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是太久没见了,这次他要得狠了,她竟然也配合他坚持下来了,他觉得不可思议,一回合后,他捏着她的脸蛋说:“锦儿,是不是想我想得狠了?”他撑着头,侧看向她说:“我都渴疼了,刚才竟没有要够,你说怎么办?”
她本闭着眼,听了他的话,那眼忽地掀了起来,看向他说:“王爷,府里发生了很多事,妾还想跟你说一说!”
“那些都不打紧,让我好好和你呆两日,过后再说!”他说着,火热的吻又落在了发间,呢喃地说:“锦儿、锦儿,叫我离!”
“离,不要了!”她轻轻地推他,大白天的总锁在屋里像什么话?
他低声问:“真的不要么?嗯?”
“晚上、晚上好不好?”她讨饶,给他点念想,希望他能放过自己。
他将手放到她身下,抚模着她细腻的背,解着肚兜的结,他用一种近乎于戏弄的语气说:“你穿这轻薄小兜,不是想勾引我的?你成功了,刚才都没值得解开,这一次,我要解开,完完全全地看着你,好不好?”
“不好,休要说这种话!”她简直无地自容了。
“你都穿出来了,还怕我说?嗯?”他就喜欢在这一时刻欺负她,他会觉得很开心。
“你还说?还说?”她恼羞成怒了。
他恶劣地低笑,“这里只有我们两人,勿羞、勿恼!”
“那你快起来,你不饿吗?午膳都没用呢!”她又一次推他。
“你先把我喂饱了再说午膳!”刚才她与他互动的滋味真是太过难忘,不让他要个够,他心实在痒得难耐。
“这么长时间没见,这张小嘴越发讨人厌,赶紧堵了吧!”
想吻就吻,还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好似都是她不对一般,在她不可置信瞪大眼睛无辜的目光中,他终于又一次堵上了她的嘴!
一连两日,封玄离都粘在叶繁锦的房里,此时殿试也已经结束,状元选了出来,就是叶繁锦所说的柳鸿轩。这一点,跟前世不谋而合,当然叶繁锦并没有听到消息,这件事她还不知道。
柳鸿轩成了状元,这原本跟叶繁锦没有关系,要跟柳鸿轩成亲的是钟雪恩!
然而,令叶繁锦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有人报到官府,说叶繁锦与柳鸿轩私相授受,柳鸿轩这会试头名,不是靠自己本事得来的。
这件事,简直太大了,也没人敢拿这种事送离王的人情,官府不敢隐瞒,这种事情,只要听到风声御史就会上奏,更不要提如今立了案,还有切切实实的证人了。御史开始弹劾离王,连同离王的侧妃一起算了进去。
这件事情,是冲着离王去的!
封玄离原本正在叶繁锦房里与她缠绵,长风得到消息,马上让艾草去把王爷叫出来,艾草看到长风表情严峻,便知道这是有事,艾草自然不会乱打听,她二话不说,进去叫人。
封玄离穿得很随意,袍服也不那么工整,看起来只是临时穿上的,长风将目光移开,低声道:“王爷,有要事相禀!”
封玄离目光清明起来,神情严肃地将长风带到了书房,让人在外面守着,这才说:“什么事?”
长风马上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封玄离越说面色越冷,他沉声道:“你去打听一下,是谁向官府作证?”然后人便匆匆离开。
封玄离简直像一阵风一样冲进了叶繁锦的院子,代桃正笑着打招呼,“王爷!”
封玄离就好像没听到,面色沉怒,大步踏进房中。代桃愣了一下,艾草立刻将代桃拉到远处说:“可能是出什么事了!”
“什么事跟侧妃有关?”代桃小声问。她怎么看着这架势,像是冲着侧妃来的呀。
“你看看再说!”艾草小声说。
封玄离大步进了内室,她刚穿好衣服不久,正坐在床上看账本,见他这么快返回,便抬头问:“不用忙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有话问你!”封玄离沉声道。
叶繁锦见他面色阴沉,冰寒慑人的样子,肯定发生什么事了,她将账本合上放到一旁,身体坐直,双手放在膝上,看着他说:“你问吧!”
“有一次,你是否与柳鸿轩在酒楼里见过面?”封玄离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仿佛要从她清澈的眸中一直看到她的内心,看她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自己。
叶繁锦暂时没去想发生了什么,她只是如实说道:“有一次我出府赶上了集市,我在王府酒楼里用午膳,看到外面柳公子捉住贼却反被诬陷,因为他曾经帮过我,所以我才让代桃去帮他捉住另一个贼,他却跟着代桃上了酒楼,在纱帐后道谢,仅此而已!”
