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炳良也愣了,他的话她听去了多少?连飒天脸色不好,陈炳良赶紧脚底抹油开溜。
“额,头儿,我还有事儿,先走了,你好好养伤。”开玩笑,他才不要等着当炮灰。
连飒天脸色何止不好,真特么是差透了!本来还对她心存愧疚现在全没了,如果他没听错那小孩儿叫她妈妈?妈妈!仔细一看这俩长得还挺像,该死的像!想忽略他们没有血缘关系都不可能的那种像!
丫不是大龄未嫁女么!哪儿他妈滚出来个私生子?!
连爷坚决不承认他吃醋了!
连爷臭着脸放冷气,看这妞儿打算怎么跟他解释。
但是……
开玩笑,她为什么要跟他解释?解释鸡毛!
“YO,首长好,首长再见。”
蓝墨馨笑得很正常,真特么太正常了,慰问关心责备甚至愤怒都没有,正常的连飒天的毛都快炸起来了。
“妈妈!看什么那!我们不是还要去给爸爸送饭呢嘛!”小不点儿眨着大眼睛,比蓝墨馨还无辜,可是那小心肝有多黑只有黑心狼清楚。
“是哦,走吧梁小狼。”蓝墨馨笑得好不温柔,拉起抱大腿的小不点的手,转身就走。
于是乎,连爷爆豆了,后果很严重。
“站住!”
四楼吓一跳,骂骂咧咧直跺脚。三楼静了,齐刷刷回头。二头议论纷纷看楼上。一楼手顿了下:“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么?”
“好像有吧。”
白眼狼赶紧捂住耳朵,同情的看了眼黑心狼,再黑的狼也斗不过喷火龙。
“你丫给我滚进来!”
这声音洪亮底气十足,连咆哮身体恢复的不错嘛,看了一眼手中的保温桶,看来是用不到补血了。
蓝墨馨磨磨蹭蹭的蹭进去,走得很慢,姿势怪怪的,连飒天以为她心虚,心里一阵阵冒火,这会儿知道心虚了,忽悠他的时候怎么没想过!
“妈妈,良良要找爸爸!”白眼狼蹬鼻子上脸,黑心狼暗暗给了他一记警告。
“磨蹭你麻痹啊!还不赶紧滚过来!”
连飒天越听越火大,还有这个小崽子!越叫越让他心里觉得失落……失落jb!敢忽悠老子,老子整死你!
“咚咚”敲门声响起,白袍俊脸,梁孜的声音冷清儒雅:“连师长,这是医院,请不要大声喧哗。”
“爸爸!”白眼狼忽然改抱大腿。梁孜抱起小不点,一大一小两张脸长得太像了。
“他是你们的孩子?”连咆哮依旧狂暴,却怎么都觉得声音有些泛酸。
梁孜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俊颜依旧如沐春风,回答的却是不能再官方的冷淡了:“不是。”
白眼狼见了大胸的雌性就叫妈妈,除了他自己的真妈妈,但是……白眼狼无辜的小眼睛看着连飒天闪过一丝轻蔑,开玩笑,为什么要告诉你?
大姨说了,他是小孩子,小姨说了,小孩子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不懂?信你个文盲!他管你是‘湿掌’还是‘干掌’,‘手掌’还是‘脚掌’,你就是‘菌长’他也那消毒剂灭你个没气儿有木有。
再说就算黑心狼好欺负也只有他们梁家人能欺负,轮得到外人欺负么?虽然经常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连飒天是根本没空儿搭理小不点的,可怜白眼狼被人无视了都不自觉。
梁孜认真的检查着他的药,然后很不负责的抱着白眼狼就走了,留下每一步都走在针尖上的蓝墨馨。
瘪瘪嘴,喂喂,这可是亲舅舅啊,你儿子惹出来的祸,竟然也不擦就走,太不仗义了吧,蓝墨馨欲哭无泪。
连飒天终于明白那小兔崽子满嘴放屁了,哪可能有丈夫把自己的妻子丢给别人的道理。
“过来!”一月不见,想死这小妞儿了。连飒天心底忽然冒出这句话,但是,去他妈的!这么肉麻的话,打死他也说不出来。
连爷像在招呼宠物,蓝墨馨缓慢的移动到连飒天的床边座下。
“谁让你坐了!有规矩没?”连飒天皱着眉头开始挑事儿。让你丫一个月不来看首长!罚你丫站军姿站到死!
“哦。”蓝墨馨小脸儿有点痛苦,皱着眉头站起来。
“会不会站?被人艹了还是被人揍了?”
她这么安静,连飒天十分不爽,抓他小辫儿撞挡风玻璃那张牙舞爪的劲儿呢?拆车组装那眉飞色舞的活力呢?哪儿去了!统统给他死回来!
蓝墨馨郁卒,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说吧,这一个月你丫死哪儿去了!”连爷开始训话了。
“病假在家。”蓝墨馨整个人都失去了活力,不知道为什么,连飒天心里很着急,有点心虚,有点愧疚。
蓝墨馨不说话,连飒天除了骂骂咧咧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忽然蓝墨馨开口:“首长,我还有事儿,先撤了。”
于是连咆哮又怒了:“你敢!老子让你走了么?胆儿肥了?”皮痒还是想死?
蓝墨馨皱眉:“那我能坐着么?”脚底板实在疼。
连爷终于察觉她不对劲儿了,一把将她拉到床上,开始拔她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