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烂赌人生 第九章 美丽新世界(2)

作者 : 大根

只见这对大*屁*股*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而后又转过身,一对巨大的*胸*器映入我的眼帘,就好像两个肉*排球(绝对不夸张),按理说,像我这样的人也不是什么纯情少年,不敢说什么都见过,a***v也看的不少了,可是我还是被这种场面震撼到了。文字首发我环顾四周,发现有不少人正在观看,原来这里是一个tabledance(月兑***衣***舞吧)。

台上,一位**的女郎正在浑****身***赤***果****的做着各种动作来挑逗看客的神经,看着这种场景,我忽然想起了呆在旅馆的妹子。

同为女人,差别还是有的。妹子属于少女型,清纯可爱,而台上的女郎属于妖艳型,风流**,不过不管属于哪种,她们的尺寸都不是亚洲女性所能比拟的,我不由的感叹,出门儿就是好,长见识~~呆在国内,哪有这等风景可看。就在我看的过瘾的时候,老头过来拉我:别看了,先跟我上去,一会下来再看。此时的我正处在精神亢奋的状态,老头的话就像在我的****老****二****上面泼了一瓢冷水,让我蛋*疼*菊*紧。

我说,看会儿吧,有什么关系。一般的月兑**衣***舞吧去过不少,有钱人的却是第一次来,到底是vip的场子,连舞****女的素质都不一样,这不正应了一句老话:便宜没好货。老头见我不听话,强拉着我就走,我拗不过他,就这么被他拽了出去,直奔5楼。

出了4楼的场子,我心中还有些恋恋不舍,脑子里回味着刚才的情景。老头跟我说,一会带你去见个人,对你有帮助的,不过记得不要乱说话,问你什么就说什么,明白没?我还在想着刚才的**妹,哪有心思听他说话,嘴里瞎答应着,跟着老头就上了5楼。

来到5楼,地方不是很大,看起来像是以前的阁楼改建的。这一层只有两扇门,一扇在过道的尽头,另一扇在楼梯的左侧。过道的尽头那扇门很大,而且是铁门,看起来很厚重,上面有3个钥匙孔,旁边还有一排密码锁,不用问,设置的这么严密,这里不是控制室,就是金库,门口有两个人在站岗,可能是警卫,正坐在那里聊天。

我下意识的瞥了一眼他们的腰部,鼓鼓的,应该是有家伙,看来我猜的没错。他们看到我和老头上来,瞅了我们一眼,见我和老头没有过来的意思,就不管我们,继续聊天,我跟着老头去了另外一扇门,就是在楼梯左侧的那一间,门上面写着“经理办公室”,老头敲了敲门,一会,门打开了,一个中年人开的门,我跟着老头就进去了。

进门以后,老头跟那个中年人握了握手,互相寒暄了一番,看来他们之间是互相认识的,而且关系不错。他指了指旁边的沙发,让我们坐下。老头就跟他攀谈了起来,说的都是些家长里短,我也没注意听说的什么,他们之间的对话有很浓重的苏格兰口音,听起来也格外的费劲。难道这个中年人跟他是老乡?他们就在一边交谈,我谨记着老头的教诲,不敢乱说话,闲得无聊,仔细的打量着这间办公室。

办公室不大,20平左右,墙上有一幅壁画,很抽象的样子,看不懂。地下铺着木质地板,不过质量比起一楼的装饰可就差很多了,有的地方甚至还有裂纹。墙角有台办公桌,上面乱七八糟什么都有,而那个中年人就坐在桌子旁边。整间屋子只有一台办公桌,看来那个人就是经理没错了,除此之外,这间办公室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我忽然把注意力集中到那幅壁画上。常看电影上演,一般有钱人的屋子里都会有一个暗格,会不会这个壁画的后面会有保险柜之类的东西呢?正想着,突然有人叫我,我回过神来,老头说,人家问你话呢,想什么呢?

我赶紧把头转到中年人那边,问:你说什么?中年人可能觉得自己说话有口音我没明白,于是又换了一种语调,问:你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jack,(我的英文名字,一般在国外的中国人都会有一个英文名字,主要是因为老外的舌头念中文的时候有些音调发不出来,叫着不方便)。他点点头,而后又问了我一些其他的问题,像年龄呀,国籍啦,工作经验啦什么的,搞得我一头雾水,不知道他要干嘛。

不一会,他问完了我的个人情况,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想来这里工作吗?我一听,愣住了,什么?要我来这工作?敢情刚才你问我那么多问题是在面试呀?事出突然,我有些拿不定主意,我看看老头,他眼神示意我答应,我想,反正老头不会害我,先答应再说,回头再问问是怎么回事。于是我答应说:是的,请给我这个机会。

中年人说了句:ok,便转头跟老头继续说话,而且又恢复了刚才的苏格兰口音。我暗想,原来刚才老头是跟他说介绍我来这工作的事情,都怪我刚才没注意听,不过说实话,他们之间的家乡话确实很难懂,英语又不是我的母语,我哪能分辨的那么清楚?

