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还偏偏前面的露天停车场,被先来的分店管理们停满了,他又不想停到地下停车场去。那样一会要开车还有走一截呢。他选择的是绕道红磨坊的后门,就停车路边的停车线里。这个是小巷子,车流量不多,停车位都会有的。而且下车就是红磨坊后门了,走进去也近。
可是偏偏他一下车,锁车的时候,一回头就看到了对面那家餐厅的窗子前,柴唯安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地吃着饭。那气氛一看就知道是在约会啊。而她却跟严管家说的是和同学逛街。会和一个男同学逛街吗?
在柴唯安边吃着,边跟方天远说着在学校里那张卡片的事情的时候,身旁突然坐下了一个人,一只手就这么扣在了她的腰上。
这个动作让柴唯安惊地转头看去,就看到了季炎胜那张阴沉沉地脸:“原来你喜欢的男人就是她啊。”他在靠近他们的时候,就听到了柴唯安说:“我那个时候真的特别喜欢你,你每次打球我都一定会到场给你加油的。你怎么就没有注意到我呢。”
当初覃宗和在推荐柴唯安的时候,他就调查过她了。他知道,在柴唯安大一的时候,曾经喜欢过一个男生。只是没有想到他们现在都还有联系。
柴唯安感觉着腰间的力道一点点加重,季炎胜看着方天远的眼神也沉得快要结冰的样子,她连忙说道:“你别误会啊,季炎胜,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他算是我师兄吧。”
柴唯安心中不安了起来,季炎胜现在的表现怎么越看越想是要发病的前兆呢?他要是在这里发病了,那……就会很难看了。
她偷偷将餐盘里的牙签拿在了手中,方天远朝着季炎胜伸出手,说道:“你好,我的方天远。她……师兄。”
季炎胜轻蔑地看着那只伸过来的手,阴沉沉地说道:“我只知道,你是她喜欢的男人。”话毕,他进紧拽着的拳头就要挥出。
果真发病了!柴唯安快准狠地将牙签扎在了他的手腕上。那黑色的护腕根本就挡不住牙签尖尖的头,一下穿过了缝隙,扎在了那破皮的伤口上。
季炎胜一声惊叫,看着护腕上扎着的牙签,狠狠瞪着柴唯安:“你是打算背叛我,跟他走是吗?”
他怎么还没有清醒啊。柴唯安都已经渗出汗来了。本以为给点痛感,让他能清醒过来,没有想到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咬咬唇道:“不是的。你……你知道我是谁吗?季炎胜,别紧张,轻松下来。”
“柴唯安!”季炎胜一声大吼,让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他拔下了扎在自己护腕上的牙签,一掌拍在桌子上,指着方天远就说道:“小子,你还女敕着呢。”说着就一手拉着柴唯安朝着餐厅外走去。
柴唯安更慌了,而且她现在根本就不确定他算不算是在发病,还有这是在公共场合了,他要真做出什么来,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好在季炎胜还没有疯到在大街上要了她,而是直接将她拖进了红磨坊。
红磨坊二十四楼的娱乐营业区。有着两层就是专门做S暗暗M的情趣房间。虽然不是正常营业的时间,但是在看到大老板拖着一个女人过来,那正在给新人上课的主管还是急忙配合地打开了一间房间。
在柴唯安被推进房间的时候,她看到了那门口上的牌子——玫瑰。
巨大的力道将柴唯安丢在了床上。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腕已经被绑了起来。她本能地惊呼着:“季炎胜!不要……”
话喊出声,她就察觉了不对。季炎胜是在发病的时候,这个时候不能刺激他。
就看到季炎胜转身从身后的壁橱里拿出了一套玩具。那是一应俱全,比家里的还要多。柴唯安也发觉了这是个什么地方。心中不安地加速跳动着,但是却在时时提醒自己,冷静,微笑。
可是在看着那套玩具的时候,她的笑都是那么苦了。
季炎胜一边做着准备,一边处于一种无意识的状态说道:“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选择别的男人?为什么要逃走?为什么?”
不对,以前她发病不是说这些的。这些不是关于余心的问题,倒像是……关于她的!刚才她和方天远在一起,所以他说她选择别的男人。她几次逃走,所以他说她要逃走。
天啊。余心的诱因,还没有完全治好,刚有了成效,竟然又跑出了她自己这个诱因来。
------题外话------
亲们,我的新文《男妃身不由己》简介:
高高在上的敬亲王拓跋昊竟然被人在花街敲诈了。而胆敢敲诈他的人,竟然是一个穿着粗布,却有着一张绝美面容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他那双手叉腰,站街敲诈的模样,他一定会因为他就是这花街的小倌。
静辰是一个从小被卖进这花街的小倌,他的舞艺堪称一绝,让他成为了风靡一时的花魁。为了让妹妹不走上这条路,他冒险将妹妹和她的意中人送走,换来的却是被打断肋骨,转卖到花街最下贱的醉尘楼,一生不得跳舞讨生活。
当拓跋昊听说这个故事的时候,已经喜欢上这个静辰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静辰竟然就是那胆敢在大街上敲诈他的绝色男子。这么一个贪财耍小聪明的小倌,他还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