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姨,我诅咒你!”
听到苗睿昱这句明显咬牙切齿的话,夜十三不由得愣了一下。文字首发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苗睿昱已经扣死了电话,夜十三不由郁闷不已:“靠!爷什么时候得罪这死人妖了?又是怎么得罪他了?”
看着夜十三在盯着电话发呆,约翰洛克菲利不由好奇地问道:“十三姨,阿昱说什么了?你怎么这种表情?”
夜十三悻悻地扔下电话:“谁知道那死人妖又犯什么病了。”
转脸看向那个虽是徐娘半老却风韵尤存的日本女人:“由田组长,四组的成员全部到位了吗?”
“哈伊!四组所有成员都已经遵照您的吩咐,全部到位,一切听从二组组长张家卫的命令。”由田美子毕恭毕敬地回道。
“很好!有消息传回来吗?”
“我和张组长约定每半小时通一次电话,最后一次通话是十分钟之前,方圆十公里之内,没有发现对方的任何踪迹。”
“嗯,继续保持联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天机门的人最晚应该会在今天中午十二点之前赶到。告诉家卫,把监视范围扩大到方圆十公里,三组的五十名成员正在全速赶往他那里。”
“哈伊。”由田美子答应一声,拿出电话,走到一边。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苗宁二人相偕走了进来。
夜十三上下打量这二人一番,然后把目光定到了苗睿昱的脸上:“死人妖,给个说法吧?”
苗睿昱此时的心情,已经随着宁雪柔那个‘继续’的承诺而转好,因此并不理会臭着一张脸的夜十三,而是和宁雪柔径自向约翰洛克菲利打了个招呼,再看一眼正站在窗前打电话的由田美子一眼,然后揽着宁雪柔一起,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和约翰洛克菲利寒暄了起来。
夜十三不甘冷落地硬凑了上来:“死人妖,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为嘛要诅咒我?”
苗睿昱爱理不理地回道:“因为你欠诅咒。”
夜十三就说我日:“我怎么就欠诅咒呢?”
可惜苗睿昱已经懒得再理他了,而是和刚刚打完电话,已经和宁雪柔极亲热地抱在一起的由田美子打了个招呼。
夜十三用狐疑的眼光轮番打量苗宁二人,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他们今天的表情有什么和平常不一样的地方,特别是二人眼中流溢着的光彩,更是特别的与常不同。
苗睿昱看向宁雪柔的目光,让他觉得诡异无比:这死人妖看向雪美人的眼里多了一点和以前不一样的东西。可是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又描述不出来。
突地,夜十三脑海里灵光一闪,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惊叫一声:“我靠!你们这对狗男女,不会终于狼狈为奸了吧?”
宁雪柔搂着由田美子的脖子,笑吟吟地接过了话:“我们早在二十多年前就狼狈为奸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们终于**成奸了吗?”
宁雪柔笑得妖娆:“已经狼狈为奸了,还用**吗?”
夜十三这一次的反应极快:“是你不用死人妖勾,还是死人妖不用你勾,只需水到渠成,立刻就顺水推舟地搭成奸了?”
宁雪柔再笑:“所以这就是你欠诅咒的原因。”
夜十三恍然大悟:“就是说水刚到,渠刚成,舟还没有推,就被我一个电话给搅黄了?”
苗睿昱冷哼一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将来我儿子要是怪我没让他早点来到这个世上,我就让他去你算账。”
夜十三哈哈大笑,笑得极为猖狂:“我靠!我他妈怎么就这么英明呢?一个电话,就让这世上少了一对奸/夫/婬/妇。这电话打得,真***及时。要不还得说咱北京时间就是好,要是那格林威治时间的话,那火候可就差老鼻子了。”
宁雪柔松开由田美子,笑吟吟地贴近夜十三:“你说谁和谁是奸/夫/婬/妇?”
夜十三立刻很识时务很俊杰很方便地伸手一指约翰洛克菲利和由田美子:“我是说他们俩。”
一直坐在沙发上很开心地看热闹的约翰洛克菲利不由一愣:“我只是打酱油路过,进来休息一会,顺便看看热闹的,关我毛线事?”
而刚刚地沙发上落坐的由田美子,则伸手拿过自己那精致的坤包,轻舒玉手,自里面拿出一付雪白的手套,很优雅地套在自己的手上,很优雅地开了口:“知道半年前我为什么告诉你们说,除非有急事不要联系我吗?因为我在闭关。原因呢,是我师傅闭了两年关,对忍术有了新的领悟。十三姨,你要不要试试看?”
