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会认定你背叛他呢?”
“他看到我和方天远在一起。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是他不相信。”
听完柴唯安的话,左新的眉头皱了起来,应该不是这样吧。就在宋海臣跟他说季炎胜离婚的那天,红磨坊就被警暗暗察查了。晚上的营业照旧,可是白天的时间里,更多的是配合警暗暗察的调查。
左新才来红磨坊工作几个月,甚至还没有转正,但是因为他基本上已经算是出柜了,红磨坊里的人都知道他和宋海臣的关系,对他也多少也些放心,让他知道了很多的事情。
警暗暗察的调查并没有一点发现,就算有一点小问题,也会被合理地解释开去。例如那当初用来绑着人贩的钢管,现在就变成了跳钢管舞的了。法律上没有说不准跳钢管舞吧。
那用来出售心生玩具的地方,变成了情暗暗趣酒店。而且还是正式在工商局登记过的。
那些酒水的货单,不仅重案组的来查了,工商的也来了,海关也来的。可是就是找不到一点头绪。季家这么多年的漂白,也不是没有一点作用的。
左新看着柴唯安已经冷静了下来,压低着声音说道:“就在你们离婚的那天,红磨坊被警暗暗察查了。也许季炎胜跟你离婚是有原因的呢?宋海臣说,他是在保护你,甚至说,如果他出事了,你是红磨坊的股东。”
柴唯安抬起头,看着左新,疑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是怀疑她背叛他,和方天远在一起吗?为什么还会说让她成为红磨坊的股东呢?
左新喝了口咖啡说道:“别说我说的啊,这些事情本来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主管,根本不可能知道的。”
柴唯安却听不进他说的话了,她突然笑了起来,道:“左新,你真好!”
“你干嘛啊?”左新看着对面那笑脸盈盈的柴唯安,女人真怪,一会哭得稀里哗啦的,一会却又笑得那么灿烂。
柴唯安看着外面那灿烂的阳光,心情也一下开朗了起来。原来离婚是因为他想要保护她啊。难怪她也觉得季炎胜突然要求离婚,还是用那么恶劣的方法,真的很奇怪。不管是不是真的是这样,现在的柴唯安心情真的很好啊。如果这一切都过去了,季炎胜没有坐牢的话,如果他还回来找她的话,那么她应该会原谅他吧。虽然他真的很可恶啊。
*
入夜了,红磨坊又一次成为了A市的繁华中心。
季炎胜的车子刚刚在红磨坊门前的露天停车位停好,就看到了韦纯一身警服走了过来。
季炎胜朝着他微微一笑,也没有下车,而是打开了车门。韦纯上了车子,低声道:“季先生很能干啊。我的资料上显示,你完全接手红磨坊也不过是这几年的事情,你却可以做得那么滴水不漏。”
季炎胜给韦纯递上了烟,同时自己也点上了才说道:“也许我就是真的什么坏事也没干呢?”
“你放心,这里是你自己的车子,我身上也没有什么录音的装置,就算你承认了,我也只能当笑话听听罢了。”
“韦警暗暗官,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觉得我这样的良好市民会犯啊罪呢?我长得像那个罪犯吗?”
韦纯无奈地笑笑,说道:“你为什么要和柴唯安离婚啊。我得到的资料显示,你在你的父母出事之后,整个人都变了很多。”
“你直接说,我疯了就行了。”季炎胜打断了他的话,“覃宗和是你们警暗暗察的人吧。那么我的病情你们都应该知道了,何必还要说那些场面话呢?”
韦纯愣了一下,才呵呵笑道:“最后一次,覃宗和问你,白粉藏在哪里?你瞬间就清醒了。他说那是因为你心理一个警报装置开启了,破话了他的催眠。这样的事情在心理治疗上是经常会发生了。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这个问题呢?这个问题你很在乎?因为你就是做白啊啊粉生意的。”
季炎胜还是那张带笑的脸,吸着烟:“我也只能把你说的话,当笑话听了。韦警暗暗官。”
韦纯长长吐了口气,看着他的笑,真想一拳打过去,但是多年的警暗暗察生涯让他知道那是不行的。明明知道他做了坏事,却不能绳之于法的感觉很不好。韦纯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为什么离婚?”
季炎胜因为韦暗暗纯那隐忍的表情好笑,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说道:“你是街道办事处的?来调查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