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老公不要强我 第一百二十五章 老婆?前妻?

作者 : 金子亮光光

在宋海臣再次拍拍他的肩膀之后,他才回过神说道:“我觉得,柴唯安……可能吧是她吧。”

“你怀疑这件事和柴唯安有关系?”宋海臣问道。这样的话,如果是季炎胜说出来可能还没有什么,但是说出来的竟然是左新。左新一直都是站在柴唯安一边的啊。

“我没说怀疑,只是有点想不通。也许真的是我想多了吧。”左新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时间上的巧合罢了。反正上次的事情,还有这次的事情,都和我没有关系。我自己做没做过我很清楚。但是,柴唯安……算了。”

宋海臣看着左新那皱着的眉头,突然就笑了起来,道:“她和季炎胜现在好好的,你管他这么多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柴唯安要是真的能扳倒季炎胜,那也算她厉害。就像我和你。你那天要是杀了我,我也只能认自己栽了。”

左新推了他一把:“那你就等着吧。等我哪天杀了你,哼!”但是这也是一个玩笑,他还是担心着柴唯安。就如宋海臣说的,柴唯安不是季炎胜的对手,如果那样的事情,再出现一遍,柴唯安也许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

银灰色的车子缓缓驶进了花园中,车子上的季炎胜远远就看到了那别墅旁边的柴唯安。

柴唯安穿着一身粉色的运动装,身上还穿着家里配给女佣的白色围裙。手中拿着一把种花的小锄头,正在平整着菜地。她的菜地,就和他当初回国的时候,第一次看到的菜地一模一样,就连边线都是一样的。

看着她的动作很熟练,应该是已经做过的,只是她这样一个城市长大的孩子,怎么会想着要种菜呢?

不过这样的画面还真的挺好看的。有着一种温暖的感觉,家的感觉。好像……怎么说呢?有柴唯安的地方,才是家。要不这么大的别墅就只是一座空房子罢了。

季炎胜掏出了手中的那张法院传票。今天他提前回家就是因为心情不好。他不是那种情绪化的男人,但是今天当法庭的人把传票送到他办公室,并通知他,红磨坊将接受停业检查。在接到内线说那证据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大了这次。他是红磨坊的法人代表,那纸上有着红磨坊的水印。就算推说是别人拿了他办公室的纸张,也要受到停业的牵连。

季炎胜将传票收进了车厢中,下了车子,朝着柴唯安走去。柴唯安仰起头,看着他一笑,道:“你回来了。”

一切是那么自然,就像本来就该这样一般。

季炎胜点点头,拿起了一旁的洒水壶,给她已经整理好的菜地浇上水,准备着明天种下菜籽的。他问道:“种什么?这三月初还挺冷的。要不等着月底再种吧。”

“老陈说能种了。有些菜是不怕冷的。等着下个月,我们就能吃到菜苗了。”

“嗯。要加肥吗?”

“老陈说不用了。他种草皮之前有施基肥。”

“哦,那以后明天我跟你一起种菜籽吧。”

“好啊。我下午就能回来了,上午的课。”

“那好,你回来打电话给我。我去学校接你吧。对了,午餐回家在吃吧。一会让严管家叫厨房准备一下。”

“嗯。”

季炎胜全身一僵,才发觉自己现在竟然是在浇菜。就在几天之前,他还在怀疑自己是绝对不可能会有种菜的一天的。可是现在一下就实践了,而且这个浇水的动作还是那么自然。

“怎么了?”柴唯安感觉到了季炎胜在发呆,问道。

季炎胜给了她一个微笑道:“没什么,我总觉得,我好像对这个画面很熟悉。”

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啊。柴唯安并不打算用催眠去挖掘季炎胜心中的秘密,但是她还是会出于跟他的亲近,问他一些问题。她放下了手中的小锄头,站起身来,问道:“季炎胜,在你的记忆里,从出国开始,有什么不对吗?”

季炎胜也放下了水壶,既然这个女人要好好谈谈,那么他也乐意这么做,说不定她能告诉他,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出国。我猜,我在出国期间,可能遇到了什么事情,让我失忆了吧。或许是被人催眠了。我去找心理医生看过,他找不出原因,不过也没关系,记不记得还不是这么过吗?”

“你找的心理医生是?”柴唯安问道。在A市,挂着心理医生牌子,而且比较有名气的心理医生就是亲覃宗和了。

“覃宗和啊,对了,他也是A大的教授,你们认识吗?”

“呃,认识,见过。”柴唯安干干笑着,怎么就这么倒霉偏偏又是他呢?“季炎胜,你以后还是不要去找他了。你这样也没什么问题的。就像你说的记不记得,还不是这么过吗?”