趁他们还在说话,我慢慢合计,其实来这里工作也不错,按我的经验来看,像这样的高级场所,薪水肯定是不错的,最重要的是小费(老外有给小费的习惯),那么多有钱人,赶上哪天手气好,甩个千八百的也不是不可能。虽然我现在有了点小钱,不用工作也行,可是毕竟是赢来的,保不准哪天再输出去,现在有了份工作,怎么说也是份保证,至少将来不用再去当流浪汉,况且以我现在的资历,投资,做生意什么的也没什么门路,还是一边工作,一边看看再说吧。

想到这里,我下定了决心,既然是老头给我介绍的,就一定有他的用意,同时对我来说也是个机会,在这种陌生的环境,多学点东西也是有好处的,当然啦,最重要的是还有免费**看,我不禁嘴角上扬,但在这种场合,我只能努力憋住,老头呀老头,既然有这种好事,怎么不事先知会我一声呢。

正当我沉浸在美好遐想的时候,老头拍拍我,说,走吧。我一听,要走了,就从沙发上站起来,那个中年人象征性与我握握手,说:下星期一来上班吧。我说好的,就跟老头一块出去了。临走前,中年人跟老头道了别,说了句:takecareyourself(自己保重),我觉得奇怪,无缘无故干嘛这么说?

出门后,跟着老头下楼,经过4楼的时候,我还想看,老头拉着我说,别看了,以后你在这上班了,有的是机会,咱们先下去吧,我只好不舍的望着那对大胸*****器,皱皱眉头,随着老头下到了一楼。

下到1楼,那些所谓的散客还在赌,吧台的侍应却换了人,可能是交班时间到了。我跟老头找了个位置坐下了,还没等我开口,老头就说:是不是有很多问题要问我?我想了想道:你应该有很多事要跟我说。

老头顿了顿,说道:你一样一样问吧,省的我费事跟你解释。我说:那好吧,这个赌场是怎么回事?

老头说:这个赌场没有名字,也不对外营业,不过有注册登记。大老板有4个,全是股东,招待的对象主要都是些有钱人,一般都是同一个圈子里介绍来的。我说这个我晓得,看都看明白了,不过这里的消费程度却超出了我的想象。

“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这里不但是个娱乐场所,还是各种地下资金的集散地,通俗点说,就是洗黑钱。”我一听,怪不得,门口守卫那么森严,我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往那方面去想,从一开始门口那个面相凶恶的人来看,这里的老板肯定是有社会背景的,而且来头还不小。

我问老头,这里的老板都是干什么的?老头说你最好不要知道,知道了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像你这种小人物还是安分点好。我一想可也是,安全第一。老头还告诉我,门口的守卫主要是为了防范警探和便衣来调查,另一方面,赌场的客人也是以高消费人群为主,为了让那些所谓的穷鬼和闲人不来捣乱,所以门口就设置了一道岗,并对办会员卡的条件规定了最低限额,保证了客源的稳定性,所以知道这个地方的人并不多。听到这里,我心想,你所说的那些穷鬼和闲人,大概指的就是我吧。

接着老头又说,刚才你上去见过的那个人,就是这个赌场的经理,跟我是老相识了。以前我当老板的时候,他在我公司当助理,后来我破产清盘,他也没了工作。这个地方,当初是我介绍他来的,开始的的时候就是在这里打杂,想不到这几年混得不错,也能当上经理了。

我说怪不能你能介绍我来这里,原来他欠你个人情,你把我弄到这里来,怎么事先也不告诉我一声,也好有个准备。老头说,我也是这几天才想到的,我已经老了,没什么未来,你还年轻,将来还有很长的日子,像我这样赌一辈子也不是个办法,你那天在投注站问我有什么门路,我就想到了这里。虽然也不是什么好差事,至少能让你生活有个保证,做生意的事情我帮不了你,自己的路还是靠自己模索吧。

听完以后,我心里有一丝感动,对于老头来说,我只不过是个很普通的路人甲乙丙丁,能帮到我这个份上,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像我这样一个街边的流浪汉,靠着老头混到今天这个地步,我还能奢求什么呢?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我能相信的只有老头一个人,或许将来的某一天,因为我自己不争气,再次流落街头,如果那时候老头不帮我,我绝不会怪他,可是如果老头有了麻烦,我肯定会第一时间挺身而出,这种想法我一直想对老头说,无奈我不善于表达,只能把它藏在心里,不过中国人有句老话,大恩不言谢,以后有机会再慢慢付诸行动吧。

在我感动的同时,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把我弄到这里来,我能做什么呢?虽然我是个赌场的常客,但对于赌场工作的事情却是一窍不通。老头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把你的事情都给经理交代好了,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教你。至于你具体干什么,应该是先在这里打杂,比如擦地,刷厕所,收拾垃圾这些基本的事情。

说到这,老头咳嗽了一声,继续说:然后,等你做了一段时间没什么问题,可能就会分配你去做一些高级一点的服务工作,比如说那边的吧台。老头用手象征性的指了指。我看了看吧台,又想起刚才的事,感觉浑身不自在。

“等你在吧台干一段时间,表现良好的话,就可以当一名正式的荷官了。”我一听就来了兴趣,以前都是别人给我发牌,我也想试试给别人发牌是什么滋味。于是我问老头:那些发牌的荷官有什么猫腻没有?如果我学会了,那不就可以去别的赌场大杀四方了?

