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唯安的目光还是看向了刚才玲姐站着的那窗子前。如果玲姐真的是站在那里看着他和季炎胜而露出那样的表情的话,那么她是不是有什么事瞒在心里呢?
作为一个心理学的毕业生,加上现在又算是季炎胜的心理医生,柴唯安会比较留意别人不经意流露的一个小动作,一个瞬间改变的表情。因为这些都是人没有掩饰的情况下,心理对外的一个表现。
柴唯安看看这大厅,除了她和严管家也没别人了,玲姐也应该工作去了。她压低着声音,靠近了严管家一些,才小声说道:“玲姐她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严管家还是那微笑的模样:“她能有什么事啊。行了,太太,今天难得季先生这么开心呢,你们就一起种种菜吧。那老陈马上就能买菜籽回来了。”
严管家虽然有时候很讨厌,但是她这个人的心理很好琢磨的。她就是看着季炎胜长大的,算是季炎胜的长辈,在心里也是一味地偏袒向季炎胜的。只要季炎胜能好,她什么都愿意。柴唯安没问到什么,也只能回到花园里了。
看着那漂亮的郁金香的旁边,要是过几天长出了一畦绿绿的青菜不知道会让那园艺师老陈有多苦恼呢。不过现在只要季先生高兴,比什么都好。季炎胜是病情,虽然一直没有跟别人说过什么,但是多多少少还是能让人察觉的。至少这屋子里的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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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磨坊是A市夜幕下最璀璨的一颗明珠。
这座集各种娱乐为一体,还在全市有着好几家分店的夜总会迎来了她再创收入新高的一个晚上。
季炎胜将车子在停车场停好,走向红磨坊里,那阴柔俊美的门童小弟就为他打开了门,微笑着说道:“季先生好。”
季炎胜回了她一个微微的笑,朝里走去。
顿时那门童小弟就僵住了。季先生啊,他们的大老板啊,竟然朝他笑了。他在这里工作了三年了,还没有见过他这么笑过呢。今天是什么天啊?下红雨了啊。就连他们的主管都说,这个大老板是不会对人笑的冷血。不过他们的大老板笑起来还真好看呢。
季炎胜直接上了二十七楼,他的办公室。
坐在那偌大的办公桌前,看着面前那两名负责进酒水和运输的管理,翻着手中的货单,冷声道:“那个环节出的错?竟然让人查到我这里来了?”
其中一名早已经汗如雨住的管理,暗暗擦着额。这种事情,已经也发生过。不过并没有直接查到季先生这里,而是让夜总会停业了一天。就上次,那个管理都还被炒了。要知道,按照季炎胜在A市的势力,从他这里被炒出来的人,没有一个是能找到工作的。明里暗里的,不知道被整成什么样子呢。
季炎胜看着他们两那战战栗栗的模样,道:“马上调查,三天后给我一份报告。我要清楚是哪个环节出了事。这样的事情再发生的话,你们就可以去海里喂鱼了。出去吧。”
两名管理都愣了一下,才缓缓退出了这间办公室。他们没有想到这件事就这么处理了,还以为两个人之间肯定有一个要受罪了呢。
关上办公室的门,两人低声嘀咕着:“今天季先生的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呢。”
“是啊,真没想到须经一场啊。我还以为这次栽定了呢。”
“快去查查原因吧,在有下次,我们两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两人刚走没多久,年聪就进了办公室。他往季炎胜对面的椅子一坐下,就说道:“听他们说你今天心情很好呢。”
“有这么明显吗?”季炎胜点上一支烟,靠在那椅背里,唇角又一次不经意地勾了起来。
“看来是真的,而且很明显呢。”
季炎胜吐了口烟气,才说道:“知道我今天白天再干嘛吗?”
“这么高兴,在干女人吧。”
季炎胜撇撇嘴:“年叔啊,你都这个年纪了,怎么对那种事情还是这么有瘾呢。想点别的好吗?”
说话间,季炎胜秘书给年聪端上了一杯咖啡。虽然季炎胜名下的夜总会和酒吧,多少有着一些不光彩的事情,但是在运营上还是纯商业话的。秘书还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