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的手,在微微颤抖着。她只是内心的害怕是没有人能完全掩盖得住的。可是她现在不这么做的话,她还能怎么样?面对一个变态,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只能将对自己的伤害降低。
季炎胜的呼吸加重了,用领带绑着她的双手,同时说道:“你真的很害怕。我要把你关在这里,关着你一辈子。我不会让你背叛我了。”
柴唯安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喊出声来。身子被推倒在那床上,眼睛也被季炎胜用另一条领带蒙上了。失去了眼睛,让柴唯安更是惊慌了。可是她能做的也只有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她不能哭,不能喊,这些都会刺激到他的。
“你敢背叛我,就要承担这个痛苦。”身上的人说道。
柴唯安知道,这些话绝对不会是对她说的。而覃宗和教授给的资料里也没有关于他发病诱因的记录。柴唯安只能低声问道:“是谁?是谁背叛你?”
“你这个贱人!还不是你!我要弄死你!”他低吼着,撩起了她身上那轻薄的裙子。
一场情事,在那本来已经斑驳的身体上,再次加上了很多痕迹。而在柴唯安的身旁,季炎胜的手缓缓滑过她的脸颊。她早已经昏了过去,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
柴唯安有着小巧的嘴唇,长长的睫毛。就是这张脸,刚才笑着对他说,以后每天都会在这里晒着阳光醒来。之后的事情,他没有一点记忆了。他的记忆只停留在她微笑着跟他说这句话的时候。
而她身上的痕迹,让他马上意识到连自己做过什么。他俯子,轻轻吻上了她的唇。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这么吻过女人了。而现在,他又有了这样的举动。在离开她的唇的时候,季炎胜笑了起来,手划过她的长发:“也许你真的能治好我呢。我不想伤害你的,真的不想。”
*
也许是少了那些玩具的作恶,柴唯安是在季炎胜还没有出门的时候就醒来了。
她在床上眨巴着眼睛,身上的那种酸痛和前一天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浴室中传来了水声,让她一下警惕了起来。他还在家里?那么今天就要努力一下,看看能不能出门,结束这荒唐的事情。两天了,人的极限已经快要到了。要是天天都是这么下去,没治好季炎胜,她自己就要先疯掉了。
浴室的门打开了,柴唯安马上用被子裹好自己的身体,朝着他微微一笑,道:“早安!我能和你一起吃早餐吗?”
季炎胜一手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身上只穿着一条灰色的运动长裤,整个人就僵住了浴室门前。他好一会才拿下毛巾,看着柴唯安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有希望!柴唯安在心中欢呼着。“我说,我能和你一起吃早餐吗?一个人吃没什么胃口。”
季炎胜还是犹豫了一下,就走向房门,边说道:“我让严管家送两份早餐上来。”
柴唯安知道他是打算去按那房门旁的铃了,要是在房里吃的话,还不如让他早点离开呢。她马上说道:“我想下楼去吃!那天我来还没有能好好看看这座房子呢。你家真漂亮。”
季炎胜再次看向她,试图从她的笑容中找到一丝破绽。但是他毕竟是自学的心理学,很多细节他抓得没有柴唯安那么好。要不然他一定会发现柴唯安的手不自觉地拧着被子,表现出一种紧张的下意识动作。还有她的眼睛在闪烁着。说谎的人,在说谎的瞬间,瞳孔会有几秒钟的放大,这一点他也没有注意到。
所以季炎胜只能苦笑道:“你想下楼?”
“恩恩,我现在不是你的妻子了吗?这里也是我的家。我想好好看看这座房子啊。”
“不是想逃走?”
柴唯安不自然地笑了笑,她是想逃走,是想得不得了。可是她必须压抑这个念头:“我为什么要走?我想多了解你一些,也许我真的能治好你的病呢。让我试试吧。”
季炎胜又是一阵沉默,柴唯安在心中紧张地都像打鼓一样了。他到底是答不答应啊。他最后还是按下了门旁的铃。
柴唯安暗暗吐了口气,开来没戏了。今天就在床上睡一天吧。或者可以试试从窗子爬下去,跳下去什么的。可是她看着那虽说是二楼,但是一楼层高足足有六米。加上二楼的窗沿高度,那就是七八米,相当于一般商品房的三楼了。从这样的高度跳下去要没事是不可能的。死了还好,要是弄个半死不活的,还不如在这里当他的X奴隶呢。至少她还有慢慢取得他信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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