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老公不要强我 第一百二十二章 季炎胜的心痛

作者 : 金子亮光光

方天远的话刚说完,就听到了手机中传来了别人说话的声音。“呵呵,你肾虚吧。尿得那么短。”

“等你四十多能比我厉害再说吧。”还有着洗手的水声。

看来,他和那个菲菲还在约会,这个电话只是他躲进厕所里打的。柴唯安就笑了起来:“好了,天远。你也该好好找个女朋友了。我之前的那些事情你都知道,我真的配不上你。”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

大年还是来临了。今年的大年是一个暖冬,柴唯安也只是穿着一件毛呢的短外套就能过冬了。

大年初二,柴妈妈一边做着汤圆一边数落着唯安。

“你说这算什么啊?好几百块的衣服都买好了,人都没让我见到呢?我说唯安啊。上次那个不靠谱,这个怎么也这么不靠谱啊?你倒是说话啊!”

柴唯安抱着在的笔记本电脑,窝在沙发上权当听不到。这个时候,她要是敢顶嘴一句,她妈妈就能数落得更久的时间。

看着那放在床上的男士羽绒服,柴唯安想着,就送给爸爸吧,让他明年后年不用买新衣服了。

手机铃声响起,对于柴唯安来说,那简直就是天籁了。

打来电话的是工作小组的一个女同学。她兴奋地喊道:“新年好,唯安。我们工作小组的同学决定今天一起出来玩哦。你也一定要来。快点了,就在元鼎502。”

唯安就笑了起来,也好久没有见到那些同学了,马上答应着就换衣服出门,正好可以暂时避开妈妈的碎碎念。

元鼎是市中心的一家挺有名气的小餐馆。这里的菜都很好吃,就是贵了一些,量少了一些。不过大过年的,大家也不在乎奢侈这么一回。

等柴唯安到的时候,那一桌子的菜已经放不下了。入了桌,柴唯安才发觉了不对劲。除了几个本市的同学,还有着他们各自的男女朋友。

她笑道:“你们这是欺负我呢?”

一个男同学就说道:“今天情人节好吗?怎么就你不会带男朋友出来呢?方天远呢?不是听师弟说,你们在一起了吗?”

管彩儿一个冷哼道:“哼,方天远哪里看得上她啊。人家现在和一个台湾富二代卿卿我我着呢。”

柴唯安也没有生气,只是笑道:“好了,今天我就算陪大家一起玩了。大家别嫌弃我孤家寡人就好。”

女同学大多数还是很随和的,都和柴唯安聊开了。边吃着边聊着,倒也愉快。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一个男同学说道:“喝点酒吧。”

另一个男同学说道:“不了,这里酒贵死了。换地方喝。红磨坊演艺吧里,今晚有精彩节目呢,映着情人节的景。扎啤也便宜。我们几个人几百块就能玩一夜,还有免费的活动抽奖呢。”

都是研究生,但是并不都是什么有钱人,所以这样的提议很快就被采纳了。就在大家起身的时候,柴唯安怯怯地说道:“我就不去了,我家里还有事呢。”

前两次就是那么偶然地遇上了季炎胜,让柴唯安都怕了。总觉得还会这么遇上他,还是尽量少去他会去的地方吧。

可是同学们几乎是没有听她任何解释直接拉着她,就跟着大部队上了车子,朝着红磨坊去了。

红磨坊演艺吧,在大三的时候,柴唯安就来过两次。对于这里的疯狂她还是了解的。

看着人家一对对情侣上台玩游戏,抢礼物,她也跟着笑了起来。在十点多的时候,她还是以赶最后一趟公车先离开了。

从电梯下来,在十二楼停了一下,上来了一对情侣。柴唯安也从那打开的电梯门看到了那间小酒吧。那也是红磨坊里的一家酒吧,有着大学生在里面轻轻弹唱。虽然没有演艺吧那边热闹,但是也是很多情侣喜欢去的地方。那里相对安静,让人能好好说话。

