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夕脚步有些虚浮,跌跌撞撞地往厕所走,抬头看了眼女洗手间的标志,转念推开了隔壁男洗手间的门。
她不能就这么的被顾北铭毁了。
她推门进去,趴在洗手台拼命往脸上泼凉水,一来让自己清醒一下,二来好让在里面解决问题的男人有提裤子的时间,没注意到旁边那位长得好看的男人刚好洗完手,寒凛的目光中掠过一抹诡异的光,名贵的腕表平稳地躺在奢华的盥洗台上。
“她不是进了洗手间吗?你们把她给我揪出来!”顾北铭的声音带了些狠辣,看来她的擅自逃离让他很生气。
顾晓夕一惊,这才发觉身旁的低气压,抬头看,竟然是慕亦寒,她还来不及倒抽口凉气,又听到顾北铭说,“去男洗手间看看,一定要抓到她!”
顾晓夕没有时间多想,抓过慕亦寒,以牙买加飞人跨栏的速度踹开了某扇门,小手一推将慕亦寒压在身下,反手,关门,落锁。
听着外面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顾晓夕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口去,慕亦寒被个女人以这么屈辱的姿势压在马桶上,寒凛的眸中爆发出磅礴的怒气,“你这……唔……”
慕亦寒被强吻了。
慕亦寒嚣张了二十八年,只有他发威发飙随便玩女人的份,他竟然被一个女人霸王硬上弓了。
英名何在!
颜面何存!
情何以堪!
他想说你这个死女人嫌命长了吧,连爷也敢压,可顾晓夕生怕被外面的人抓到,神经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又被人下了药,迷迷糊糊得竟然就这么凑过来,直接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这个企图发声将她陷入危险的——嘴巴。
可慕亦寒是什么人,他女人比衣服还多,女人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个抽象的概念,不用去费心了解研究,只需要压在身下教,玩够了就扔,要是哪个女人脑子被门挤了敢对他霸王硬上弓,他一定轮圆了胳膊一巴掌把她拍到喜马拉雅山去玩雪崩。
再说,这男人整天甩着冻死人的脸,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否则格杀勿论的危险气息,谁敢侵犯他?
顾晓夕就是那个例外。
她是如此大胆地压着慕亦寒,温热的嘴巴死死堵着他,不让他发出半个音节。
其实慕亦寒惊讶大于愤怒。
清新的女性气息扑面而来,那瓣柔软的唇上还沾着甜甜涩涩咖啡蛋糕的味道,优哉游哉地飘向某男的呼吸道,他忍不住探出舌头舌忝舐。
……
她居然敢在男洗手间堵住他,还二话不说就霸王硬上弓,这是良家少女干的事情吗?
慕亦寒猛然推开她,可外面的脚步声清晰可闻,顾晓夕没有那个火星时间仔细思考,顺势很暴力地将他推倒在门上,怕他出声,故技重施般地堵了上去。
慕亦寒愤怒了。
他堂堂大老爷们竟然被一个小姑娘强吻了两次!
似乎是觉察出他想挣扎想爆发的意图,顾晓夕决定先发制人,小拳头攥紧了,稳、准、狠、快地打在慕亦寒的小月复间。
“呃——”闷哼声被顾晓夕吞在喉咙间。
挣扎与压制,暴力与反暴力,门板发出剧烈的碰撞声响,慕亦寒被强吻着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咒骂,“**!”
“谁在里面,出来!”男人的声音从门板那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