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瞠目结舌当中,米珠拉着姐姐米珍,扬长而去。
那是又笨又蠢的三岁小娃能说的话吗?!
鲜于须不是笨蛋,望着那远去的背影,沉思。
经过这些事情之后,众人觉得再想在言语上占米珠便宜是不可能的事情,只会被她那牛头不对马嘴的论调给气得半死。
蠢笨的人蠢笨起来,也足够是一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本钱。
连太傅都被气得忘了礼节离开学堂了,何况他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呢!
渐渐地,也就没有人拿米珠说事了。
只是米珠还是天天把姜太傅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一副孺子不可教的□□人怨的表情。
每次都在极生气的时候离开学堂。他怕他会忍不住骂出有损读书人脸面的脏话来,而且还是对着一个三岁小女圭女圭。
皇上都说了,才三岁的小娃,能把你给说死了?
真有那本事,就不用你教了!
直接让他做太傅,去教太子!
皇上前面的话,他还能接受;后面那一句,让他吓得五体投地!
让那三岁毒舌小娃儿教太子?
那以后的楼刹国还有没有救?
百姓还能不能安居乐业?
唉,他这是忍辱负重,忍辱负重啊!
米珠一心想着低调,一心想着混日子,享太平,却还是被姜太傅暗暗骂她毒舌。
没办法,她天生智慧就优人一等,想扮笨扮蠢还是有点难度的!
别怪她自恋,姐一向很低调的!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时间在悄悄地流逝。
转眼,又过了二年。
米珠五岁了。五岁的孩子,在古代,算是小半个大人了,禀着男女有别,米珍也不到皇宫学习了。
米珠却被加重了课业:除了姜太傅上午教学外,下午还有公孙候统领的操练。
箭术,骑马,武术等等,一样都不能落下。
那个文的,米珠还能打混着过;可来个武的,她是从心底里由衷地排斥,一点也不想学。
这不,被公孙候统领罚蹲马步,都蹲了半个时辰了,还不喊歇息。
幸亏她底子好,上辈子的东西还牢牢地记在脑子里。
身子虽然小小的,但是那种精神力在,做什么都不是困难的,能信手拈来,就看她爱做不做。
别以为她个小身小就力气小什么的,就做不了任何事。
要知道,任何物体都是有致命弱点和着力点的。
四两拨千斤,是她前生惯用的手法。
看着公孙候统领与人比武,比得相当的精彩,非常的有看头,可惜是打了老半天,才将别人打趴下;打了老半天累得半死,才赢来那满校场叫好的声音。
不适合杀人,不适合战场。
又不是表演给谁看,搞那么多精彩的招式干嘛?
要是她,不出三招定要对方的命。
米珠心里是这么想,可脸上依然找不到半丝鄙矣,依然是笑眯眯的。
管它呢,姐要做闲散王爷,富贵闲人!
“喂,都怪你不好好练!害太子哥哥和我们都陪着你罚蹲马步!你还好意思笑?”鲜于真一脸的气愤,涨红了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