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是他!竟然将柴唯安卖给了季炎胜那个鸡眼生在X眼里的变态。
柴唯安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就像冲上去狠狠打这个老头子一巴掌!什么教授啊!有一点师德吗?懂一点法律吗?也不知道他到底收了季炎胜多少钱!做出这么缺德的事情来!就在柴唯安脸上带着微笑,心中把覃宗和的祖宗十八代骂了遍的时候,那门口的小护士,也是柴唯安的师姐,柔声说道:“柴教授让季先生先进去,柴小姐跟我到隔壁房间喝杯茶吧。”
柴唯安只能微笑着跟着这个师姐去了隔壁房间。她当然知道这是心理治疗上的一个惯用伎俩。就是隔壁房间有特殊的装置,让人看到听到诊室里的活动。一般用于两个人同时做心理治疗,或者在家人进行心理治疗的时候,让家属能看到听到,而病人不会因为有人在看着听着而紧张。
进入隔壁房间之后,柴唯安的笑脸一下就僵住了。她沉着脸就对那师姐说道:“师姐,我的事情你知道多少?”作为覃宗和的助理还是护士,她应该知道很多治疗的事情。既然覃宗和将她拿来当药用,那么这个师姐应该是知道的。
那护士一笑,缓缓走向房间一角,给柴唯安冲了杯茶。
这边的房间和那边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很温馨,让人安定的感觉。而那护士手中的茶也是能让人有安神作用的。可以让人平心心神来。这也是心理治疗中管用的。空气中那淡淡的薰衣草香味,同样也有着安神的作用,能让人放松下来。而现在柴唯安就是需要冷静放松下来的那个。
很显然那护士的道行比柴唯安高,她对于柴唯安几乎是指责的语气,依旧淡淡笑着,将那被热茶递了过来,柔声道:“师妹,冷静。暴躁只会让你犯错误。”
“是你,你也冷静不下来吧。你明明知道季炎胜那个混蛋的病情,为什么还要将我推过去呢?”柴唯安,接过茶,冷热正合适,一口喝了下去,往那米色的布艺沙发上一坐,踢开了叫上的鞋子,狠狠瞪着墙上那面不过一平米的镜面,在那里可以看清对面的情况。
在对面房间,季炎胜坐在覃宗和身旁,缓缓搅着一杯和他一样的英国红茶。两人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在进行治疗,而是在午后一个坐坐聊聊的好友。
季炎胜仍旧是一身深色的英式西装,修身,衬出他的好身材,还透那该死的迷人气息。不过这都是表象!他的实际,柴唯安才是嘴清楚的。
师姐俯子,手撑在那沙发的靠背上,说道:“看看这个男人多优秀啊。”
“假象!”柴唯安一个冷哼。
“他很有钱,而且失去了父母,也不会有什么豪门偏见。”
“他家那个严老太婆,一点不比容嬷嬷差!”柴唯安咬着牙。
“你现在是他名正言顺的老婆了,季太太呢,多少名媛想争斗争不来的。”
“谁要我送谁!”柴唯安狠狠瞪着那镜子中出现的季炎胜。镜子中隐隐出现一副大海的画。因为那镜子的另一面就是那边的一副大海的油画。
“他个方面比起来一点不比那个夏日的总裁夏宥铭差呢。”
“人家不是变态,他是!”柴唯安说得很肯定。
“唉,心理学上不能随意下定论为变态的。”
“等你和你相处两天,你一定也会这么说的!”柴唯安狠狠说道。
那师姐一笑:“别说话了,那边开始了。学着点吧,覃教授真的很优秀。”
“哼!用自己学生当药,难怪他的是业绩那么好!”现在看来,想让这个师姐帮她报警也是不可能的了。柴唯安已经在想,一会出了这座大厦,走向车子的时候,要不要直接大喊“救命”算了。
而在另一边的诊室中,两人默默喝着红茶,好一会,覃宗和才放下杯子,说道:“你在笑。”
季炎胜的笑溢得更大了。他捧着那精致的茶杯,缓缓搅动着,说道:“是啊,很久没有这么轻松了。”
“你爱上柴唯安了?”
“不知道,不过我在强迫她的时候,已经开始有意识了。而且这意识愈来愈强烈。”
“她哭过吗?”
“哭过,不过和其他女人比起来,已经少了很多。清醒的时候,看到她脸上的泪痕,她却跟我说,她没事的时候,我会心痛了。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了。以前看到女人哭,只觉得烦,只想着那么让她们更痛苦,哭得更无助。我是不是很变态,很没心没肺。”季炎胜停下了话,有着担忧地看着覃宗和。这似乎是他接受心理治疗以来,说得最多的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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