老头哈哈一笑:孩子,你太天真了。说到底,不管是荷官也好,还是赌场的经理也罢,说到底,他们都只是打工的,真正的核心技术都是掌握在内部人员手里。就好像一个工厂一样,老板把一件成品的制作过程分拆成几道工序,然后分发到各个流水线,工人们只是每天重复着某一部分的组装,根本就不会有人具体知道整体的生产方法,越是能带来高利润的的产品,分工越细致,越是核心的技术,知道的人就越少,赌场也一样。

我听了以后,大失所望,看来我以前的想法太简单了,其实我应该明白,这个世界上,越是跟利益挂钩的东西就越复杂,单凭我目前的认识和理解,要想玩转赌场,简直是异想天开。老头似乎看穿了了我的想法,很认真的对我说:不要做什么事情都想着走捷径,你把心思都用在这些地方,还不如好好考虑将来的事情,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赌一辈子的么。我说这个我当然懂,只是随便想想罢了。

老头捋了一下满头的白发,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用一种忧伤的语调跟我说:想当初,我也是这里的vip,从来没有想过穷是什么滋味。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来凑个热闹,谁知道越陷越深,我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你的起点比我低得多,如果你对自己的人生没有一个很好的计划,你的下场会比我还要凄惨。

也许对于你来说,我的思想和经历是一种无上的存在,可是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所得到的东西是失去了多少代价而换回来的?如果不是我好赌的性格,我的生活绝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听完老头的话,我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虽然,像这样的大道理他对我说过很多次,可是每次的感觉都不一样,可能人的一生当中会经历过很多的阶段,每一个人生的阶段对相同的话的理解程度是不一样的。或许,在我又一次经历过洗礼之后,我变得成熟了,理智了,他的这段话又有了新的含义。

这时,我感到我们之间的话题,有些沉重,不管怎么样,今天是我翻身的日子,应该高兴不是吗?就算将来真的会怎么样,那也是人力不可抗拒的,至少现在我不会为生活担忧了。于是,我说: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会好好记住的。还有几天我就要上班了,正好手里有钱,我们去找个地方乐一乐吧?

老头想了想,对我说,你自己去玩吧,我明天有事,要去趟外地。我一听,感觉奇怪,以前你也没说要去外地呀?再说你去哪?走亲戚么?老头说:自从我破产以后就再也没有所谓的亲人了,大家都怕我会连累到他们,连圣诞节的时候都不肯见我,生怕我跟他们借钱。我的老婆也在那个时候离我而去,10几年都没消息了。我问:那你去外地做什么?

老头说,有些私人的事情要处理,不方便告诉你,总之你记着,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尽量少赌,我知道,让你一下子不去玩也许很难,但是适当的约束还是很有必要的。你刚刚得了一大笔钱,应该用在最关键的时候,不要一下子又没了。我说这个你放心,我已经改了很多,你不方便告诉我原因我也不问了,只能祝你一路顺风,你什么时候走,去多久?

老头说我明天就走,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我会联系你的。我说好吧,那你回来以后记得找我。这时老头站起来,说,回去吧,明天我还要赶火车,晚上要早点睡,我说行。于是我和老头出了1楼的门,离开了这家赌场。

离开了赌场,我和老头走到一个3岔口,老头的家往左边,而我跟妹子的旅馆往右边,老头跟我挥了挥手,向我道别,这时,我有种感觉,好像要失去了什么似的,这种感觉在我输钱的时候也会有,只不过没有现在这么强烈,就像揪心一样。老头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却猜不透,我追上去跟老头说,你去外地干什么,我陪你一起吧,说不定还能帮上忙。他摇摇头,说不用,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如果将来需要你帮忙,我会通知你的。他说的很坚决,我也不好勉强。我眼看着老头伛偻的背影消失在夜色当中,心里很失落,但愿上帝能保佑他,一路平安吧。

其实,我并不知道,这次的诀别,竟然成了永远,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现在回想起来,如果当时的态度再坚决一些,我现在的心里就不会那么痛苦。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命运一旦决定的事情就无法改变,人的一生总要面对一些残酷的现实,而我的未来,就好像这无边的黑夜,一直黑下去,黑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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