“对啊。”季炎胜应着。转身准备走向房子中。

柴唯安看着他要离开,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那么年小米呢?你没有和她在一起吗?”他离开的时候,和年小米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而且他还是和他一起离开的。说不定,他们已经……已经……越想越觉得不安,让柴唯安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季炎胜皱皱眉:“年小米?你连年小米都认识啊。她在米国啊,她外婆哪里啊。好着呢,就是会闯祸。我已经跟她外婆说了,在年叔还在牢里的这段时间都不允许她回国。要不然她闯下的货,我可不负责。”

季炎胜的语气似乎还有些愤怒,并不是情人间该有的宠溺。这个让柴唯安疑惑地问道:“你不是和年小米在一起了吗?”

“我怎么可能跟她在一起?”季炎胜看着面前的柴唯安,吃惊地不得了。“她算是我妹啊。就算要娶,我娶你也不会娶她的。”

柴唯安愣了一下,一下扑入了季炎胜的怀中。季炎胜被她突然的拥抱愣住了。也不知道她埋头在他胸前是哭着还是笑着。

柴唯安现在好后悔。如果那天,她能不顾那些念头,冲到机场拦下季炎胜的话,说不定他们也不至于是现在这样的状态吧。虽然那段曾经的记忆并不十分美好,但是至少能让他知道她是真的爱他啊。

季炎胜看着怀中的柴唯安,一股暖流流入心中。他轻轻回拥着她,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上,长长吐了口气。其实这样真的很好啊。

*

红磨坊停业了。当初那么辉煌那么奢华的地方,现在只能关门了。大门前,保安依旧在值班着,在二十七楼的办公室中,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律师一遍遍和季炎胜对着谈话要点。这一次他不能败诉。如果败诉了,那么红磨坊也就会整个陷入了无底洞。那么一来,红磨坊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了。他绝对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坐在一旁沙发上的宋海臣还在擦着手中那把小小的银色枪支,听着律师的话,一声冷笑道:“季炎胜,要不一会下庭之后,我直接帮你神不知鬼不觉地干了那对方律师吧。”

中年律师说道:“那样的话,只会让红磨坊牵涉黑道的假设得到肯定,那么法官为了保命,就会更下定判了季先生重罪的心,来给自己保命。所以这件事还是按程序办吧。”

“喂,安程序办,红磨坊要半年才能开张吧。”宋海臣很不满意,因为红磨坊不开业,那么他就会失去一个很重要的生意场地。食物链上的他也会受到很大的波及。

季炎胜长长吐了口气道:“不用半年。只要那法官没判我罪,活动一下官府那边,也就一个月就能开业了。走吧,时间准备到了。”

季炎胜从转椅上站了起来,看着沙发上依旧没有动的宋海臣说道:“左新呢?他不会是去接柴唯安吧,这件事我可不想让柴唯安知道。”

宋海臣呵呵笑着:“哟,这还不是你老婆呢,就这么紧张了。左新是去看他的结婚戒指了。我们都订做好了。只要你这边没事,我们就马上飞瑞士结婚去。你呢?什么时候结婚啊。”

季炎胜白了他一眼,大步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正如宋海臣说的,这件事的外在表现上,不能让人看出红磨坊和黑道有任何的联系。所以宋海臣并没有去法庭。

季炎胜从红磨坊大门出来,值班的保安给他开了门。他和那中年律师都上了他那银灰色的车子,车子一启动,前后两辆保安的车子也都跟着启动了。当然这些保安的任务是阻止法庭附近的记者有过激行为,并不是宋海臣那边的黑道打手。

第一辆保安的车子刚刚驶去红磨坊的停车场,下了车道,一辆粉色的小车子就从车道冲了上来,差点就跟季炎胜的车子撞上

粉色的小车子上下来的正是那一身白色粉女敕裙子的苏祈。她看着那只有两厘米就撞上的车头,拍拍胸口,吐了口气,道:“对不起,对不起。”在看到车子里的季炎胜之后,她走到了车窗前,敲敲玻璃,让季炎胜降下了车子。

季炎胜看着外面那还算认识的女人,问道:“雷太太有事吗?我这边有点赶时间。”

“没什么,就是现在逛街停车位不好找,你这里停业了空那么多停车位,我借用一下。”

“那你随便用吧。”季炎胜没好气地说道。虽然苏祈说的都是事实,但是听着怎么就这么不顺耳呢。

苏祈看看车子里竟然是一个中年男人,疑惑着问道:“季炎胜,你不是要去法院吗?我听说你被人告了啊。你女朋友不跟你去吗?”

