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看上别的女人了?”
玄依蕾妩媚的吸了口烟,不快不慢的吐了个烟圈,玩味似的看着皇甫邪。
皇甫邪掐灭烟头,半闭着眼睛慵懒躺下,脑中不断浮现着那个满脸绯红的女人。
白婼,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女人。
如果说她和哥的关系只是演戏,那么,他一定要她成为他皇甫邪的女人!
“我们的关系,还是保持在原点比较好……”低沉的声音中,满是坚定。
玄依蕾媚笑着站起身,曼妙的身驱上披上一件黑皮衣,“也只有我玄依蕾才受得了你,心甘情愿想把第一次给你,你却提不起兴致。”
“留着,以后找个好男人嫁。”
“可是我的心里,只有你皇甫邪一个好男人,再也容不下其他男人!”
玄依蕾说完,穿上高跟鞋拧起手提包,打开房门离开。
独留皇甫邪一人,思虑万千……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内,洒在白婼脸上。
翻了个身,浑身酸痛。
用手揉揉太阳穴,缓缓睁开眼,入目,一片温馨之色。
三月湖的总统套房,在千羽夜起床离开的时候,她就迷迷糊糊的知道了。
床头柜上放着几盒不同品牌的避孕药,和一杯清水,是服务生代劳送过来的。
坐倚起来,拿起其中一盒避孕药看了看。
白婼忍不住扬唇笑了起来,千羽夜无时无刻都密切关注着这种事,目的当然是不让她怀上他的种!
打开盒子取出几颗药丸吞下,虽然对身体有害,但她必须吃。
不止他一个人不想她怀孕,连她也是!
孩子,对她而言极其遥远。
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有一个真心对她的男人出现。
她是千羽夜生命里一个不起眼的过客,随时都可以弃之的女人……
她仅仅只是他的床奴,兼泄欲工具。
门铃在这个时候急促的响起,她收回思绪,下床穿上衣服去开门。
MAKE站在门外,手中提着一个小皮箱和一个精致的小袋子。
“白小姐,总裁让我来传话,今晚八点,陪他出席舞会。”说着,递上皮箱个袋子。
白婼接过来,轻点头道了声:“谢谢。”
MAKE敷衍了句,便匆匆离开了。
关上房门打开皮箱,白婼顿时惊呆,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一叠叠崭新的钱。
大致点了点,大约一百万!
连忙抓过落在地板上的手提包,找遍整个包都不见那张支票的痕迹。
是他拿走了,把支票换成了现金。
他这是,履行了第一次的诺言,还是什么……
跌坐在地上,她哭笑不得,看着那刺目的钱,她心乱如麻。
第一次,这是她第一次慌乱,第一次不知所措,她要怎么向父母解释这比钱的来历?
粉色的小袋子里,装着一件纯黑色蕾丝边晚礼服,一双有着水晶鞋跟的高跟鞋。
舞会?晚礼服?
难道今晚将要开始演戏,她和千羽夜签下契约之后的第一场戏?
心中忐忑不安,却竭力抑制,简单的收拾一番。
怀揣着三十万,乘坐的士去了Z市仁心医院……
已经好几天没去过医院了,自从和千羽夜发生关系后,她就不敢再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