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前段时间出事了。那案子不是我们负责的,但是我也看了看卷宗。”
“只是意外。”
“他差点杀了你,你觉得这是意外吗?你跟他虽然说已经结婚了,但是现在法律已经改变了,你可以去告他婚内强女干的。”顿了一下,韦警暗暗官继续说道,“当然我并不希望你去告他,那样的话,他的那些重大的罪行就有可能会小小的婚内强女干掩盖了。就像,我们已经调查到,他在他父母出事之后的三个月后,开始接受心理治疗。从国外,到国内。他现在的心理医生是A大的教授覃宗和。如果我们没有那些重大案件的明确证据的话,他完全可以通过申请保医,将罪行都高挂起来。”
柴唯安听着他的话,厉声道:“为什么你们就一定要抓住那些事情不放呢?我可能明确地告诉你,红磨坊里确实有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但是那些并不是季炎胜在操作的,他一点也不知道这些。大不了,你们告红磨坊吧。”
“告红磨坊什么?不正当经营?那么季炎胜最多就停业整顿几天,罚款个几万罢了。对于他来说,还不是九牛一毛。我们知道他有不正当营业,有强女干罪,可是我们更是告他贩卖人口,告他贩暗暗毒,告他走暗暗私!柴唯安,如果你肯帮我们的话,拔除了这个社会毒瘤……”
“季炎胜没做坏事!”柴唯安打断了他的话。说完这句也觉得自己冲动了,低声道,“对不起,但是我还是不认同你的说法。他就是一个商人。虽然有是什么正直老实的商人,但是我肯定他没有做那些事情!”
韦警暗暗官缓缓吐了口气,将车子掉头,朝着红磨坊开去。最后在那肯德基门前停下说道:“柴唯安,如果那天想跟我说什么,你随时可以来找我。我叫韦纯。”
柴唯安下了车子,紧紧皱着眉头,缓缓朝着红磨坊走去。可是当她站在红磨坊门口的时候,却一点也不想进去了。心乱了,怎么还可能去和那些朋友玩闹呢?
就在她转身准备上的士回家的时候,身后一个声音喊道:“柴唯安。”
她停下脚步回身看去,就看到方天远小跑了出来,停在她的面前,压低着声音说道:“韦警暗暗官找你什么事啊?他不是负责重案的吗?跟你扯上什么关系了?”
柴唯安听着他的话,低低说道:“没什么,是……是他……上次他去招妓,被我遇上了。他怕我透出去呢。没事的,那种事又跟我没关系,我干嘛要去挑他啊。我先回去了。可能是刚才冷到了。头痛。”
她的话有些混乱,说完了,也没有一点解释,就上了一旁的的士,报了地名。
这些的士都是红磨坊内部拉客的,在听到那地名的时候,顿时就知道了这是和季先生有关系的人,自然谨慎着照顾着。车外的方天远还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门童礼貌地挡住了。
看着那的士开远了,方天远疑惑着皱了眉头。韦警暗暗官招妓这种事情可能性不大。而柴唯安明显就是在说谎啊。而且那门童怎么会拦住他呢?这样的事情,在还没有清楚两人关系的情况下,这么拦着客人不是很不礼貌吗?
柴唯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当初因为他的女朋友从中作梗,他错过了她一次。而现在,他是一个人,上天让他再次遇到了她。他会为她心痛,会因为她而不安。所以他不想再错过她第二次了。
*
郊外的别墅中,季炎胜坐在书房的书桌旁。他身上只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衣,手划过鼠标。
今晚他没有出门,红磨坊自然有人看着,这样的周末,他也难得地在家里宅着了。晚上吃的还是他们自己种的菜,只是一个人吃饭,没有柴唯安的笑,总觉的饭菜没有以前那么好吃了。
看着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柴唯安也快回家了吧。他现在有些后悔当初同意她读研究生了。
电脑屏幕突然弹出了对话框,显示着,他的邮箱里有着一封新邮件。
随手点开,不一会他的目光就紧了。他掏出手机,拨了电话:“喂,我收到了。”
“季先生,需要我们跟踪那个韦纯吗?”
“找内线问问,别露了风声。”
“那么那个方天远呢?”
季炎胜顿了一会才说道,“又是他。哼!”他挂断了电话,没有说对于方天远的处置。电脑屏幕上,有着十几张的图片,一看那角度就知道是隐蔽的摄像头拍下来的。这样的娱乐场所,都会有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