还记得柴唯安第一次带着请求季炎胜带她到红磨坊的时候,他就是带她在那里坐坐的。那个时候,觉得能平淡下来真好。可是现在真的一切都平淡下来了,怎么会有股心痛的感觉呢。

电梯在一楼停下来之后,那对情侣就离开了。只留下柴唯安一个人站在红磨坊的大门前。外面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雨来,而且那雨还下得挺大的。南方的冬天就是这样。有太阳的时候,能有个二十度,没有太阳的时候,就是十几度。一旦下雨,那气温就能降到个位数了。

今天出来的时候,还是大太阳的下午,可是现在是下雨的午夜。柴唯安身上那件毛呢的短外套根本就没有办法抵御这样的寒冷。

她缩着身子,站在红磨坊的大门,希望能看到有的士正好过来。

季炎胜说过,能在红磨坊门口停车等生意的的士,都是红磨坊内部的员工,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一辆车子也没有。而一般的的士是不会进来等客人的。只有别人打车进来,她顺着车子离开了。

红磨坊的门童靠近了她,低声说道:“小姐,你……要通知一下季先生吗?”

柴唯安愣了一下,想着大概他的见过她,认出她了吧。毕竟她和柴唯安一起来过几次的。她连忙摇摇头:“不,不用了。”

门童微微一笑退回了自己的位置。季炎胜从电梯中走出来,本想直接转向后门离开的。今晚宋海臣的这个什么情人节聚会对于他来说糟糕透了。红磨坊里高层的主管都被邀请到,就连生意往来的客人,还有他那边生意的伙伴也会被邀请。大家都是心照不宣地带着女人过来的。

他就想不通了,一群大男人过什么情人节啊。弄得跟那十几岁的小孩子似的。就在他转向后门的时候,目光不经意看看到了那红磨坊大门前的柴唯安。

又是那个女人。为什么总的那么巧的遇见她?

季炎胜知道,心理学上有一种叫做孕妇效应的理论。就是说,在你没有怀孕的时候,根本不会去注意孕妇。可是一旦怀孕了,就会去注意街上的孕妇,会突然觉得怎么这么多人怀孕了啊。

同样的,人和人偶遇的几率是一样的,有些人并不是一辈子就遇不上。而是遇上了,你没有去注意。可有些人只要遇上,你就一定会去注意,觉得怎么就老是和她遇上呢?

季炎胜已经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去学心理学了,但是这个确实挺实用的。

照这个理论说,并不是他和那个女人遇上的次数特别多,而是他的心里,对那个女人有着一种特别的注意。他去注意那女人干什么啊?长得又不是很漂亮。连楼上那些兔女郎都不如。

季炎胜转身准备离开。

可是身后传来了喝醉酒的男人那种特有的调笑的声音。

“哟,小妞,一个人呢?今天情人节呢,要不要和哥哥凑活一下啊。呵呵,跟我走吧。别浪费了这么好的节日啊。”

柴唯安没有想到自己会遇上这样的事情。红磨坊本来就是个喝酒的地方,会出现这样的人并不奇怪。大厅值班的领班、保安甚至连门童都对这种事情的处理有过专门的学习。

离得最近的门童,朝着角落的保安招招手,那保安快步走了过来。

可是一个身影还是比保安更快地跑了过来。

一只手扣住了柴唯安的腰,那喷着酒气的臭嘴巴也贴了上来。“你放开我!”虽然还没有实际的伤害,但是这样的接触已经让柴唯安浑身都紧张了起来,而且那男人真的臭得她有股想吐的感觉。

就在柴唯安以为避免不了会被亲下去的时候,慌张地闭上了眼睛。可是突然就听到了惨叫,接着就是腰间的力道消失了。可是不到一秒,她就感觉自己落入了另一个男人的怀中。被圈入怀中的感觉是那么熟悉,就连他的味道都是那么熟悉。

柴唯安睁开了眼睛,就看到季炎胜一只手圈在她的腰间,一脚朝着那已经被打得嘴角出血,鼻子流血的臭酒男人踢去。

保安也赶了过来,拉开了季炎胜,低声说道:“季先生从后门走吧,这里我们来处理。”

季炎胜没有犹豫,拉着柴唯安就朝着后门的方向走去。只是没有想到那个醉酒的男人竟然还能那么快地爬起来,吐了口血,酒也醒了一半就看到拉着女人离开的季炎胜的背影。他大骂了一句,就朝着他们追去,还嚷道:“别跑!老子带弟兄灭了你!”

