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只契约兽是一头四阶白熊,而四阶妖兽的实力相当于武尊!
秦正到底什么人啊,太特么变态了吧!秦光远跑路中途还嫌自己跑得不够快,竟运起全身的炎火之气,将速度提升到了巅峰,整个人‘唰’地一下没影了。文字首发场上的八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刹那间从震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娘嘞!’‘快跑!’几声尖叫后纷纷鸟作兽散迅速逃离高台,生怕跑慢一步会被四阶妖兽拍成肉糜。
不怪他们怕死成这样,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武尊,比武宗整整高出一阶,不是仅靠数量就能弥补其中的差距,重点是他们面对的是妖兽而不是人。
正所谓人与人之间比斗尚有轻重虚实之分,在妖兽眼里非黑即白,非活即死,向来都是一出必杀,统统往死里招呼不带半点玩笑。打不过妖兽要么落荒而逃,要么英勇就义,没有第三条路可选,就算想逼其认主也得具备绝对的实力,否则免谈。
七只三阶八斑豹或卧或站,一只威武雄壮的四阶白熊低嗥阵阵,全身亮银色的皮毛熠熠发光,再看秦正云淡风轻的模样,袁会谦一张俊朗的脸庞彻底僵住了。如果说刚刚一同出现七只三阶妖兽他还是惊讶,那么现在绝对是惊恐。
“这小子的意念……好恐怖!”袁会谦喃喃失语,不愿相信眼睛所看到的,秦正才年仅十六岁,意念怎么会强横到如此逆天?!
武宗阶初期对战一只三阶妖兽都很勉强,别说七只,更别提四阶妖兽了,想凭低下的修为逼其认主绝无可能的事!如果不是意念足够强横,就算等阶高的妖兽愿意主动契约,恐怕契约者也会遭到巨大反噬变成白痴!
‘怦怦!怦怦!’袁会谦心跳快如擂鼓,想来想去唯有意念可以解释,可秦正的意念未免太过恐怖了,他还如此年轻,年轻到令他隐隐心生畏惧。现在就有此成就,再多给他一点时间,将来如何实在难以想象。也许,秦正本身就是秘术师,还是一位品阶不低的秘术师!
藏得好深!袁会谦后怕地想道。回想刚才还想把秦正当做傀儡来掌控,真是异想天开,难怪他会肆无忌惮地应下以一挑十的战书,为的是亮出秘术师的身份吗?也对,能让甘心跟随的人,又岂能是个碌碌庸者?
“四阶!……四阶啊!”梁经义的表情那是相当的精彩,眼珠子险些瞪出了眼眶。心里说不清是嫉妒还是羡慕,就连他堂堂武尊在契约四阶妖兽时还得小心加小心,唯恐遭到反噬。
沈一奇以及其他几位护法,受到的惊骇不比梁经义好上多少,纷纷暗道秦正这小子未免太胆肥了吧!不,不是胆子够肥,是实力!不可复制的实力,非苦修上来的修为可比。
看台上的弟子们完全傻愣了,他们再无知也能猜到一点事实。秦正是秘术师!不然怎么解释如此巨量的契约兽?
众弟子按捺下心中的惊恐,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秘术师是天地的宠儿,挥手间掷出的符咒无疑不是天地之威的缩影,身份尊贵至极!只要脑子还算正常的人绝对会选择示好,敢招惹秘术师简直是找死的行径!
“原,原来,长老是秘术师……”
一些弟子恍然大悟,不禁感到全身冷汗直冒,对先前口吐恶言的举动感到无限懊悔。片刻后,一个个变得极为兴奋,说出来的话语跟先前截然相反。
“我们秦门终于有位秘术师了!”
“既然长老是尊贵的秘术师,那还反对个屁,肯定鼎力支持啊!”
“谁特么脑子坏了把秘术师阁下往外赶?哪个胆敢再臭嘴一句,老子第一个不放过他!”
众多弟子在窃窃私语的同时眼中大放精光,目光尽数聚焦在高台之上的秦正身上。
第六代长老是一位尊贵的秘术师!求都求不到的好事!是不是意味着今后门内除了宝器和丹药之外,还会有适量的符咒配给?不敢奢求其他,哪怕是一品、二品的治愈符咒,也能在危难时刻救回一条小命不是?
秦正目睹众多投射而来的目光变得不一样了,再也听不见一句辱骂和挑衅之语,从而知道此举相当成功。不费一兵一卒,扭转整个局面,远比打得累死累活不讨巧要好太多了,不仅省时省力,一目了然,其余威还能在众人的脑海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从现在起,看谁还敢拿他这个长老不当盘菜!想挑战,先掂量掂量底气!
