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郝大胆顺着战壕跑过来,本想向郭松灵请示,实在不行就撤到林西城去吧,等赶到这里,就听说郭指挥已经上去了,背着迫击炮弹亲自去炸装甲车,郝大胆大为惭愧,用手掴着自己的脸,骂道:“郝大胆,你还有脸活着,最危险的任务总是自己的老大亲自出马,***!你都不要脸了还要命干什么!”
郝大胆骂完自己,叫来副师长,命令道:“赶紧去把连排军官组织起来,编成敢死队,死守阵地,老子跟仙帅去炸装甲车,只要装甲车被炸掉,你立刻领头反击,谁要后退,格杀勿论!”说罢,郝大胆把衣服一摔,光着膀子,扛着两个**包就冲上去了。文字首发
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的阶段,郭军的全体官兵听说总指挥和师长亲自去炸装甲车,最高长官都不要命了,自己这些小兵还怕死么?郭军上下全都热血沸腾,各级军官也都玩命了,旅长、团长、营长、连长俱都瞪着眼珠子,挥枪舞刀,身先士卒,和冲进阵地的白俄兵厮杀血战。
平日里,这些白俄兵在张宗昌的骄纵下,祸害百姓,欺压别的部队的士兵,郝大胆带领的这些的士兵,在投靠郭松灵之前,都是张宗昌的部队,谁也没少受这些毛子兵的欺压,以前因为自然形成的恐惧感,见到这些高大凶悍的白俄士兵就想逃,如今在战场上相遇,这些毛子兵虽然外表凶恶,同样是血肉之躯,一刀砍上去也冒血,一枪打在脑袋上,照样爆头。
郝大胆的部队士兵对毛子兵的恐惧感逐渐褪去,复仇的**却升腾起来,以前受到毛子兵殴打凌辱的场面浮现在眼前,先前郭军郝大胆师的士兵们,还是在军官的带领下作战,后来却是蹦着高儿的往上扑,拽都拽不住,一个个努着被怒火烧得通红的眼珠子,见到白俄兵,就一窝蜂的往上冲,离着老远就拉开大栓上子弹,一枪接着一枪的打,子弹打光了,用刺刀捅;刺刀折了,用枪托砸;枪托碎了,用拳头削,用脚踹!一句话,整死为止,就是坚决不留活口。
郭军的阵地上一片混战,步兵和步兵,骑兵和骑兵,骑兵和步兵,全都搅在一起,所有的人都陷入一种疯狂的状态,用手边能用到的所有武器互相射击打斗,战场上到处是枪声炮声,呐喊声,惨叫声,燃烧的车架子,翻倒的大炮管,断裂的炮轱辘,每一处旁边都有翻滚的身影,冲撞在一起的马匹,刀光弹啸,血肉横飞,杀人或者被杀,只在转瞬之间。
李虎壮被另一个高大的白俄士兵紧紧地卡着脖子压在下面,脸都憋成紫茄子色了,眼看就不行了,突然白俄兵的脑袋被人打爆,一个郭军少尉抡着步枪,枪托狠狠的削在白俄兵脑袋上,李虎壮掀掉身上的尸体,还没等爬起来,向那名少尉说声“谢”字,这名少尉的身子就被旁边冲来的哥萨克骑兵劈成半截。
李虎壮一声怒吼,抓住这名哥萨克骑兵的脚脖子,猛地将他从马上掀下,捡起一枚手榴弹,就往这家伙脑袋上连砸带捣,眨眼功夫,这毛子兵脑袋瓜就开瓢了,白花花的脑浆子夹着鲜血流成一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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