季炎胜一看,拉着柴唯安就朝后门跑去。连车子都没有拿,就直接跑到了大街上。也顾不得现在的雨是不是很大了。

他季炎胜打人不算新闻,他季炎胜在自己家的红磨坊里打人就不行了。那酒鬼就算是道上的,醒了也得给他赔礼道歉去。但是季炎胜在自己家红磨坊里打人的新闻一传开,只怕直接影响这边的生意了。所以为了红磨坊的面子,他还是选择了直接跑了。反正那个人会有保安摆平的。

正如季炎胜所料,等他们跑到后门对面的街道的时候,那男子已经没有追过来了。

炎胜看着身旁,那瞪大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女人,失声笑了出来。

他一边笑着,一边点上了一支烟,问道:“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会拉着一个女人在大街上跑呢。够丢脸的。”

柴唯安苦苦一笑,道:“谢谢你。再见。”现在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这样了。

季炎胜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几乎是一种本能地伸出手去。可是看着那伸在空中的手,身体一僵,似乎所有的思绪都停止了。他的脑海中一遍遍重复着这个女人离开的背影,还有他强烈想要抓住,可是却抓不住的感觉。心痛的感觉就是这样吧。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个女人心痛吗?看到她被欺负,几乎是没有经过考虑地就出手了。明明知道这样的事情,在红磨坊中早已经有了一整套的处理方法,可是他还是那样冲了出去。

看着柴唯安坐着计程车离开,季炎胜狠狠吸了口烟,吐出了烟气。在他的记忆中,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是在那场宴会上,她是跟着宋海臣的男朋友左新在一起的。那么要查她应该不难。

这种一次两次,发觉自己会心痛的感觉,只有这个女人出现的时候才会伴随着出现。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他要尽快让这个感觉消失。

他掐灭了烟,再次走向了红磨坊,这个时候,宋海臣做东的那场聚会还没有结束,正好可以找到左新。

红磨坊的包厢中,一个个男人身旁都带着女人,他们唱着走调的歌,做着轻浮的动作。

季炎胜回来让不少人都吃惊了。特别是宋海臣。他笑眯眯地攀上季炎胜的肩膀道:“要不要兄弟给你找个妞啊。让妈妈桑介绍个新来的给你开了,怎么样?要不,你想玩玩我手里那些被拐卖来的也成啊。让左新给你去看看有没有漂亮点,洗干净了,绑楼上情趣酒店的房间给你啊?”

季炎胜推开了他:“免了,我找左新。”

说着他就大步朝着左新走去。宋海臣还在他身后大声喊着:“喂喂,我可没打算让左新玩3暗暗P的啊。”

季炎胜白了他一眼,就他们的关系,宋海臣当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喝了酒,又是这样的气氛下,说的话,也难免轻浮了起来。

一旁唱歌的声音也比较大,他们的话也没有让太多人注意。所以季炎胜朝着左新招手示意他跟着出来。左新疑惑着看看宋海臣,看着他点点头,左新也就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就在那过道上,季炎胜就问道:“那天和你去夏日酒店的女人是谁?”