“大白,别叫了。”看大白还在卖力的表演,秦正很是忍俊不禁。
大白闻言立马噤声,温顺地匍匐在地,伸出舌头舌忝舐了一下干燥燥的嘴唇,暗地感慨嗥叫也是份体力活。
“主人……”
秦正的脑海里忽然响起一个悦耳动听的女声,偏过头一看,一只八斑豹小心翼翼朝他走了过来,蓝色的眸子里好似透着几分幽怨。
“主人,您许久不召唤我们这些姐妹,还以为您,您已经把我们给遗忘了。”
“呃?”秦正尴尬地干笑了数声,他忘倒是没忘,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罢了。突然间想起来一件事,就着机会问道:“对了,你们怎么都是女……母的?”由于声音的缘故,秦正下意识把这些八斑豹给当成了女性,当话说到一半时想想觉得不大对,于是赶紧改了口。
“主人不用感到奇怪,攻城时多是男性冲在最前面,所以先死的也是他们。”
秦正想到自己当时亲手宰了好几只,问道:“你们恨我么?”
七只八斑豹不由地面面相视,良久才道:“说不恨是假的,明知恨没有用,那为什么还要继续背负仇恨?”
秦正缄默了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时,脑中响起另一个女声,相比刚才尖锐了几分。“我们这些姐妹的性命,如今全部掌握在主人手中,是生是死凭主人一念之间,问我们恨不恨有什么意义!”
秦正微微皱眉,抬眼一一看了过去,只见里面有只灰蓝色眸子的八斑豹不惧他的直视,眼神中透着凶厉之气。
“你杀了我哥哥,我恨你!”那只八斑豹冲着秦正龇出獠牙,低嗥了一声。
“四妹,你疯了!”
其余六只八斑豹猛然间动了起来,冲她纷纷嗥叫,怪罪之余难免夹带着浓浓地惊恐。
“对不起。”秦正诚恳地说道,面对投射过来的惊讶目光报以肯定的神色。“我是人,你是兽,在此之前有很多身不由己。”说着,只手一挥,将七只八斑豹尽数收回了契约空间。
刚才八斑豹们的异状,已经引起了少数人的注意,秦正不想破坏好不容易营造出的大好局面,只好把它们先收回契约空间容以后慢慢解决。他不后悔这么问,要想契约兽对契主死心塌地,凭契约的力量远远不够,威逼,逼不出忠诚。
秦正要的是共同进退的伙伴,而不是奴隶,倘若这几只八斑豹对他的所作所为无法释怀,那么他另可解除契约,放任它们自由之身。
“主人?”大白旁观了整个过程,心神受到了一丝触动。
秦正笑了笑,伸手抚模了一下大白那硕大的头颅,转而领着它一步步登上台阶。眼下大局已定,没有必要继续待在原地供人围观,只盼着登位大典结束后,得尽快赶回天烽谷了。
兽潮,可怕的字眼,意味着流血和牺牲,虽然其中蕴含着极大的利益。
秦正不禁记起上一世和西子在兽潮中死里逃生的一幕幕,不知这一世的西子又和谁在兽潮中浴血奋战呢?明知道西子不会有性命之危,但还是忍不住去担心,重生之后许多事情渐渐变得不一样了,好像在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万一西子悄然爱上别人……
“不,我决不允许!”秦正默道,心头猛地一颤,对西子的思念无形中又加重了几分。
脸色忽地一变,手指探向胸口揪住了前襟,墨瞳中含满了震惊。
“是筝儿吗?”透过心念大喜道。刚才的一瞬间,一股浓稠的思念透过‘印’传递了过来,久久不退,不可能是幻觉。
秦正脚下一顿,愣在了原地,方才明明想着西子,脑海里怎么会出现的声音?!
“筝儿?我知道是你!你在哪?”
秦正只觉得眼前一晕,伸手抚上了额头。不是幻觉,真真切切是的声音!次奥,莫非是‘印’的缘故?犹记得好像说过‘印’既是掌族之印,同时也具备契约的神圣……
“筝儿!”
对于的呼唤,秦正压根不敢吭一声,佯装不知定了定神继续往上走去。他对所谓的‘印’毫无所知,生怕莽撞中弄出个好歹来,万一被发现真相就死球了!不理不睬是上上之策,没第二条路可选!
一连喊了好几声,始终没有回应,墨瞳渐渐染上一层阴翳。
秦筝现在何处,他不知道;秦筝的病症有没有好转,他还是不知道;秦筝是醒还是沉睡,他仍旧不知道!这种失去控制、抓不住又模不着的感觉来回煎熬,深感无力之极。眼看着秦正一步一步登阶而上,暗中捏紧了拳头,他要问清楚秦筝到底有没有事!
‘印’的异动中透着古怪,他在这边呼唤,筝儿不可能听不见!
这时,护法中忽然有个人飞掠而出,只身挡住了秦正的去路,此人的冒然出现令袁会谦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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