“女朋友?”季炎胜疑惑着。他记得他回国第一次见到苏祈的时候,她也提到过他女朋友。说他女朋友哭着跑掉了。“我女朋友是谁啊?”他笑道。

在他的印象中,苏祈和柴唯安应该没有见过吧。

苏祈的回答让季炎胜心乱了。因为她说道:“是柴唯安啊。哦,对了,你们应该不算是男女朋友了。那时候在海岛上的时候,你们应该是结婚了吧。你可要多关心你老婆啊,要知道,有钱男人,一般没几年对自己老婆好的。小心你老婆过几年受不了你了,在你睡着的时候,拿着见到咔嚓了你哦。”

那车子里的中年律师,就笑道:“小姐说笑了吧。我们很忙,先走一步了。去法院还是不要迟到的好。”

苏祈这才呵呵笑着,回到了自己的车子上,启动车子退车,让出了路来。

季炎胜自己开着车子,可是心却乱了。去海岛?他和柴唯安去过海岛?他们还不止是男女朋友,还有可能是夫妻?他不是出国一次,连自己老婆都不认识了吧。但是为什么柴唯安能给他很熟悉的感觉呢?

带着这些杂乱的问题,季炎胜还是将车子开向了法院,现在他要先解决来当前的问题。

下了车子,正如预料中的一样。很多小报记者都围了上来,问着他问题。可是都被保安拦住了。如果仔细听的话,就会发现,他们问的问题很多都是围绕着那天微博上被人转发了很多次的亲吻照。在法院的门口,问这种八卦,也只有这些八卦记者才做得出来的。

季炎胜在保安的开路下直接走进了法庭。开庭的情况似乎比想象中的很好要。毕竟他身旁的中年律师,是这一行业的翘楚,对于这样的案件也是迎刃有余的。

而对方的律师,不出意料是,正是方天远。

法律程序走了一圈之后,最后法官的结论是,证据不足发回检察院。虽然这并不是预料中的最好结果,但是能得到这一步,已经说明事情会有很大的转机了。因为他们将有很多时间来做些手脚。

方天远听到这样的结论并不奇怪,因为在刚才的辩论上,他处处受到压制。韦纯是狠狠瞪了方天远一眼,显然的埋怨他的无能才出现了这样的结果的。

而中年律师上前压低着声音说道:“你还是女敕了点啊。好好学着吧。等你到我这年纪的时候,大概也能和我站在同一线上。”

季炎胜脸上那抹笑,更是刺激了方天远。

方天远疯了一般地吼道:“法官!法官!别走!”他这么发疯的吼着,让本来已经起身离开位置的很多人都停了下来。方天远走近了季炎胜,厉声道:“我要控告季炎胜强女干及虐待。他的前妻柴唯安曾被他几次虐待到需要住院治疗,这个只要去医院查病例就可以得到证据了。还有好几个名媛也曾经被他虐待过。她们也可以出来现身说法。季炎胜根本就不是人。他把柴唯安弄得体无完肤,差点死掉!他……”

方天远的话没有能说完,被警察强制带下去冷静一下了。

不少人,看着季炎胜都只是暧昧一笑。凭借着季炎胜在A市的势力,他想要玩个女人算什么事啊?就算弄死在床上,也能打点过去。这种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只是没有摆在明面上说罢了。

可是季炎胜心中却是一团的乱。方天远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却给了他一个很重要的方向。柴唯安是他的前妻!加上今早雷太太的那些话,难道他和柴唯安之间真的是有过婚姻关系的吗?那么他们为什么要离婚?很多人都说她爱他。就连宋海臣都这么说。宋海臣不是爱嚼舌根的男人,但是如果柴唯安是他妻子的话,宋海臣还说有可能会说那样的话的。

如果她真的和她有过婚姻关系,哪怕他们已经离婚了,那么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呢?

中年律师拍拍季炎胜肩膀,示意这他可以离开了。毕竟法院这种地方不是那么好呆着的。

走出法院,季炎胜就让保安是律师回去,自己则是开车向着民政局去了。要查柴唯安的过去其实很简单。他坐在办公室动动嘴唇一句话的,第二天就能用一份很完整的档案送到他这里来了。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用这样的方式调查柴唯安。因为在他心中,柴唯安就是特别的,不是那种上上暗暗床就能丢一边去的女人。