左新一听这个问题就愣了一下,有些慌张地看向了跟着出来的宋海臣。宋海臣笑着说道:“想泡那个妞啊。算了吧,她已经名花有主了。”

季炎胜瞪了宋海臣一眼,才说道:“我只想问问她是谁。”说完,他又看向了左新。

左新在一行里也混了一段时间了,基本的应酬都还是会的。他说道:“我同学,叫唯安。”

“把她电话给我。”

左新和宋海臣都没有想到季炎胜这次会那么直接。宋海臣拍拍他肩膀,攀上了他,说道:“你不会对那个女人有兴趣吧。她长得也不是很漂亮啊。”

“我总觉得她很讨厌,”季炎胜说道,“说不定让我玩玩,我就不会有那种感觉了呢。”

左新缓缓吐着气,紧紧拽着拳头。季炎胜就算没有了那段记忆,为什么还是不放过柴唯安呢?玩玩?柴唯安被他玩得还不够吗?他还想怎么样?如果可以的话,左新真想把季炎胜的脑袋打开来,把他的记忆从头到尾再排一遍。

宋海臣看着左新那样子,就知道左新在为柴唯安而生季炎胜的气了。他笑笑道:“这个我帮你搞定吧。不就是上个女人吗?难道还让季先生亲自出马吗?过几天我就把她带到你面前。进去喝酒吧。”

宋海臣推着季炎胜进了包厢,左新气呼呼地转身锤了身后的墙一拳。正好路过的侍者,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那个样子,却不敢做声。

左新也没有了继续留下来的兴趣了。他直接朝外走去,走向停车场,上了宋海臣的车子,掏出了手机。

车子里良好的设备,让这里很安静,所以手机的声音也显得特别的清晰。

几声彩铃之后,就听到了柴唯安的声音:“喂。左新。”

“唯安,你在哪里?”

“在车上,回家了。”

手机里一阵沉默,左新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柴唯安说这件事。太长时间的沉默让柴唯安禁不住问道:“怎么了?”

左新顿了好一会才说道:“季炎胜刚才找我要你的手机号,我没有给。他压根就不是人!他说他讨厌你,要玩玩你。我看他在米国根本就没有被催眠抹去记忆。他也就是装着样子让骗你的。什么不认识啊,我看他是从始至终都没有信任过我们两,他一直认为那单子的事情就是因为我们两才流出去的。他这是换个法子整我们呢?”

这次轮到柴唯安沉默了。许久她才说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左新。”

“那你打算怎么办?在A市,他的势力并不低啊。”

“不怎么办,等他找到我,我也装着不认识他就好了。从此陌路。他总不见得就跟一个路人牵扯不清吧。”

“唯安,我觉得你……是不是坚强过头了啊。你不是应该哭一下吗?”

“哪有这么多来哭啊。”柴唯安低低笑了起来,“那我先挂了。等他找到我再说吧。”

左新也跟着挂了手机,躺在放下的车子座位上长长吐了口气。如果季炎胜还是怀疑他的话,以后他的工作就很难开展了。他为了能和宋海臣站在一起,做出了这么多的努力,他可不想像柴唯安一样,最后竟然是这样的下场。

*

大年只过了十天,A大里就重新热闹了起来。很多社团的同学已经开始回校开展活动了。春季的开学第一周,通常都是各个社团努力展示自己的时候。

年小米的离开还是让剧团的人很可惜,柴唯安在图书馆里无意中听到他们说起这个的时候,还在想着,为什么季炎胜回来了,年小米却没有回来呢。还是说季炎胜的强迫症再次爆发了,所以年小米承受不了呢?

图书馆中安静得厉害,除了偶尔翻书的声音之外,就没有别的声音了。

柴唯安看着面前的那本厚厚的心理学书皱着眉头,还是打算回去算了。今天来学校挺早的,回宿舍正好可以收拾一下房间。工作组的论文上学期交了,可是上学期作为期考的论文他们可是要在开学前补交的。时间还是非常赶的。

走出图书馆,柴唯安就接到了导师的电话,导师让她马上回下工作室,说重要的事情布置。不知道在这样的大年里,能有什么重要事情呢?

看来房间只有晚上回去再收拾了。柴唯安缓缓吐了口气,转向了研究楼。

到了工作室,才发觉小组里的人都来了。一个女同学问道:“柴唯安,初二那天你先走的吗?你走的时候正在下雨吧。你怎么回去的啊?”

另一个说道:“就是啊,下雨你也不会回来,还怕我们笑话你吗?”

