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你说吧!”
“军大衣应该是事先准备好的,军大衣穿月兑比较方便,除了军大衣,可能还有一些内衣。文字首发”
“衣服放在什么地方呢?”李文化道。
“售票室。”欧阳平指着售票室的门是“杰作”上的售票室的门。
“售票室?”李文化看着欧阳平手指的地方,“照你这么讲,卖澡筹的金仁强也有问题了?”
“对,金仁强也有一件军大衣,三十号的早晨,我们路过‘逍遥堂’的时候,他正准备刷牙,身上就穿着一件军大衣。”
“是这样,我想起来了。”水队长道,“这个人太过热情,我们每次到‘逍遥堂’去洗澡,他都会不厌其烦地把我们领进2号厅。”
“难道金仁强也是凶手之一吗?”
“对,金仁强证明何明城在‘逍遥堂’洗澡,其目的也是证明他自己在‘逍遥堂’。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们在调查走访的过程中,从来都没有在意过这个人。”
“您是说,何明城是在金仁强的售票室里面穿的衣服衣服是事先准备好的?”
“应该是这样,有一件军大衣,里面再穿一套内衣就行了。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时间紧,任务重,不会冷的。”
“就是穿一件军大衣,也没有什么问题,这样还能节约一点时间。”郭老道。
“金仁强能走得开吗?他不是还要卖澡筹吗?”
“这不是一件难事,他可以找一个人顶替一下。”洗澡的人买澡筹,是不会在意谁卖澡筹的,再说,那扇窗洞很小,只有弓身弯腰把头放到窗洞跟前,才能看见里面的人。”
“我们要不要到‘逍遥堂’去调查一下?那么多洗澡的人,肯定有人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来。”
“这很难说,我刚才不是讲了吗!售票室里面只有一个人,其他人,在一般情况下,卖澡筹的人是不会在意他的。”
“何明城从浴室走进售票室,他难道不怕别人发现吗?七点半钟左右,正是上人的时候。”
“你忘了,有些人不是到公安局的门口看热闹去了吗?”欧阳平道。
“2号厅的门和1号厅的门靠在一起,进进出出的人会看不见吗?”
“所有厅的门口都有一个帘子,正好可以挡住人们的视线。售票室的门就在跟前。即使有人看见,也不会特别留意,澡客临时增加服务项目,买一个澡筹,或者搓背筹,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郭老,您分析的非常正确,那扇门的作用就是出于这种考虑。”
由此可见,熟悉环境,积累生活经验,对一个刑侦人员来讲是多么的重要。大家明白了吧!前面关于“逍遥堂”环境的描写并不是闲来之笔。郭老和欧阳平凭借着他们的职业敏感,适时地捕捉到了“逍遥堂”的环境,最后在某一个与之相关的信息的诱导和启发下,捕捉到了环境中的最本质的东西。
“那天夜里,跟踪我们和何明城的人很可能是金仁强,”水队长道,“要不然,黑影闪进‘逍遥堂’以后怎么会凭空消失呢?他钻进售票室,谁能想到呢?”
“那么,王喜呢?他难道也有问题。”李文化道。
“这我暂时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王喜是一个修脚工,哪个厅有活,他就到哪个厅去。何明城二十六号晚上确实到过‘逍遥堂’,王喜说何明城在‘逍遥堂-洗澡,这也符合事实。”
“昨天,我们到’逍遥堂‘洗澡的时候,卖澡筹的是一个女人,不知道她和金仁强是什么关系?会不会是他的老婆呢?”
“对,这个女人穿得很妖艳。”水队长道。
“科长,我们要不要先把何明城和金仁强抓起来呢?”李文化道。
“郭老,您看呢?”
“欧阳,我们还要进行一些深入细致的调查走访,在掌握了确凿的证据的前提下,再抓捕比较稳妥。”郭老道,“不过,我们可以先把他们监视起来。我们隔三差四地往泰山禅院跑,何明城和金仁墙不可能没有反应如果何明城、金仁强和至真有瓜葛的话。大家想想看,我们找何明城了解情况,有人就坐不住了,虽然我们还不能确定跟踪何明城的人是谁,但此人肯定是何明城的同伙。”
“我同意郭老的意见,我们先把精力放在至真和尚的身上,说不定能从他的身上寻觅到何明城和金仁强的影子。葛师傅说看到了两个人、或者三个人,至真、何明城,再加上金仁强,不就是三个人吗?”
“对啊!我觉得欧阳科长说的很有道理。”
“至真,他怎么能和何明城扯上关系呢?”提出疑问的还是李文化。
“清水师傅好像说过:至真是住持的儿子,他的母亲很可能是东门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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