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心里猛地‘咯噔’了一声。文字首发“什么没气了?说清楚!”
“就是没气息了……,主人!我真的没下重手,按您说的我只是狠揍了他几下啊!”大白解释的声音开始发抖,像是在怕秦正一怒之下把他给‘喀嚓’了。任凭契约兽本身修为再高,也高不过签订契约的主人,灵魂一旦交出,是生是死全凭主人的一念之间。
“我不是说过别打死他吗!”秦正隐怒道。
大白刚准备开口,就被小月的一声高呼给遮掩了。“主人!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不关我丈夫的事”
“小月?”秦正蹙眉。
能够修炼的妖兽,智慧已然不低,完全能够听出秦正已经极其恼怒。“是我,是我失手了!主人,求您放过我的丈夫!”小月又是自责又是后悔,言语之中带出一丝哭腔。
“是你打死了秦邪?”秦正现在的脑子有点乱,一边心急秦邪的事,一边听不明白小月为什么横插一脚。
“好像是这样,我只是觉得好玩就拍了他一下,谁知他就……”
秦正眼眸一眯。“你确定,只拍了他一下?”
“当然!以前陪主人修炼的时候,拍了您那么多次不也是没事嘛,我哪知道他那么不禁拍!”小月说着说着觉得自己很委屈,明明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怎么身体承受力却是天壤之别?
听到这里,秦正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些。考虑到小月之所以会对秦邪出手,可能是回忆起了陪他炼骨的那段日子,既然如此,小月不可能会对秦邪下死手。
“主人,我错了……我认罚,真的不关我丈夫的事,都是我的错!”小月以为丈夫要被秦正处死,心理顶不住压力,直接哭出声来。
一阵嚎啕大哭搅得秦正脑袋嗡嗡的疼,下意识语气放缓了许多。“好了,我知道了。”
“那我丈夫他”
“叫他替秦邪守尸。”
大白突然冒出声音,困惑道:“守尸?不就地掩埋吗?”
“守尸七天后直接埋了,如果诈尸,照打不误!”秦正切断了和大白心念之间的联系,心头泛起一股郁闷。虽然还没模清楚秦邪的真身到底是什么,肯定不会轻易死去!秦邪与他灵魂缔结,作为分身一般的特殊存在,倘若真的出现了什么不测,秦正觉得自己可能会顿时重伤难治,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眼下,身体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足以证明秦邪并无大碍,肯定是用了什么方法骗过了大白,使得大白错以为秦邪已死。
“秦邪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假死,居然骗过了有着武尊修为的大白?”念头刚从脑中一闪而过,秦正不禁暗骂,怎么把简单的事情给想复杂了。
秦邪是个孩子啊,调皮捣蛋、变化多端怕是多来自与对他记忆的模仿。
“我平白失踪的一年,或许就是秦邪吸取记忆的时间,所以他才会……”秦正清楚记得,刚一开始被秦邪耍弄地狼狈不堪,不但知晓他所有的记忆,更是肆无忌惮地窥视着他的想法。
万年的记忆该有多么庞大,里面不止有秦正自己的,还有对许多他人的印象。随着境界的提升,从凡人渐渐接触到一些半神以及神祗,甚至还曾与一个高不可攀、遥不可及的至高神,有过一眼之缘。然而,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记忆存留在秦正的意识里,封存至今。
这,对秦邪而言无疑是一座可供模仿、嬉玩、学习的宝库,本质仍是一个孩子,也只有孩子才会这么不成熟,想要吸引他的注意。
“不过,调皮过了火候,是要打的,逆毛多了更应该顺一顺!”秦正得知秦邪没事之后,起了教的心思。既然秦邪想装死,任由他装个够本,什么时候示软求饶了,真正认识到错误之后再撤掉惩罚,深刻的教训,有过一次差不多能长点记性。
秦邪的存在毅然等于分身,‘彼身即我身’哪有自己给自己添乱的道理?要不然,以后前院狼烟后院起火,月复背受敌之下岂能安在?侥幸没有伤在仇敌之手,反倒被自己的分身折腾地吐血三升,岂不冤枉至极?!所以,秦正决不允许秦邪四下给他乱捅娄子。
不知不觉,三人接近了佣兵们聚集的临时营地。近景比远观更为震撼,大大小小的各色帐篷,绵延几里,一眼扫过至少有万余人。
广琛唯恐被人见财起意,早早把储物宝器给藏得严严实实,秦正也将储物宝器纳入怀中,沿着吴进前往的方向寻去。
“想不到,这里居然聚集了这么多的人。”庞飞连发感慨,不禁东张西望。
“看不出修为的也有很多!”