柴唯安微微一笑,说道:“打车啊。我没有被淋到。”给他们这么一说,她倒是想起了季炎胜来。其实这几天她经常会想起他来。无意识地,就是吃饭的时候,都会想到那天他拉着她在雨中奔跑的事情。

他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会因为她,而做出那些他平时根本就不会去做的事情呢?左新说,他也许并没有抹去记忆,或者说他的心理医生在催眠中有缺陷。还是说他是在找机会报复她呢?因为他一直都觉得是她出卖了他啊。

在柴唯安想着这些的时候,导师走了进来。奇怪的是,覃宗和也跟在导师身后走了进来。几句拜年的话之后,导师就说道:“覃教授想请各位帮个忙。这同时也是一个实习的好机会。希望大家珍惜。大家听覃教授说吧。”

覃宗和看着这十个研究生,目光最后落在了柴唯安的脸上,还特别地对她一笑,让任何人都能看出来他对柴唯安的不同。

柴唯安有些干尴尬地转开了目光,就听到覃宗和说道:“各位,这是一个志愿者的活动。我相信大家也听说了我们市的孤儿院,在大年初四那天被歹徒闯入,砍伤了好几个孤儿。现在孩子们的伤情已经基本稳定了。我们要做的有两个任务。一,对受伤孩子进行心理治疗。二,对在这次中没有出事的孩子和保育员进行心理干预。因为涉及人员比较多,那些大三大四的又还没有开学,没几个人在。所以就请你们帮忙了。人数资料在这里。你们有半天的时间来谈论这次的任务。明天早上八点半在学校大门集合,公费请客,一天三餐。尽量把任务安排在两天的时间。两天后发现有什么处理不了,汇报我这里。有问题吗?”

大家都沉默了,表示没有问题,默默接过了覃宗和手中的资料。

覃宗和微微一笑,准备走出门的时候,还是说道:“那个,柴唯安这方面的经验不错,你们可以请教一下她。”说完他就离开了,可是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柴唯安。

管彩儿一声冷哼,白了柴唯安一眼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翻着资料。

柴唯安也缓缓坐了下来,咬咬唇,心中把覃宗和骂上一百遍。害了她一次还不够,还想再害她一次吗?

才刚坐下,一个女同学就压低着声音说道:“唯安,你和方天远师兄……”

管彩儿马上接话道:“完了吧,方天远现在可跟那台湾大小姐好着呢。前几天我还在一个宴会上看到那两人穿着情侣装出啦晃呢。我就说吧,方天远怎么会看上她呢。”

女同学瞪了管彩儿一眼。

柴唯安扯着一个笑:“大概是这样的吧。”她也不想得到谁的同情,反正在方天远的事情上,她也没有奢望过什么,所以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失望的。

第二天的任务完成得不错,那些孤儿的心理承受能力,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早餐是在覃宗和包的车子上吃的,午餐是在孤儿院吃的,晚餐的时候,覃宗和请大家去了夏日酒店的旋转自助餐厅。

不是因为他有多大方,而是他有那里的优惠劵,足足二十张,够他们几个人好好吃二顿的晚餐了。

柴唯安是站在一旁等电梯的时候,看到隔壁的贵宾电梯上出来的那个大美女的。她一眼就认出了那女人,那女人很漂亮,总是给人清新粉女敕的感觉。

“呃……”柴唯安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不过她的这个发音已经成功地让苏祈看向了她,朝着她一笑,道:“柴唯安,是你啊。”说着她看看唯安身旁的同学道:“和朋友来吃饭吧。”这个点正是吃饭的时候。

柴唯安点点头,道:“那个,你那天借给我外套,我已经干洗好了。但是不知道拿到哪里给你。”

“就送这里好了。你放在总台也行。就说是给雷太太的他们会给我的。”

“雷太太?”柴唯安露出来微微吃惊的表情也想起了眼前的这个大美人的身份了。认识她的雷太太只有一个吧。那就是在海岛上认识的那个夏日酒店雷总的太太。那个孕妇啊?怎么……

苏祈看着她那模样笑了起来:“认出来了吧。”

“真看不出来,你都是孩子的妈了。”

苏祈更是笑得开心了:“对了,季炎胜也在。他和我老公在楼顶谈事情呢。我先走了,回家喂女乃去。”

柴唯安跟她说了再见之后,眉头就皱了起来。A市真的挺大的啊,怎么走哪里都碰上季炎胜呢。

覃宗和压低着声音,在柴唯安身旁说道:“不是说放弃了吗?”

