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查到住址了,在九曲巷,小石桥那边的贫民窟!”老鲁点点头,具体到哪一户还没有确定,只是确定了大致的方位,不然他早就邀功了,现在听见张岳提及,忙不迭的展示一下自己的进度没有掉下来,不然扣下一个办事不利的帽子可就够他喝一壶了。文字首发
“嗯,这事办的不错,不枉我对你的期望,赶明儿,不,今晚上就把她带过来吧,嗯…越快越好!”张岳也不待老鲁反应就将电话挂断了。
“老鲁将那娃子带过来你押去四平路北头的仓库吧,这事你办我放心!”张岳转脸看了看三刀。
“是,张局!”三刀一听是女娃那兴奋劲顿时窜老高,旋即婬邪的目光闪烁片刻“张局,这个…这娃子能不能动?”
张岳自然明白他嘴里的动是什么意思,沉吟了片刻,反正是个调包货,动动也无妨,便点点头“别玩死就好,随你处置!”
“好嘞!”三刀双目放光,哈喇子都险些没滴下来,不得不说这怂样够蹉的。
手掌拍了拍桌子,张岳揉了揉太阳穴,跟他玩路子玩不残你可就白混了这么些年了。
“蕾蕾,怎么还不去上课呀?”灯光昏暗的窄小的房间里,只有一张破旧的床榻还算是沾染着些许热乎气,森寒是这破旧小屋唯一不匮乏的物资。
丁蕾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静静的听着妈(2)妈嘴里的呼吸,脸颊上干涸的泪痕油然清晰可见,头发都打缕了,粘在一起,一撮一撮的,显然这几天丁蕾过的可是人不人鬼不鬼的。
丁蕾强硬的挤出了一丝笑意“妈妈,你好好睡吧,学校里这几天被省教育厅征用了给外市科考用,所以我们暂时休假!”尽量保证语音不颤抖的轻声道。
“奥!那别在这里陪我了,去找你同学们玩玩吧,闷在家里多难受!”丁蕾妈咳嗽了两声,旋即道。
“都在家准备考试呢,哪有时间去玩啊!”丁蕾依旧圆着那跛脚的谎言,一双玉手交织在胸前,来回揉捏着,唯一不同的是这双柔荑现在却是布满了泥土。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丁蕾心底嘀咕了一声,旋即又是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抬起掌背,轻轻在脸颊上一划拉。
反正他以后肯定是不会再理我了,柔荑篡起,两个小拳头似是要捏碎一般用尽了周身的气力。
“奥,是这样啊,那蕾蕾也好好…咳!咳!复习!咳!”丁蕾妈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妈,你别说话了!”丁蕾赶忙站起来,简单的在脸盆里冲洗了一下双手,而后端起一个杯子倒上热水给她妈递了过去。
“哎!我没有事情!你总是大惊小怪!”说着丁蕾妈缓缓靠着床头的靠背板半坐了起来,目光无神空洞的望着前方,一双布满茧子的双手在虚空中模索着。
“这,在这呢,妈妈!”丁蕾赶忙将杯子放在她的手中,而后捧着她妈妈的手让她好把杯子握牢。
看着双目失明的母亲,丁蕾又是一阵委屈,为什么,为什么出了事故后不但没有收到赔偿,反而要去赔偿肇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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