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打人的时候,谁人敢拦?”
步枫的肆意咆哮,各种强大的凌乱,特别是身为青冈区公安分局副局长的丁卯更是一阵崩溃。文字首发
原本按照道理来说,一般的小案件出勤,根本就轮不到他这个级别的警察出面,但龙虎山环境特殊,再想想,飚车一族的家伙个个都是加之上百万甚至几百万的名车、改装车,能够随随便便拿出如此不菲财力的人,家世背景又简单到哪里去,而且文公瑜在报警电话里,将事情拼了命的往最严重的方面去说,不来都不行。
然而事实的确也是如此,看见这躺了一地的男人女人,个个都是头破血流,触目惊心的鲜血汇集的血泊,形成龙虎山历来最为惨烈的械斗不说,更让他愤怒的是,步枫那个不识相的家伙,居然当着所有警察的面说出如此的话来,这不是挑衅是什么?这不是当着他丁卯的面打脸又是什么?
当即,丁卯便是掏出配枪,直是对准步枫说道:“那个人,放下你手中的钢管,听到没有?我以青冈区公安分局副局长的身份,命令你放下凶器。”
见势不妙,文公瑜疾步向前,说道:“丁叔叔。”
丁卯一愣,看向文公瑜皱眉说道:“你是?”
文公瑜不卑不亢地说道:“我叫文公瑜。我爸是南城区公安分局局长文鑫,我妈是工商银行蜀南市分行副行长孙慧,我外公以前是南城区区长,现在是蜀南市市委副书记孙晋鹏。”
“嗯?你就是孙副书记的外孙?可是…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丁卯心中骤然一紧。
在商言商,在官言官,官大一阶压死人绝不是戏言,要轮如今在蜀南市的地位,作为二把手,分管市内工作的孙晋鹏自然了不得,如此一来令得丁卯也是一阵踌躇。
一旦带入官场,自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丁卯也不例外,孙晋鹏鱼跃龙门,突然坐到蜀南市第二把交椅,这其中的内幕当然让人津津乐道,而家庭环境也有有心人专门调查过,丁卯就是其中之一,刚开始他就觉得这孩子觉得有点眼熟,再经过文公瑜亲口的承认,已经万分确信。
显然,有了这茬事情就难办了。
“公瑜,这个时候找丁叔叔有什么事么?”丁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问出声来。
文公瑜凝视着将涂龙已经举过头顶的步枫,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公瑜想请丁叔叔不要插手此事,只需要将躺在地下的那些人带走就行了。这个人…和赵伯伯坐在一张桌子吃饭的时候,就连赵伯伯都要亲自给他敬酒。”
“赵伯伯?”丁卯神色沉凝,旋即惊变:“你说的赵伯伯,不会是赵…赵淳阳赵书记?”
文公瑜淡淡地点了点头,以示肯定。
“我的个乖乖,险些大水冲了龙王庙。”丁卯咬了咬牙,旋即对身后的人说道:“这件事情我们不管了,,通知医院派救护车,将这群二世祖送过去救治。”
“是!”
“……”
这一切就是这么明目张胆的进行,亲耳听到这一切的涂龙神色面若死灰,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疾声大喝道:“一群王八蛋,你们还杵在那里做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老子是涂龙,我家老头子是军分区的司令,我哥是军分区特战大队的队长,你们地方政府敢和军分区斗…”
“嘭!”
涂龙的话音才没有说完,步枫双臂陡然用力,剧烈一砸,只听得骨头脆响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传出,肋骨怕是都断了好几根,那般雄健的身体在步枫这厮的眼中居然只能沦落为玩物,根本就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我管你是谁?更不想知道你的家庭背景怎么样。军分区又如何,老子照打不误。”
步枫声势残酷,说话之间又是砸下一钢管,猛然敲击在涂龙的头部,顿然血花迸溅,与水泽参杂在一起,格外让人心惊肉跳。
“这一钢管,是你想对沫沫出手的代价。”
“嘭!”
一击,左脚打断。
“第二钢管,是你挑衅我尊样的代价。”
“嘭!”
又是一击,右脚打断。
“第三钢管,是你对两个孩子出手的代价。”
“嘭!”
再是一击,左手打断。
“第四钢管,是你嚣张跋扈的代价,自己没本事就别爬出来丢人现眼。”
“嘭!”
还有一击,右手打断。
“最后一击,是你装逼的代价。我说过,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从现在开始,有多远给我爬多远,别出现在我和沫沫的视线面前,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
死寂,一遍死寂。
步枫真正的凶戾,直是在这雷雨交加的夜晚显得格外吓人,即便是青冈区的那批警察都是心惊胆战,见过狠人,还没有见过比步枫更狠的人啊。
“咕噜噜…”
半晌,步枫将手中钢管扔掉,看也不看那群目瞪口呆的警察,拉着夏千沫的手淡淡笑着说道:“沫沫走,我们回家。”
仿佛,这一切对于步枫来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不要。”却是不曾想,这一次夏千沫却是甩开了步枫的手。
步枫一愣,模了模自己的鼻子,咧嘴苦涩笑道:“是不是觉得我太残忍了?我已经给你说过,我的世界就是这样,(5)在三年前还要比以前更残酷,躺下的就不是几十号活人,而是几十具尸体。当然了,你是千金大小姐,不喜欢这种血腥的场面我也不怪你,生气或者反感也是你的自由。”
“才不是这样。”夏千沫呜咽的反手抱住步枫的手臂,凝视着步枫额头上那道血流不止的伤口:“疼不疼?”
“不疼。”
“真不疼?”
“真不疼。”
“如果你骗我的话,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你,马上就离开蜀南市,大不了回到苏杭,嫁给那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王八蛋。”夏千沫娇声喝道。
“疼,疼得要命。”卸下了所有防备,步枫搂着夏千沫的香肩,剧烈地喘着粗气,苦涩笑道:“枫哥哥又不是铁打的,怎么可能会不疼?我这不是害怕你担心么?”
温柔乡,既是英雄冢。
谁又知道,王者霸道如步枫,甘愿沉沦在暖香美玉怀中,做一个不惊天不动地,一心守护着那个可爱女孩的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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