平息了下来,他动作轻盈的拨开夏静安的脸上的发丝,心疼抹去她嘴角的血丝,无比愧疚的轻声说道:“静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