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初夏辗转反侧,她看看表,已经那么晚了,可是欧瑾瑜却仍旧没有回来,她不得不担心起了他的安全,他多少喝了一些酒,今晚该叫司机去送就对了,先不说酒驾违反了交通法规,就是对自身安全也是有威胁的。文字首发
她突然开始埋怨起自己来,干嘛非要做那个姿态,自己又不是他老婆,干嘛非要使出那个正室的派头,装的和头葱和头蒜似的,明明介意还故意装作大度地要他去,根本就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而他,还真的那么听话,而他,还真的就去了,他难道没听过那句话,女人的话都得反着听,肯定就是否定,否定才是肯定。
她在床上坐起来,又重重倒下去,如此反复了多次,才终于忍不住拨通了他的电话。
宇凌萱贪恋地看着全身**的男人,仿佛时光倒流一般,他们的亲密都像电影一样重放,可惜,岁月没有底片,无法重新来过。
一阵电话铃声突然从寂静中冲出,她起身从男人的口袋里翻出电话,那上面显示着女人1,没有姓名,就只有代码。
她疑惑着,却忽地狡黠一笑,接通了电话,只轻轻喂了一声,口齿间故意带着睡梦中的含混不清。
电话那边,初夏没有防备地愣在那,许久才问:“这是欧瑾瑜的电话吗?”
“是,不过他睡着了,你有什么事吗?我转告他。”宇凌萱说的轻松,她既不说自己是谁,也不问对方是谁,彼此心照不宣,因为那个声音简直是太熟悉了。
初夏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就只是傻傻地握着电话,直到电话里传出一阵忙音
结束了通话,宇凌萱故意在通话记录上轻轻地一点,那个女人1便消失不见了,她不知自己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这隐蔽的代号意味着什么,他根本不记得她的名字?还是,她在他心中的位置已然成为了第一?
初夏不知自己是怎样挂断的电话,她只深刻地记得电话那边宇凌萱娇柔的声音,即便挂断电话,那声音也一直回荡在她的耳边,她痛苦地抱住头。
宇凌萱放下电话,重回男人的身边,他们**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慢慢地那本来凌乱的思绪却在初夏这一个电话之后清晰起来,像是拼图一样,逐渐显示出完整的图案。
她的计划一点点在脑海里明确起来,她太喜欢初夏了,过了那么久她还是如此的听话,如此的合她心意,一如当年一样,不用她做什么,便配合默契地主动打来了电话,这场好戏就算她不想演都不行了,她笑着,黑夜里,她的笑竟有些狰狞。
欧瑾瑜费力睁开双眼的时候艳阳竟已西下,醉人的红流连在天边,似乎不舍得离去,故而把整个天际都染得火红一片,那红更加放肆地穿过大大的落地窗,倾泻在女乃白色的墙壁上。
欧瑾瑜晕沉地揉着头,他挣扎着看着四周,一切都是那样的陌生,他警觉地坐起身,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竟然身无片缕,全身**地躺在一张大床上。
他吃力地回忆着,可是却像失忆一般,什么也想不起来,直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慵懒地传过来,“醒了?”
他这才发现,就在那桔红色的光晕下,宇凌萱蜷缩着身子窝在一张休闲椅里,她半果着,身上只是随意穿着自己的衬衫,并没有系上扣子,不动却仍露出大半个身子,她的手里举着一只燃烧的香烟,也不看他,只是熟练地吸入又缓缓地吐出,空中竟出现好几个完整的烟圈,她的头微微向后仰着,一头卷发铺散在椅背上,在落日的余晖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面对欧瑾瑜长久的注视,宇凌萱多多少少有些欣喜,可她却不知道男人的眼神里更多的是敌意而不是欣赏,因为他慢慢地想起了昨晚,想起了她意图不轨的挽留,更想起了那杯怪异的酒。
欧瑾瑜慢慢地出声,他说:“你昨晚给我喝了什么?你不会说我们发生了什么吧?如果你想说这个,就太让我看不起了!”
他聪明地封堵了她耍心机使手段的空间,她却并不生气,反而娇声说:“我们又不是第一次**,我有必要赖在你身上,要你负责吗?男女之间,你情我愿,有什么对与错,大家开心就好。”
“你!”欧瑾瑜气得说不出什么,作为男人,他通过经验判断当然知道他们不可能发生什么,可看见宇凌萱这样的不知羞耻还是气得要命。
他扯过自己的内衣裤,迅速地在被子下穿好,便冲宇凌萱喊:“我的衬衫。”
宇凌萱这才妖媚地起身,凹凸有致的**一览无遗,因为常年的锻炼,她的身材保持的极佳,甚至腰月复部隐隐有些适当比例的肌肉线条,紧致而充满活力,她缓缓向欧瑾瑜走来,轻佻地一勾他的脖子,与他脸对脸地说:“要衬衫,你来月兑啊!”
欧瑾瑜忍无可忍地将她推在床上,嘴里不留情面地说:“不知羞耻!”
宇凌萱的心剧烈地疼着,那个当初把她视如珍宝的男人居然会在今日对她说不知羞耻,这些年所有的痛都被他无情的话扯出来,连根而出,可她却依旧隐忍着,甚至比方才笑得更加明媚,她索性蜷起一条腿,摆出极为诱惑的姿态,说:“你想要衣服,我想要你,我们的目的都很明确!”
欧瑾瑜冷冷地哼了一声,对于女人,他早已阅人无数,断不会因为一具美丽的身体便控制不了自己的**,他从容地伸手将女人的两个胳膊依次从袖口里褪出,然后无情地将她向一旁一推,宇凌萱便光着上身趴在了床上,她狠狠地咬着牙齿,根本不会料到欧瑾瑜在见到自己这个让人热血沸腾的身子时竟会毫无反应。
她愤怒地一翻身,却很快变回和颜悦色的样子,说:“那香味熟悉吗?这是你以前最喜欢的,你也知道这香气一时半会儿是散不去的,即使回去,她也会闻出来,即使干洗,也洗不掉的,那是我的香气,独属于我一个人的香气。”
欧瑾瑜厌恶地看着她,手上利落地将衬衣塞进裤子里,衣服一整理好便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甚至不愿多耽搁一分钟。
门重重地一声响,宇凌萱无力地瘫在床上,全然没了方才的神气,只留下满心的落败感,和一腔的恨意,我所有的耻辱都来自于你,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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