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皇兄坚决不回驿馆,皇妹我还没有机会安排你们同寝呢!你该感谢我吧,让你心心念念的女人真正成了你的了,不该谢我么?”
她越说越得瑟,今早上也是她让人通知了楼刹皇,说蜀皇受九王爷之邀约昨夜留宿九王爷寝室里至今没回驿馆,请楼刹皇帮忙请回自己的皇兄。
听到送信之人回报说楼刹皇听完,脸色大变,急冲冲地就往九王爷寝室跑去。
逐鹿月想到这,高兴极了。
可惜她是女眷,众所周知的,不能亲自去现场观看,否则欣赏了那个淡定的装腔作势的扮男人的女人一大早起来衣裳不整地被人发现与男人共拥床/上惊惶失措的样子,一定很爽。
“哼,谢你?你死到临头了,还拖累了朕!”逐鹿轩大怒道。
“那又如何?反正楼刹国本宫不想呆,蜀尘国本宫亦不想回,死就死了呗,早死早投胎。在死之前能把米珠那女人给整上一整,死也甘心!哈哈哈!”
逐鹿月轻蔑地看了一眼逐鹿轩,继续笑道:“本来,只是给那女人下了药,让她在九王府里银乱的,没想到皇兄居然也要留在九王府里。
想到平日里,皇兄对皇妹‘照顾有加’,皇妹就想回报你一下,在你的酒里加了一点点催/情的药粉,让你与她成就了这段好事!哈哈!”
“你给朕下药?”逐鹿轩气极,反而问得平淡。
“哈哈!怕了么?想想皇兄还真清高呢,只怕是那种坐怀不乱的人。想着如果皇兄是清醒的,那么本着不愿毁了那女人清白的缘由,必定会忍一晚上。
皇妹想到皇兄平日里的辛劳,所以让你抛开一切,做自己想做的而已!”逐鹿月笑道。
她觉得很快意。
那被别人叫做九王爷的女人和眼前的兄长都是她恨之入骨的对象,一计就能将二人给陷害了,妥实有种报复后的快意。
为她,为她那死去的大皇兄逐鹿墨报仇!
逐鹿轩完全不敢置信般地看着她,一掌甩了过去,道:“没出嫁的女子居然口里吐秽言,还大言不惭!朕告诉你,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想到早上清醒时看到米珠满身的血还有双掌不断流着的血及血红的双眼,他的心痛了,痛得几乎要无法呼吸!
原来九王爷为了保住清白,不惜自残!
“什么?!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怎么可能?!”逐鹿月捂着被扇红的脸颊嚎问。
“是的,什么都没有发生!来人,将十公主收押!朕要亲自向楼刹皇还有九王爷请罪!”逐鹿轩说完,一甩袖,背过身去不再看她。
进来了二个侍卫,将还想叫嚣的逐鹿月给架走了。
“不,不,这不可能!怎么可能会什么都没有发生呢?”被架出去的逐鹿月如同没有骨架的玩偶般,脚步虚浮,喃喃地道。
那扮男人的女人不仅吃了哑药还吃了她下的春/药,又被锁在屋子里,怎么可能会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不,不!
逐鹿轩是骗她的,一定是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