广琛关注的地方跟庞飞不一样,方才细细观察,以他武师阶第六重的修为,入眼过半都远远超过与他,着实令广琛心惊不已。这些佣兵里只要有一两个骤然发难,绝难安然逃月兑!
秦正瞥见广琛面色发白,小声道:“不用自己吓自己,佣兵虽然不怕死,但是在没有任务的时候会很惜命。”
广琛点点头,心里悄然安定了几分,秦正的话无疑让他放宽了心。
三人临近了一个兽皮帐篷,很小,内部仅能容纳两人。只见一个身材火爆的女人身穿轻铠,正在弯腰搅动着铁锅里的食物,丰满的胸脯像两团雪白的馒头,轻颤着几乎呼之欲出。铠甲的流线型很好的衬托出了她的身段,防护适度,既保护了腰月复等脆弱部位,同时也露出了两条洁白浑圆的长腿。虽然相貌看得不甚清楚,仅仅一具娇躯,就能使路过的佣兵们忍不住驻足窥看,想入非非。
秦正看到的第一眼只觉得惊艳,第二眼便移开了目光,远远地绕道而行。能够跻身佣兵的女人如果性子不够火辣彪悍,早就被一众欲求不满的男人给吃得连渣都不剩,敢穿得如此袒露,又怎会是个等闲的角色?还是敬而远之的好,免得麻烦上身。
“广师兄,广师兄……”
广琛只跟着秦正的脚步走,半步不敢离,忽听见身后的庞飞小声喊他,犹豫着转过了头。
庞飞冲着广琛做出口型。“过来,快过来。”
“秦正,庞飞唤我过去,你等我一下。”广琛跟秦正打了声招呼,返身往庞飞驻足的地方走了过去。
“什么事?”
“快看!”庞飞偷偷地指了一下左后方,带着一丝兴奋轻声说道:“那边有个女人,只看背影就让我半边骨头都酥了,……乘着她没发现多看几眼,错过这次机会,下次说不定再也没有了。”
广琛顺着庞飞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地愣在了原地。他哪里见过女人如此大方地露出过大片白肉,身上的轻铠恐有遮羞的嫌疑,大腿、背脊等处简直一览无遗。不仅如此,那妖娆的身段简直是致命的诱惑,充满野性,顿时引爆了久久潜藏在广琛心底的**。
‘咕咚’广琛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液,脸皮像染了一层胭脂,随着某个部位传来的麻胀感一下子惊醒了他。连忙瞥开视线,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试图缓解突如其来的的视觉震撼,他没忘记来的目的是什么。
“走吧,秦正还在等着我们。”广琛低声催道,声音有些沙哑。
庞飞撇撇嘴‘哦’了一声,像是被扫了兴致,转身时撞上一个人,当他看清是谁之后,吓得他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秦,秦师兄!你怎么……”
秦正斜睨了他一眼,直接转身走人,他还以为庞飞和广琛出了什么事了呢,结果却是躲在拐角处偷看女人卖弄风骚。
“我我我……”庞飞脸色大变,紧跟在秦正身后急着想解释清楚,一肚子话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广琛也准备挪步离开,眼尾余光看见那个女人朝这边探视,心道,要是被抓到现行,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了。脚下不宜迟,匆匆向秦正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唯恐被发现踪迹。
秦正走走停停,在一个转弯处突然停了下来。刚才从眼前一晃而过的人,身影怎么看怎么熟悉,定眼再看,原来是左永。
“左永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战斧也来了?”秦正默道,现在带着广琛和庞飞,不方便上前喊住左永,只能注视着左永渐渐消失在了帐篷之间的巷道尽头。
“秦师兄,你听听我解释!”庞飞连忙刹住脚步,手忙脚乱地拦在秦正面前。“我不是故意要看那个女人的,真的,一定要相信我,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情……”
“哈哈哈,原来你们在这里,害得我一通好找!”吴进豪爽的笑声打断了庞飞的话,站在不远处朝他们招手。
秦正避开庞飞迎着吴进走去,笑道:“帐篷太多遮了视线,找人确实麻烦。”
“行了,话不多说。方才我找落脚地的时候撞见了一个以前认识的好兄弟,他们的帐篷就在附近,走,我带你们去认识认识。”吴进龇出一口白牙,笑得直乐呵。“说起来,他也是你们天烽谷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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