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说过,在爱情里你放下了自尊,放下了骄傲,放下了所有的所有,宁愿卑微地活在他的脚下,不是无法选择,而是从一开始你就自愿放弃了选择的权利。文字首发沉沦在那个自己造就的漩涡里,悲伤成了你清晨时的外衣,苦痛便是你午夜里的抱枕,明明知道并非不可逃离,可仍旧坚守在那里,原因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你放下了一切,可你心里却始终放不下一个人。
初夏由着欧瑾瑜把自己连拉带拽地带回别墅,由着他再一次把自己丢在床上,细碎的雨并没有湿透她的身子,可她仍然觉得冷。
男人愤怒的眼睛就像是嗜血的豹子,他不悦地褪去她的衣衫,迅速而粗暴,当心中所有郁积的愤怒只能用这一种方式来发泄,欧瑾瑜的心便再一次疼痛起来,他的手用力按在自己的左胸上,他听见那一声声狂乱的心跳随着手掌的重量而变得更加分明,他喘息着,却不因**。
初夏呆呆地蜷缩在床上,她没有求饶,就只是无辜地等待这一场莫须有的惩罚,而她的屈服便成了欧瑾瑜暴怒的又一个理由,他扭动着她的肩膀,狠狠地说:“怎么像是死鱼一样,和我做没有兴趣吗?想你的大师了?”
“你明知道我没有。”初夏忍不住回道。
“还顶嘴?一提到他,你就来精神了,你们俩早上干嘛不找个地方真的晨练一下,在走道里腻腻歪歪算怎么回事啊?干嘛?想否认吗?别装纯洁了,如果你们什么都没有,你朋友干嘛不理你?因为背叛,因为可耻的背叛。”男人怒吼着,却没有发现这背叛二字深刻地从自己内心最疼的地方发出的。
初夏放弃了解释,身子不可控制地颤抖着,她突然觉得下月复部隐隐地疼起来,细细的汗珠一点点蔓延在发际线上,咬着嘴唇,她闭上眼不再去看男人那张脸。
欧瑾瑜更加恼火地掐着她的脸颊,他用力摆弄着她的脸,吼着:“你给我睁眼!”
初夏无力回应他的疯狂,只是轻轻地喘息着,却在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下喊出声来,男人饱胀的身体毫无预兆地刺穿了她,她疼得冒出一身的冷汗,而男人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每一下冲刺都是那样地用力,她像是被碾压在石磨之下,钝痛无比,她忍不住低声说:“欧瑾瑜,别,求你了,我我真的肚子疼。”
“装什么装,你最好配合,不然伤到你自己就不合算了,哼,你没有感觉是吧?你疼是吗?如果你投入一点,或许就会变成很享受的过程,你要是聪明的话,就别让自己受罪”男人饱含怒意的话语响在耳边,而她却觉得那声音越来越微小,就像是从天边传来。
男人在女人身上一下又一下撞击着,直到女人绵软无力地瘫在他身下,直到那花蕊慢慢地湿润起来,他邪魅地冷笑着说:“你也不过如此,不用摆着一副忠贞的烈女样,身子骗不了人。”
他的手指带着羞辱的意图慢慢地游走至女人私密的地方,他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激烈地进攻着。
他的手指与身体交相辉映,他坏笑地想把手中的温润呈现在女人面前,呈现在那个虚伪的女人眼前,他想告诉她,身体已经那样渴望,还装什么纯情,却在手指抬起的一刻惊呆了。
血液,它粘稠的包裹着他修长的手指,他厌恶地从她的身体里仓皇而逃,洁癖如他,却遭受了这样一场戏剧性的反抗,是的,女人的身体用最无声的反抗恶狠狠地羞辱了他。
他像是疯了一样大叫着:“你个疯女人,你,啊”
初夏在男人一连串的惊叫声中缓过来,所有身体的绵软与疼痛依旧还在,可她却本能地睁开眼。
刚一睁眼便看见欧瑾瑜像是如临大敌一般地站在床上,她诧异地看着这个平素有条不紊的男人就像遇见了洪水猛兽一样看着自己,她这才挪动着身体,却在那洁白的frette床单上看见自己身下绽放着一朵大大的血花,她也在这一刻惊呆了。
而男人这才回过神来,他将女人一下子抱起来,两个人赤身**地冲进浴室,他把她像是小娃一样丢进浴盆里,拼命把淋浴开到最大,他忙乱地冲刷着自己,也冲刷着女人,嘴里却仍旧无法平息怒火地吼着:“你是不是内分泌紊乱啊?还是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来生理期?”
初夏却突然想起曾经在那床品上看见上面绣着他的名字,可想而知它自然又是价格不菲,她问:“那个那个床单是不是很贵?”
“不贵,就将近六十万而已。”男人咬着牙无可奈何地回着,“你真是厉害,又成功了毁了这套全球限量64套的克里斯蒂娜。”
“我早说过我肚子疼了,可你偏偏”
“难不成还是我的错吗?你知不知道,这若是在古代,这若是在皇宫,嫔妃要是把这个污血粘到皇上身上,不死也被打入冷宫了。”他生气地一下子把她推倒在浴盆里。
血慢慢将一缸水染得通红,好半天她才吃力地站起身子,却红着眼说:“你以为你真的是皇帝吗?还是你根本就希望过着皇帝一般的生活?奢侈而糜烂?”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在教训我?你疯了吗?”男人意外地看着女人向自己发飙。
“对!我是疯了!我疯也是被你逼疯的!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凭什么把我向宠物一样呼来喝去?你凭什么从不在意我的感受?你凭什么把我丢给那个死胖子?你凭什么在我眼前和别的女人缠绵?你凭什么?你凭什么?”初夏就像是一座休眠久已的火山终于终于在此刻无所顾忌地爆发出来,带着她最疼的伤,带着她最绵延的痛,如滚烫的熔岩一样向欧瑾瑜奔流而来。
欧瑾瑜突然傻住了,原来,原来那晚的一切她都记得,他冷笑着,摇摇头,缓缓地说:“原来那晚你记得?伪装的很好啊!你可真是可怕!你竟然要自己容忍了那么久,伪装了那么久!哼,你别忘了我们之间就只是那一纸契约的关系,不然你想怎样呢?别的女人?那又怎样?你不是也到处招惹男人吗?”
“我就招惹了又怎样?反正你从来也没把我看在眼里,我连你的一条床单也不如,克里斯蒂娜?最起码它还有它的名字,可我,你从不记得我是谁,从不记得我的名字,那么我和哪个男人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我是和他们吃饭,和他们说话,还是和他们上床,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初夏几近崩溃的哭诉停止在一声尖锐的声响之下,欧瑾瑜用力将塑料收纳盒丢在地上,它的碎片四分五裂地散开到各方。
男人慢慢地扭转脸,冷眸问道:“说够了?”
初夏沉默着,而男人却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冲过来,抱着她就走,慢慢地,她才觉出一股热热的液体从脸上流下来,她带着泪,却挣扎着问:“脸上也会有生理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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