“呃……”夜十三巨汗,“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
约翰洛克菲利笑眯眯地接过了话:“我说,亲爱的十三姨,你脑子被驴了?还是小时候头被门夹过?还是说,你昨天晚上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把洗澡水给灌到脑子里去了?居然跟女人斗嘴?且不说真正的绅士是不会跟女性计较的,关键在于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斗嘴能够斗过这俩女人?”
夜十三没有理他,而是双手抱臂,右手两只手指抚着下巴,看一眼妖娆无比的宁雪柔,再看一眼满脸冷漠的苗睿昱,啧啧出声:“不容易啊,这对奸/夫/婬/妇,终于决定双修了。”
宁雪柔媚笑道:“十三姨,奴家跟你做奸/夫/婬/妇好不好?”
夜十三大惊:“别介,我可不想让死人妖有借口杀了我,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最好能够活到看到我孙子抱上孙子的时候。”
苗睿昱冷冷地接口:“那你可就真就成了老不死的了。”
夜十三嘁他:“我说死人妖,你他妈忒不是东西,雪美人好好一大众情人,你非要收回自己家独享,你说你这么做,得多伤地下党的色兄狼弟们的心啊。”
苗睿昱手中把玩着一把精致的手术刀,漫不经心地开了口:“雪儿,我有多长时间没杀过猪了?”
宁雪柔娇笑:“很久了呢,久到奴家都快忘记你杀猪是什么样子了。”
夜十三怒道:“我就日了,爷很好威胁吗?怎么是人不是人,都想威胁爷一把啊?”
由田美子笑道:“十三姨的意思是说,我不是人喽?”
“我没说你。”看到由田美子脸色不善,夜十三立刻否认。
然而话刚出口,他立刻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
果然,苗睿昱面无表情地接口:“没说美子,那就是说我了?”
夜十三觉得特别冤枉:“我在说我自己,行了吧?我靠,爷他妈招谁惹谁了我?”回头看到约翰洛克菲利满脸看戏的表情,夜十三很方便地伸手指他,恨铁不成钢地在空连连点手,“你说你吧,来那么早干嘛?晚来个三两分钟的也行啊。你晚来三两分钟,我也就晚打三两分钟的电话,那这对奸/夫/婬/妇不就勾/搭成/奸了吗?害人不浅啊你。”
约翰洛克菲利瞠目:“这怎么又怪上我了?早上七点,不是你定的时间吗?”
“你就不能不那么听话啊?就算不能不听我的话,你就不能不那么守时啊?”
约翰洛克菲利:…………
…………
多年以后的某一天,在刘一山家中的客厅中,夜十三,苗睿昱和刘一山坐在一边喝酒聊天,而几个女人则陪着孩子们坐在沙发上看韩剧。
电视中,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拖着哭腔,在那里声嘶力竭地声讨自己劈腿的丈夫和第三者,一口一个‘奸/夫/婬/妇’骂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夜十三那被宁雪柔戏称为‘歹竹出好笋’的长得相当精致的小女儿,非常好学,极为不解地问夜十三老婆:“妈妈,什么叫做奸/夫/婬/妇?”
夜十三老婆还没想好应该怎么回答女儿那充满童趣的问题的时候,宁雪柔很温柔地搂过小丫头,慢声细语地回道:“小乖啊,假如有一天呢,你爸跟你妈离婚了,然后你爸给你找了个后妈,你爸和你那个后妈啊,就叫奸/夫/婬/妇了。”
众人默。
夜十三为宁雪柔的回答巨汗中,小丫头转头看向她爹,眼中充满了仇恨,仿佛他已经和老婆离婚,而后妈也被他领回了家中一般:“他敢给我找后妈,我一块板砖砸过去,砸烂这对奸/夫/婬/妇的头。”
夜十三瞠目:“乖女儿,咱不带这样玩的吧?”
小丫头依旧瞪着他:“看你还敢不敢给我找后妈。”
“我……”夜十三语塞,“我什么时候说过给你找后妈了?”
夜十三老婆慢吞吞地接过了话:“你尽管找没关系,到时候我们娘俩把你扫地出门,家里所有的财产都没你的份,我给我闺女另外找个爹。我就不信,我一带财的寡妇,会没人要?”
“我……”看着一脸看热闹的宁雪柔,夜十三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今天这个关于‘奸夫婬妇’的话题,不由悻悻地想道:我靠!老夫子曾经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真他妈是至理名言,女人真他妈会记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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