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菩提玉佩
小极宫宫主慕容寒烟在听到玉紫阳义正言辞的话之后,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文字首发
“替天行道?妾身倒还是第一次发现,玉宗主竟然也是这般幽默。”慕容寒烟的芊芊玉手握着一方粉-色-锦帕,轻轻捂在檀口之上,笑的花枝-乱-颤。
虽然这慕容寒烟的容貌看起来与少女无异,可是修为却高的吓人,丝毫不比玉紫阳若上半分,估计她的年龄也是如同她的修为一般,只不过因为常年以来驻颜有术,所有至今未显现出任何的苍老之-色。
而金刚门的门主赵浩泽此时也是出声道:“今日既然我三人齐聚于此,玉宗主就不必如此遮遮掩掩了,大家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好。”
赵浩泽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屋中回-荡-着,久久不能散去,看来与玉紫阳和慕容寒烟一样,这金刚门门主的修为也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水平。
金刚门与小极宫足以和缥缈宗与御灵宗并称为修仙者四大门派,果然名不虚传,真不知道他们宗门之内暗藏的底蕴究竟庞大到了何种地步,只是这些明面上的势力,就是那些二流门派可望而不可及的。
二人丝毫没有给玉紫阳面子,语气甚是刻薄,可是出乎意料的是,身为一宗之主的玉紫阳竟然丝毫没有动怒,甚至他的脸上都没有浮现出任何的愠-色。
玉紫阳朗声大笑道:“两位道友所言即是,是紫阳多此一举了,恕罪恕罪。”
玉紫阳的一番话说的甚是真诚,却使得慕容寒烟与赵浩泽心中一凌,他们暗暗想到:“这玉紫阳好深的城府,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玉紫阳轻笑一声,继续有条不紊的说道:“我方才已经告知二位,缥缈宗那重剑之内封印饕餮之人,身上至少具备五种属-性-,甚至可能会更多,两位道友修仙至今恐怕已有千年,见识也甚是广博,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旦他彻底成长起来,缥缈宗便会水涨船高,最终一家独大,那修仙界便不再会有我们三家的立足之地。”
慕容寒烟与赵浩泽都是活了近千年的老怪物,成了精的人物,又如何不知道这其中的凶险,他们此刻也是眉头微微蹙起,怔怔地看着玉紫阳,显然在等他的下文,他们可不相信这玉紫阳万里迢迢邀请他们过来,只是为了请他们吃茶的。
“既然我们如今面对同一个敌人,那此次不妨相互联手,永绝后患如何?”玉紫阳端起桌上的香茗,轻抿了一口之后,笑眯眯地对二人说道。
“玉宗主这话未免太过于严重了,即便缥缈宗出了一个修仙奇才又能怎样,难不成还把我们全部赶尽杀绝不成,我小极宫偏居北海一隅,好多年不问世事了,对这修仙界的地位也看若浮云,就不在此掺和这趟浑水了,妾身先行告辞。”
慕容寒烟冷笑一声,朝着玉紫阳盈盈一福,轻移莲步朝着门口走去,而赵浩泽也是一声不吭的站起身来,迈着大步子就要离开。
玉紫阳此番话虽然看似从三门共同的利益出发,可是暗地里却是想将小极宫和金刚门拖进这趟浑水之中,慕容寒烟和赵浩泽又怎会无缘无故给他当枪使,他们又不是傻子,没有好处,风险又如此之大的事情又怎么会去做?
说白了,这小极宫与金刚门都不太喜欢干预世事,对于那超级宗门的名头也不甚看重,故而中土修仙界争夺领袖之位的,也只有御灵宗与缥缈宗而已。即便是曦晨日后真的使缥缈宗成为独一无二的修仙界霸主,那对他们两家也无甚太大的影响,大不了永久的将山门关闭,从此隐世不出,他总不至于丧心病狂,冒天下之大不韪,杀到宗门中去吧,他们之间又没有多大的怨仇。
若是这玉紫阳想让他们这两家出手相助,也未尝不可,那就得看他可以出多大的价码,有多大的诚意了,想像如今一样空手套白狼,做一本万利的买卖,这世间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若是那缥缈宗弟子身上携带有‘菩提玉’,不知二位道友是否还有兴趣?”
身后传来玉紫阳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在慕容寒烟与赵浩泽心中引起了轩然大波,他们面容之上的震惊之-色-尽显无遗,多年的修身养-性-,仿佛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效果。
“玉宗主此话当真?”慕容寒烟和赵浩泽身体剧烈的一颤,急转身形走了回来,异口同声地向玉紫阳求证,不知道玉紫阳口中所提的那菩提玉究竟为何物,竟然使得这修仙界中的两大举足轻重的人物如此的失态。
“如此重大的事情,紫阳又怎敢欺骗二位道友,此事绝对千真万确,无半句虚假之言。”
玉紫阳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看起来甚是真诚,不似在说谎。
“玉宗主这些只不过是一面之词,着实难以令人信服,你可有何凭证?”慕容寒烟神-色-严肃,显然极为信不过玉紫阳,再次出言询问道。只不过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闪烁的目光之中带有期待之-色-,显然希望这玉紫阳所说的都是真的。
“梅儿,出来吧,将你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两位前辈,不要有任何遗漏。”
玉紫阳丝毫不因慕容寒烟的质疑而动怒,他微笑着,朝着大厅之后轻喊了一声。
数息之后,一位身着绿-色-紧身长袍,体态婀娜的女子婷婷走近大厅,她的容貌极其俊美,足以称得上是倾国倾城,和大厅之中的小极宫主慕容寒烟一比,也丝毫不会逊-色-上半分,甚至比其还多了一丝妩媚之-色。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这名女子的脖颈之处的一条长长的疤痕,从下颚直到胸前,甚是狰狞。虽然这种的疤痕完全可以用治疗仙术治愈,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名女子却仿佛并不愿意如此去做,而是任由其丑陋的挂在自己的身上,好像要时时刻刻铭记在心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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