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妤偷偷了望了他一眼,又垂下了眸。他在生气吗?是怪自己乱动了他的东西,还是气自己不爱惜身子?
“妤妤,我来。”
他的嗓音很低,很无奈,经过了昨夜,他早已认清了她对自己的爱是多么炽热,可他又该如何才能不将这种错误延续下去呢?
他接过了她手中的铲子,熟练的操作起来。跃动的火焰映照着男人清俊无铸的容颜,是否,她可以假装的认为从他的脸上嗅出了一丝幸福的味道呢?
她笑了,可似乎更疼了,疼得有些坚持不住,坐在了餐桌旁,看着他大臂的摆动,不敢想象一个如此身份地位的男人居然也能亲自干这种事,以前就知道他有一手好厨艺,而现在亲眼所见又是另一番感触。
到底是怎样的环境造就了这样一个男人,他的事业那么辉煌,而他本身就像一个谜,他的身手很好,他的枪法很棒,还有那奇怪的金木水火四人。那四人突然就消失了,也许她已安全了,那么他们定然也是离开了吧。
“去床上躺着,一会我送上来。”席默烨转身看了她一眼,见她还坐在餐桌旁,不悦的拧了眉。
“嗯。”其实她是她想坐在这里看着他,哪怕就是背影也好,有他的气息,就有她的温暖,她的心里就甜甜的。可是,的疼痛似乎有些加剧了,自己也不能再任性下去。
“别动。”她正要起身,他已关了火。利索的洗好了手,走到她的身旁,将她抱在了怀中。
“小叔”她甜笑着趴在他的怀里,吸了一口气,小手轻轻划过他的前胸,“小叔,你真好!”
若以后都能如此,那该多好呀,她都觉得两年的错过,自己是做错了。
也许,两年前,自己真得不该离开,她曾经一度的拒绝他的同情怜悯,接受不了他对自己的好是因为这些,痛了两年,挣扎了几百个日夜,此时,在他的怀抱终于有了新的认知。
哪怕,他还没有爱上她,是不是有一种可能:从施舍从怜悯到真爱呢?
是啊,施舍又何惧?怜悯又何畏?只要他最终爱上了自己,那不就足够了!
“妤妤,别多想了。”
这份亲密,他又不自觉的给予了吗?这样的错,真得还要延续下去吗?他告诉自己,至少,在她的身体如此脆弱的这一刻,他放不下她,是理所当然的。
“小叔,试试看爱我好吗?哪怕从施舍从怜悯到真爱。”心中所想月兑口而出,她将头埋在他的胸前,突然间没有勇气去看他阗黑的眸子,她怕看到他的冷漠。
其实,若她能抬头便能看到他冷峻的眸光中一闪而过的动容。
席默烨将她放平放在床上,淡淡的说了一声,“我去拿吃的。”
他的眸光几乎不敢触及她深情的瞳眸。施舍、怜悯到真爱,多么震撼的情感,可,他该怎么踏出那一步,他自问,自己对她的关心,有施舍有怜悯吗?
他无法给予自己答案,不是无解,而是那深处的东西,又怎能允许他一再的触碰呢?他是她的小叔,她是他的侄女,这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去探究那个答案,又有何意义呢。
当两个人静静的吃完午餐后,王妈就过来,就连晚餐时,也是王妈在一旁照顾她吃的。
小叔是不想理她了吗?
她的心惆怅起来,涌来阵阵失落。
“小姐,先生是有急事出去了。”
就连王妈也能看得出她的不开心,“先生对你可真好,他吩咐我一定不要叫你下床,让你在床上好好休息呢。有这么好的叔叔真是你的福气呢!”
叔叔,她苦涩的笑笑,就是这个身份,让她怎么也走不进他的心里。两年相思之苦,谁人懂能,那深夜又是谁在辗转反侧,痛苦的几乎想要剜割了自己?
王妈见她不语,笑着道:“今天先生的床上用品还没换洗,一会先生就回来了!”
床上用品?
冉妤怔了一下,那床单上面可留着她的证据呢,怎么能叫王妈去洗呢,她看到了不知会做何感想。真怨她自己,怎么就忘了,小叔的床上用品都是一周一换呢,今天可是到日子了。
她赶紧说道:“王妈,小叔的被单你先放那里,我可能月经要来了,你能不能叫个车帮我去买点卫生棉,我习惯了用那个牌子,只在市中心的易初爱莲有得卖。”
她有些窘迫,其实她根本用不着卫生棉,自己身边带着卫生垫,这么一点小的出血量,用这个就足够了。
可她只能找这个借口,算是最烂的借口吧。让她去那么边的地方去买,她才能放心。
“哦,好的,我去叫个车,你好好休息。”
王妈和蔼的笑笑,似乎很高兴冉妤没有和她见外,自然也把她的不舒服理解成了女孩子的月经来了的疼痛。
“王妈,是明早的没了,太晚了,你就先回家住一晚,明早再带过来吧。”冉妤看了看时间,真得有些过意不去,不过,好在,王妈的家离易初爱莲比较近。
“好的,小姐,你别担心我。”王妈说完就离开了。
她看着她坐上了车,赶紧跑到了小叔的房间。床单还整整齐齐的铺在上面,她迅速了抽了出来,暗红色的血迹印在蓝色的床单上,仔细看还是能分辨出那是血迹。
她抱着床单直接走进了他的浴室,弄湿了那块地方,打了点香皂,蹲在地上用力的搓。
“你在做什么?”
她在和顽固的污渍做斗争,根本就没有听到背后的脚步声,现在被他一唤,见他的视线正落在自己手中的床单上,她的脸忍不住红了起来。
“小叔,我”她正不知道如何开口,他优雅的伸出手,拿走了她手中的床单,淡淡的出声:“我来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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