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应该会紧接着就是严管家说她没家教的骂声啊。可是现在却是一片安静,几声脚步声之后,就是玲姐从餐厅里走了出来,道:“太太,你回来了。”
看到玲姐,柴唯安还是松了口气,刚才害怕而提起来的心被放了下来。“严管家呢?我的晚饭呢?”柴唯安正朝着餐厅走去,玲姐却挡住了她的路,陪着笑脸道:“呃,今晚我们打算给先生一个惊喜,餐厅在准备烛光晚餐了。太太也先回房间换衣服吧。”
“为什么?”柴唯安疑惑了。这样的事情,不是应该在早上她出门的时候,就告诉她了吗?要是她今晚不会来呢?他们不就白忙活了吗?
“今天是先生的生日啊。前几年,先生都没有过过生日。我们也担心他,就没安排。今年不同了,今年有太太在家了啊。”
柴唯安皱皱眉,没有想到会是季炎胜的生日。不过既然是他的生日,今晚就好好打扮一下吧,给他一个惊喜。柴唯安点点头,就回房间换衣服去。
回到房间,打开大灯,灯光下,那暗红色的圆形大床上,平铺着一件淡黄色的礼服,斜肩长裙,上好的布料,甚至就连配着的隐形内衣和鞋子都有准备好了。
那衣服真的好漂亮,相信自己穿上一定很美。说不定今晚好好勾啊引季炎胜的话,他能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做完全套呢。努力啊!
柴唯安抱起了那些衣服,走进了浴室中。
*
红磨坊第二十七楼的办公室中,季炎胜扯下了领口的领带,斜靠在自己的转椅上,接过宋海臣递过来的文件。
季炎胜一直在为季家漂白做准备,所以从他这一代开始,红磨坊下的生意明面上都已经是干干净净的了。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很多事情他是不能出面的。包括玲姐的事情。
宋海臣坐在季炎胜的对面,点上了一支烟:“当年你怎么就不处理掉呢?喂,你别跟我说,你季炎胜就是一个真正的商人。你手上那点血腥可不比我少。”
季炎胜看着文件中一项项的清单,都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玲姐这段时间跟警暗暗察联系过。而且她是杨晓乐的亲生母亲。
杨晓乐,季炎胜不会忘记那个女人的。她死在他身下的时候,应该也不过十九岁,一个自以为自己很成熟的高中生罢了。
两年多之前,杨晓乐出现在了季炎胜的家里,而且是在床上。她一身性感的睡衣,摆着撩人的姿势。而季炎胜那个晚上似乎被人下了药,在根本就没有看清床上的人是谁的时候,已经残虐地对待了她。
那个晚上,杨晓乐伤得很重很重,季炎胜在清醒过来之后,请了医生来家里,给她很好的治疗。也在这个时候,医生告诉他,杨晓乐吸毒。她的手臂上,除了他制造的伤痕之外,还有着针眼。
在她基本痊愈的时候,季炎胜给了她一张支票,说不过问是谁放她进入别墅的,也不会过问她任何时候,让她拿着支票走人。
可是没有想到那个才不过十九岁的女孩子,却自认为高明的,用当时床啊上的照片让季炎胜赔给她一半身家,要不然就公布这些照片。
不得不说,照片上不仅仅是强暗暗暴,还有着更让人心寒的S暗暗M。就连季炎胜自己在清醒的时候看到这些照片都会有股想杀了照片上那男人的冲暗暗动。
只是这个才十九岁的高中生,并不知道季炎胜一半的身家是多少。她只是天真的想着,给自己以后吸毒找到了一张取不尽的提款机罢了。同样是为了钱,余心是,这个女人也是。那时候的季炎胜远远没有现在那么能控制自己的意识,他再次发病了。第二次对这个杨晓乐进行了心生虐暗暗待。这一次,她没有好运地活下来,直接死在了他的身下。
如果当初他听了宋海臣的话,查一查杨晓乐是怎么进入别墅的,那么一定能查到玲姐的身上,也许就不会有这段时间的事情了。可惜他没有这么做。
玲姐这算是给自己的女儿报仇吗?那么她在别墅里工作了那么长时间,她就算不清楚他的病情,也应该清楚他在床上是怎么对待女人啊。这样的情况下,她怎么还会让自己的女儿上他的床,去勾暗暗引他呢?在第一次出事之后,为什么她不劝自己的女儿,而看着她留在别墅里,等着第二次的来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