爱着身份证,要询问一下自己的婚姻状况,这个貌似很不合逻辑。甚至可以说季炎胜是顶着别人看神经病的目光从民政局中拿出了关于自己的婚姻档案。

他坐在民政局婚姻登记处那红色的沙发上,后面就是一个大大的双喜下打开了那份复印的档案。

在最前面的是一份离婚证,接着就是离婚协议。离婚协议最后一页上签着他的名字,他自己的签名怎么会认错呢?而另一个签名的就是柴唯安。

季炎胜不敢置信地翻看着离婚协议上的条款。他竟然把聚宝小区那套房子送给了柴唯安。要知道那房子和宋海臣的房子在一个小区里,以他们的关系,他不会那么轻易将那房子送出去的。如果说是一套房子就算了,竟然还有红磨坊的股份。虽然那股份并不是很多,但是那分红他还是有概念的。季炎胜自己的性格,自己很清楚。如果是一个他不想要的女人,直接丢开就好了,为什么还要把那么多东西给她呢?如果是给了她那么多的东西就是舍不得放手了。舍不得放手,他当初又为什么要离婚呢?

季炎胜越来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往下翻去。那下面有着他们结婚的档案。只是很奇怪的,结婚证上并没有结婚相。怎么当初就给他们两登记结婚了呢?

虽然有着很多的不明白,但是今天得到的消息一经够让季炎胜震惊的了。他收拾好那档案,走出了民政局。

天色已经晚了,民政局也该下班了。他带着那档案直接往家里的方向赶去。

车子上,季炎胜也想了很多。想着一会见到柴唯安要怎么问她关于他们的事情。之前并不知道她就是他的妻子,或者说是前妻。而现在知道了,不只是这些,还有知道,他有可能伤害过柴唯安。那么那房子,股份是不是给她的赡养费呢?

等车子回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别墅里明亮的灯光,让人看着很温暖。

而季炎胜手中拿着那档案袋,走进了屋子中。刚进屋子,柴唯安就从餐厅中跑了出来,说道:“回来了。洗手吃饭吧。今天我跟厨师一起做的呢。很好吃的,保证你一吃就忘不了。”

柴唯安的笑,柴唯安的话,都让季炎胜心中流过了暖流。他将手中那档案不露痕迹地放在了大厅沙发前小几的下面一层。

柴唯安只是一个微笑,一句话,就已经把他想了那么长时间是矛盾,一下就解开了。不管柴唯安和他曾经经历过什么,他都愿意从现在开始,和她好好过幸福的每一天。

晚餐上,精致的三菜一汤是他们两个人的饭菜。屋子里其他人都在厨房里吃着。

柴唯安估计着这个时候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的,就压低着声音问道:“我听同学说,红磨坊被停业调查了。没事吧?”她还记得,当初在他的心中红磨坊可是比她重要的。

季炎胜一边吃着饭菜一边说道:“没事,今天开庭。不过证据不足,没有下结论。”

“哦,那就好。”柴唯安应着。可是吃过两口饭之后,却又感觉季炎胜没有动筷。抬头看向他,他却一直看着她。“怎么了?”她问道。

季炎胜缓缓吐了口气,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他是妻子。一个让他舍得用很多珍惜的东西却作为离婚赔偿的前妻。“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样子,很想夫妻。”季炎胜说出了自己的感受。这样的平凡,简单还是美味的饭菜,一旁还有着关心自己的妻子。这样不是很好了吗?

可是他的话,让柴唯安愣了一下,然后她低低一笑,低下头,继续吃着饭。可是她的心里却在想着,是不是那天提前一点回家,开他的笔记本电脑看看,能不能找到在米国给他心理治疗的医生问清楚情况呢?他的样子真的不太对劲啊。他竟然会说像夫妻的话来。难道他对曾经的事情,还是有记忆的。那么真的不像是被催眠的,而想是被打中脑袋,暂时失忆的。

严管家端着一碗饭,站在厨房的门口看着餐桌旁的两个人,微微笑了起来。看来那些风雨都已经过去了,她又可以开始想着什么时候可以给季家找个好女乃妈了。

*

夜幕下,那间偌大的房间中荡漾着暖暖的气息。空气中遇着爱过之后独特的味道。

房间开着空调,虽然还是初春的晚上,但是却没有让床上不着一物的人有一点凉意。在一次酣畅淋漓之后,柴唯安闭着眼睛,几乎是瘫在了床上。也因为这个特殊的时候,季炎胜那碰触在她身上特殊地位的缝针疤痕的时候,她才没有拒绝。

季炎胜调亮了水晶灯,暗红的床上也得到了更多的光线。他看着身下的那副身体,手抚在那凹凸不平的疤痕上,问道:“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能告诉我吗?”