“你怎么当时不向我汇报这件事?”封玄离继续追问。
“当时我想说的,但是王爷太忙,我没能有机会说出口,后来便将此事遗忘,现在王爷问这件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通常来讲,这样的事多与名节有关,但眼下跟会试赶到了一起,多半与会试的事情有关系。
“哼,这件事现在被告到了官府,连父皇都知道了,说你与柳鸿轩私自见面,柳鸿轩的会试来得也不正经,你说我是承认跟柳鸿轩有关系,还是承认你跟柳鸿轩有关系?”他说着,上前一步,大手紧紧地钳住她的下巴,质问她:“还是想报恩?你一直记着他对你的恩?他对你的恩能有我对你的恩重?你怎么没想着报给我?”
他万万没想到,她还惦着柳鸿轩呢,以前一想起那次的事情他心里就别扭,柳鸿轩为她出头是什么意思?
虽然她被他捏着下巴,说话艰难,但她依旧镇定而费力地说:“妾以性命回报王爷,这样还不够么?”
封玄离的话在她心中激起了惊涛骇浪,竟然有人说她与柳鸿轩有关系,这在前世是没有的,可见她与封玄离在一起,已经让很多事情发生了改变,这件事情到底是冲着王爷还是冲着她来的?用会试来说事儿,应该是冲着王爷来的。
封玄离听到她的话,自然就想到她差点丧命的那一次,他松开她的下巴,甩下手,他很生气,那种揪心揪肺的感觉无法形容,但是他又没办法下狠心惩罚她,只好转过身大步走到门口,冲院中正在交头接耳的艾草与代桃喊道:“你们两个,给我跪下!”
惩罚不了她,只能朝她的丫环下手了,代桃不必说,但是艾草也太不像话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不跟他汇报?
代桃与艾草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懵懵懂懂的,但都听话地跪了下来。
封玄离冲着嫣红等人说:“你们全都给本王出去!”
嫣红与丫环婆子们哪里敢多呆,全都躲到院外去了,站在门口,一看就是院里出了事。
封玄离走到代桃与艾草面前问:“你们陪着侧妃去集市,碰到柳鸿轩一事为什么不跟本王汇报?现在有人告侧妃与柳鸿轩私相授受,并且还与会试有关!”
其实艾草当初担心她要是说了会引起侧妃与王爷之间的误会,所以没说。她哪里会想到这么一件看似很小的事情会被人利用,闹得这么大。
代桃有点傻眼,她跟艾草还没有说话,叶繁锦已经奔了出来,对他说:“王爷,这件事与我的丫环无关,你别冲她们来!”
他突然转过头,狠狠地瞪着她说:“你给我闭嘴!”他看向代桃与艾草怒道:“你们两个,就给本王跪着!”他这是完全把火气撒到丫环身上,那能怎么办?狠狠的收拾她?他又舍不得。
“我天天做什么事,我的丫环又没必要事事向你汇报,你罚她们做什么?”叶繁锦着急地说。
艾草低下头,眼眶有些湿润,其实她清楚,王爷这是在惩罚自己,只不过把代桃给连累了,侧妃明明知道她是王爷的人,还不惜如此惹王爷来保她,这让她非常的感动。
他死死地盯着她,阴鸷的目光如枭般锁着她的小脸,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阴森地说:“你都是本王的,你的丫环难道本王管不得?看来今日本王要让你知道知道,你应该归谁管?”
现在的他,跟前世那个杀了她的人,渐渐重叠,她仿佛看到那把匕首被他反手送到自己胸口的那一幕,她的身子忍不住轻颤,一双大眼睛,也渐渐染上了惶恐。
代桃护主心切,在地上叫道:“王爷,您饶了侧妃吧,一切都是奴婢的错!”
艾草也为侧妃担心,跟着叫道:“王爷,求您饶了侧妃吧!”
封玄离重重地松开她的手,冷佞地说:“看来本王真要替你管管你的丫环了,就让她们在院里跪着,没有本王的命令,谁都不准起来!”
叶繁锦觉得他就是不通情理,她明明解释得很清楚,他为什么不相信?她曾经决定,谁也不能伤害代桃,此刻封玄离一说让代桃在院里跪着,她便跟着说:“那我陪她们,在院中站着!”她是侧妃,自然不能跟丫环一起跪,那不成体统。
封玄离的脚步顿了一下,漠然地看了她一眼,吐出两个字,“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