而一旁听到他们谈话的同学都八卦地问了起来:“季炎胜?她说的是那个红磨坊的季炎胜吗?”

“哇,唯安,你认识季炎胜怎么没有跟我们说过呢?”

“季炎胜在楼顶啊,那我要不要在这里等着好了,说不定一回他下来,我能制造一次邂逅呢?”

柴唯安面对他们的提问都只是保持着微笑,而站在离他们最边缘的管彩儿则是没好气地一声冷哼。她真的很想说,柴唯安就是季炎胜的玩具,可是上次在学校里差点被处分的事情让她没有说出口。

跟在姐姐的身旁,季炎胜和柴唯安的事情,她还是知道个大概的。只是在她的心理,那都是柴唯安为了钱,自愿贴上去的而已。

柴唯安很想离开,因为季炎胜就在楼上啊。可是大家都在谈论着他,要是她还在这个时候说要离开的话,那不是更可疑吗?

反正夏日酒店很大,他们又不是在同一层楼下,说不定根本就不会遇上啊。柴唯安这么安慰着自己。跟着同学们一起上了旋转自助餐厅。

这顿饭吃得有些不安,因为柴唯安总在想着自己离季炎胜是那么的近。心中是那么矛盾。想见他,害怕见他。见到他又能干嘛?还不就是说再见吗?

她只是匆匆吃了几口,就跟大家说再见,以要整理房间为理由先离开了。

只是在她走出电梯的时候,因为低着头,一步跨出电梯,没有注意到那站在电梯前的女人。那是一个穿着时尚的美女。一身紧身冬裙,陪着短外套。手中挎着一个名贵的小包包,可是手里却在忙碌着带上耳钉。

柴唯安撞上她之后,本能地说道:“对不起。”也只是那么轻轻撞一下,她也没有在意,就想离开了。可是那美女却抓住了她,大声嚷道:“你别走!你害得我耳钉不见了。我刚才还拿着呢,你撞一下就不见了。那耳钉可是白金镶钻的!你要赔!”

“啊?”柴唯安被她说得吃惊地张大着嘴。怎么这么轻轻一撞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呢?她紧张地说道:“大概,就是……就是掉了啊。我帮你找找。”

这白金镶钻的,还是掉一下就没有了啊。可是夏日酒店的大厅地板可是大理石的,偏偏那电梯前为了防止客人在上下电梯的时候摔着,放着一张大地毯呢,还是长毛地毯,那小小的耳钉哪里还看到见啊。

柴唯安急了,从弯下腰看,到蹲子模,心想着要是人家非要她赔,她上哪里有这么多钱赔一个白金镶钻的耳钉啊。

那美女没有一点一起找的意思,气呼呼地站在一旁,瞪着柴唯安跪在地毯上,还一直没好气地嘟囔着。什么限量版的,什么卖了她也赔不起。

大厅领班也发觉了这边的不对劲,连忙过来了。了解了事情之后,给柴唯安说了好话。毕竟柴唯安也是酒店的客人,他们不能昂客人这么跪着啊。但是要是找不到的话,那也不好得罪人家

那领班也为难的时候,一旁的贵宾电梯停了下来,叮的一声门开了。从电梯里走出了三四个男人。都是夏日酒店的高层。除了雷漠,还有夏宥铭和一个赵董事。

那美女看到那边的赵董事,一声娇嗲就小跑了过去。而本来跪在她身旁,正伸手模着那地上的长毛地毯照着耳钉的柴唯安,手还没有来得及收回来,就被她的鞋子踩了过去。

“啊!”柴唯安一声低呼,那大厅领班也惊了一下,连忙拉起了柴唯安:“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也不是很痛啊。没伤着。”柴唯安说着。

那美女拥着赵董事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说道:“都是这个女人。她害得你送我的耳钉都掉了。”她转向了柴唯安,说道,“哼!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找不到我的耳钉,看你怎么办?”