柴唯安一下从那爱过的微醺中惊了过来,踢腾着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离开了他的手能碰触的范围。同时她的眼睛警惕地看着他,然后才是陪着笑脸道:“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虽然柴唯安远离了他,但是他还是拉过了被子,也靠了过去,轻轻拥着她,继续问道:“那当时一定很痛吧。你会原谅那个伤害你的人吗?”

季炎胜在回国后第一次接触她的身体就察觉到了她身上的缝针的疤痕。那本来应该是让人觉得很丑陋的疤痕,但是他却没有感到恶心,甚至忽略了那些疤痕。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他都没有问题那些疤痕,是觉得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不值得去提。

可是今天,在方天远发疯时喊出的那些话,让他不能放过这件事。照着方天远的话推测,柴唯安身上的疤痕都是他虐待强女干弄出来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她为什么还会说爱他呢?

柴唯安被季炎胜的问题问得愣了一下,担心着他是知道了什么。可是看着他没有接下去问,只是看着她,等着她的答案,她才大胆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他伤害我,也不是有意的,那个时候,他没有意识的。”

“那你就是原谅他了?”

“我从来都没有因为这个而恨过他啊。”

“可是你当时一定很痛吧。”

柴唯安咬咬唇,有些艰难地说道:“他是一个强迫症病人,我被他用强的手段,接近于心生虐待。但是你知道心理学上有一种叫施虐狂和受虐狂的吗?我一开始是有点恨他,可是当她把我弄得变成了受虐狂的时候,这些就不算什么问题了。”

柴唯安的回答说得有些勉强。受虐狂?她从来就没有承认自己是受虐狂过。她更喜欢像刚才那样轻柔的,慢慢的,却不失力道的爱,而不是曾经那种痛到快死的快乐。但是柴唯安总隐约觉得,今晚的季炎胜是不一样的。如果他真是没有被催眠,或者说催眠并不成功的话,那么还是早点表明心迹吧,要不然他要是记起来了,误会就麻烦了。这么说,就算他真的记了起来,也不会因为这个而自责了。

但是听着怎么都想是她和另一个男人牵扯不清呢?

季炎胜紧紧拥住了柴唯安,嗅着她头发上洗发水的味道,低声说道:“我不会那样了。唯安。”

“嗯。”柴唯安在他的怀中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也许让他们再次相遇,就是为了将原来的那段不愉快暂时搁置下来吧。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

凌晨时分了,酒吧里的人也都渐渐离开了。

在吧台上,酒保和一个客人聊着天。说的都是红磨坊的事情。

“你说红磨坊是不是真的有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啊。”

“那个酒吧没有一点啊。你们这里也干净不到哪里去。看看那边那几个,一看就是吃药了的。现在红磨坊停业,很多生意都转到下面来了。小心点啊。别天被连累了蹲句子去。”

“我听说,那个帮警察打官司的律师还是一个小律师呢。胆子真大。万一就这么被人做掉了,也是他自己活该啊。”

“呵呵,总要有几个蠢人来出头的。”

“啪”一声响声,吧台旁另一个男人将手中的酒杯重重放在了吧台上,吼道:“酒,人呢?怎么就知道聊天的啊。这么这么吵你们也能聊啊?”

酒保臭着脸,给他倒了酒,推到了他的面前。出于职业准则,他问道:“先生,你已经喝醉了,还是别喝了吧。你给手机给我好吗?我帮你给朋友打电话,让人来接你吧。”

那男人还点上了一支烟,道:“我没醉!就是不想听你们说那些。因为我就是那个找死的小律师!”

酒保一听这话,那么闭嘴,一边去了,权当没有听到啊。

方天远勾勾嘴角一笑,他根本没有嘴,酒量太好了,想醉都有些困难啊。

就在他准备喝光吧台上的这杯酒,就回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叫道:“哇,真的方天远师兄哦。”

方天远回头看去,就看到了几个女人正在朝着他招手。能叫他师兄的,那就都是A大的,能在这个时间还在酒吧里晃荡的,应该是晚上相对时间较多的研究生。

管彩儿当然记得方天远,听说他可是追求柴唯安差不过四个月的时间呢。没有想到季炎胜回来了,他又过边了。这种时候,管彩儿还是听姐姐管虹的八卦来的。

这个方天远可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物呢。他绝对有能力把柴唯安往死里整。管彩儿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喜欢柴唯安,大概也受到姐姐管虹的影响吧。她的眼珠子一转,跟着同学打了招呼,就起身走向了方天远。

------题外话------

今天这章字数偏少,对不起,昨晚抱着电脑睡着了。咱豪气地说,明天补!

有奖抢答:告诉季炎胜,柴唯安是他前妻的人是谁?

1、苏祈2、方天远3、宋海臣

老规矩,回答正确的前五名,将获得*币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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