柴唯安揉着自己的被她踩到的手背,刚想有骨气地说,大不了就赔她好了。找左新借钱,怎么着左新现在也算是有点钱的人,一只白金镶钻还买得起吧。以后在慢慢还钱给左新好了。

她张着嘴,还没有来得及说,那手已经被人拉了过来。柴唯安吃惊地看着季炎胜揉着她的手背,对夏宥铭说道:“夏总,麻烦你让人把这张地毯剪成二十小块。一小块一小块地抖抖看,我想这样都能找得到了吧。再不行就剪成四十小块好了。地毯的钱,我赔了。”

要知道这样一块地毯的钱,已经远远超过一只白金镶钻耳钉了。

拥着美女的赵董事吃惊地看着季炎胜,而雷漠是认出那是季炎胜的女人的,只是低头浅浅笑着。夏宥铭沉稳很多,微笑着对大厅领班说道:“把地毯剪了吧,按照季先生说的做。找到耳钉还给这位小姐。”

赵董事看着情形不对,连忙说道:“不用,不用了。那耳钉也不值什么钱,就是一个银耳钉,也就六十块钱罢了。不用,真不用了。”他身旁的女人也是一个会见风使舵的,连忙陪着笑脸就给柴唯安道歉,但是季炎胜已经拉着唯安的手,直接走出了夏日酒店。

赵董事还想为自己女朋友的失误跟夏总解释一下的,夏总说道:“剪了吧。别让季先生觉得他自己在我们这里没分量,他可是我们的重要伙伴呢。”

雷漠看着季炎胜拉着柴唯安离开的身影,说道:“谈恋爱真好啊。”

被季炎胜塞入车子中的时候,柴唯安的心加快了速度。她一直在对自己低声说道:“我和季炎胜只是路人,只是路人啊。”可是还是禁不住越来越快地心跳。

车子启动了,季炎胜一直沉默着,而柴唯安也不敢先开口说话。

季炎胜似乎有些烦躁的样子,握着方向盘的手,不时敲着。他是很烦,烦着就这么再次见到了柴唯安。他对柴唯安的了解还不是很多,这里面还有着很多的疑惑。但是他对柴唯安的心情却还是没有改变的。

他一走出电梯,看到柴唯安跪在地上,手背被那死女人踩过去的时候,他就有股想骂人打人的冲动了。他在乎她!而且是那种一触即发的强烈感觉。

看着她手背上的红印,她却没有哭,甚至还朝着那领班微笑的时候,他就有种心痛的感觉。似乎每次遇见她都有心痛的感觉。这种自己无法控制的情绪,让他很不爽。因为对于他来说,这就是危险。这样的事情,也许会要了他的命。

他该试一试那个方法了。将她弄到手。男人不都是这样吗?没有得到的东西都会在乎,可是真正得到手之后,也只不过是一个新鲜期罢了。

这个女人要是不同意,就按照宋海臣说的,绑着干,干完了她要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话,就放走了。要是不识好歹,就给宋海臣当货卖到越南去得了。

所以季炎胜的车子是朝着家里的别墅驶去的。不知道为什么,他选择的是带她回家,而不是在路边的某家宾馆。

看着车窗外那熟悉的路线,熟悉的景物,柴唯安还是鼓起勇气说话了。她说道:“季先生,停车好吗?我住的地方和这边不顺路。”

“不需要顺路。”

“可是我也不想去你家。我们根本就不熟啊。”柴唯安说道。

可是季炎胜却趁着红灯看向了她:“你怎么就知道这是去我家的路呢?也许我是带你去某家宾馆呢?”

柴唯安被他问得愣了一下,然后呵呵一笑道:“你是A市的钻石男啊。我们学校很多美女都有你的档案的。你在郊区有栋花园别墅,这个很多人都知道的啊。”

季炎胜点点头,好像也说得通。

“那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柴唯安问道。她并不确定季炎胜是装失忆还是真的那米国心理医生催眠出了问题。所以现在季炎胜的情况,她现在也不清楚。如果现在就表明自己和他曾经的关系,后果也许会很严重的。

被催眠抹去记忆的方法有好几种,如果米国的心理医生正想左新说的,没有进行催眠结束暗示的话,那么一个错误的引导就可能导致季炎胜那些记忆被勾出来,产生更强大的痛苦,到时候,他还是有疯掉的可能啊。

就像的梦游的人,突然大声叫醒他,他会出事是一样的。

柴唯安不敢赌这个,所以她决定继续当是陌生人好了。

车子最后停在了那座多次出现在柴唯安梦中的别墅。在这里有着她太多的记忆。痛苦的美好的都有。她在这里第一次见到了季炎胜,在这里交出了女人的第一次,同样也是在这里,听到季炎胜说爱她。再次回到这里,这一百多天的分离产生的痛苦,被心中放大了,让柴唯安有些呼吸困难。

她的目光看向了曾经的那片菜地。那是一开始,她给他设置的一个心理外在表现的地方。不仅用那些菜地来了解他的心情,也是那菜地巩固了他们的感情。他对她说爱,也是在那菜地面前的。

可是现在,那菜地已经消失了,变成了一处草地。就连当初的一点点痕迹都已经没有了。

柴唯安缓缓吐了口气,苦苦一笑,她和季炎胜的曾今也会像菜地一样,最后什么都没有了吧。

正是晚饭刚过的时间,大厅这边还有着好几个佣人和严管家在家。反正这么大的房子,也就季炎胜一个主人,所以严管家就允许他们在一起在这边的厨房里吃饭了。天冷了,煮好了在端后面的房子里,饭菜都会冷掉了。

所以季炎胜回来的时候,那些佣人们也是正好都吃饱,听到车子的声音,准备着离开呢。

就在大家走出来,打着招呼说道:“季先生。”在这个招呼打完之后,大家都愣住了。

因为那站在车子前的除了季炎胜还有柴唯安。这座别墅曾经的太太。

严管家像大家打着手势,让他们都离开。当初季炎胜出国的时候,严管家就昂让人将房子里所有柴唯安的东西都拿走了。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在这个时候不能乱说话。

严管家陪着笑脸道:“先生,这位小姐……”

“严管家,你也去休息吧。”季炎胜说着,一手抓住了柴唯安的手腕,扯着她往里走去。

严管家还以为季炎胜和柴唯安会重新开始,和好了,生活会回到曾经呢。可是现在看着怎么都不对劲啊。

柴唯安挣扎着,喊道:“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啊。我们根本就不认识,你抓着我干什么啊?喂!季炎胜!你听到我说话了么?啊!”

最后的惊叫是因为季炎胜很讨厌她这样的声音,所以干脆横抱起了她,大步朝着二楼的房间走去。

这样失重的感觉,让柴唯安惊慌地抓紧他胸前的衣服,一张脸有些吓白了。她看着他,不确定他现在到底是怎么情况。

现在都已经是这样的画面了,柴唯安当然不会笨到还不知道一会会发生什么。只是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他不是应该根本就不记得她了吗?

季炎胜踢开了房门,将柴唯安轻轻放在了那暗红色圆形大床上,同时俯子,压住了她。

柴唯安长长吐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的她已经比当初第一次面对他的时候,成熟了很多了。她问道:“为什么是我?”

季炎胜的手指缓缓滑过她的脸颊,拇指摩挲着她红艳的唇,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几次都会遇到你,看到你就有股莫名其妙的感觉。你叫唯安是吧。你放心,我会温柔的。”

话毕,他的唇压在了她的唇上。

久违的感觉,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熟悉的味道,让柴唯安有股错觉,季炎胜还是爱着她的。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柴唯安微微喘息着,看着季炎胜的手捧起了她的脸:“总觉得你这张脸应该是笑着的。处吗?”

------题外话------

亲们,有钻石吗?有鲜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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