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满江的话,刘一山就笑了:“关注?如此香艳的关注,我倒希望能多来几次。文字首发”
满江也笑了:“老实说,这个结果并不在我的预料之内。我只是告诉雾枫说‘刘一山一定要为我所用’,至于用什么办法是他的事,与我无关,我只关心结果。我也没想到,雾枫居然会利用自己的女儿对你使出了美人计。”
“雾枫?”
“是!青龙帮帮主雾枫。”满江坦然地点了点头,“他是我的人。”
刘一山不由讶然挑眉:“雾枫是天机门的人?”
“没错。否则的话,以他当年一个小四九的身份,是绝不可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的。”
“雾枫成为青龙帮帮主,已经二十多年了。照你这么说的话,天机门最少早在二十多年以前就开始布置这一切了?”
“呵呵。”满江不置可否地一笑,“刘大当家,我刚刚告诉过你,回归祖国,是我天机门历任门主为之奋斗终生的目标。二十年算什么?弹指一挥而已。”
“也是。”刘一山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许多事情我就有了答案了。”
满江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多年以前,上任天机门主、也就是我的师傅从老祖宗留下的手记中知道,六百年前,文成公曾有一个十字预言,里面提到六百年后会有一个被称为‘令主’的出现。而经过老祖宗的推算得知,我天机门要想回归的话,必须要着落在令主的身上。
“可是预言到底是怎么说的?如何找到这个令主,手记中却并没有提到。直到后来,他在又一次翻阅老祖宗留下的手记时看到,在天隐阁中有一本文成公留下的一本手记,被**安放在地阁中,由地阁四大护卫亲自守护。
“那时候,我师傅就想:如果这本手记真是文成公留下来的,那么这本手记,就算它不是像我们在魔幻小说中看到的那些女巫手中的水晶球一样是有魔力的,也一定是有什么特别之处的,否则也不会被天隐阁当成宝物放到地阁中,让地阁四大护卫来看守了。
“天隐阁存在了两千余年,自从第一次派诸葛亮入世之后,每过几百年的时间便会派门人涉入凡尘,文成公只是这数千以来天隐阁涉世门人中的一位,而他入世以后的成就,显然是不能和诸葛亮相提并论的。倘若不是这本手记有什么特殊之处,那么它最多就只是一本古书罢了,那么它最多也就是在天隐阁藏宝库中占据一个位置,甚至于根本就不定会有留下来的必要,又有什么理由让堂堂地阁四大护卫来看守呢?
“再联想到文成公最大的成就便是预言,于是师傅便决定冒险从这本手记入手,也许能找到那个人也说不定。”
“于是,他便一手设计了水凝柔的叛逃吗?”刘一山淡淡地接过了话。
满江苦笑着点了点头:“正是这样。当年师傅亲自出马,悄悄地潜回国,暗中查到地阁第四护法水凝柔和山下一名男子暗生情愫,便对她使用了催眠术,让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了那个男子。男子自然不信,趁她急于对爱人解释之际,对她暗施法术,令她迷神失志,悄悄地回到天隐阁利用自己的身份偷出了那本手记。
“等到她把手记交给爱人之后,师傅再利用空间转移之法把手记拿到自己手里。再看到那本手记在爱人的手里凭空消失以后,水凝柔大惊之下神志突然清醒,然而那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从手记消失的情况来看,水凝柔猜到这应该是天机门干的,于是她怀疑是那男子的搞的鬼,她明白:既然手记已经到了天机门手中,那她是断然追不回来的,而师门也是绝不会放过她的。再加上被爱人背叛的刺激,让她怒而杀了那名男子,然后便仓惶出逃。
“如果不是天隐阁和天机门人的话,根本就看不出那本手记有什么特别之处因为,它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古书模样,而完全就是一本很普通的读物。”
说到这里,满江从随身携带的包中掏出一本书来递到刘一山手中,刘一山看时,只见封面上写着三个大字《烧饼歌》。
“《烧饼歌》?”刘一山不由一愣。
“没错,所以我才说,倘若不是天隐阁和天机门人,根本就看不出这本书有任何的特别之处。当时我也觉得很奇怪,因为这本书的纸张,完全就是现在所用的普通印刷纸,怎么可能是文成公留下来的东西呢?”
“师傅告诉我说,这本手记,是被当年的文成公和后来的历任天隐阁主加持过的,所以当它离开地阁之后,便会隐藏自己的本来面目,随着时代的变迁而改变它自己的样子也就是说,只要它离开地阁,它的纸张形状和排版格式,就会变成当时社会所流行的样子。只有当天隐阁护法以上的门人或者是天机门长老以上的门人把自己的念力加诸上去以后,它才会现出本来的面目。”
满江说着,从刘一山的手中拿过那本书,平放到茶几上,然后伸出一只保养得宜的右手,平平地放到那本书的封面上。
于是,片刻之后,刘一山惊讶地看到:那本书,变了!
虽然看不到里面的内容,但是那泛黄的纸张、模糊的毛笔字,以及封面上那古香古色的图案,分明就是一本真正的古书啊!
惊叹过后,满江接着讲了起来:“拿到文成公的手记以后,师傅就开始细心地研究起来,一遍又一遍地推算,一次又一次地推演,终于,在无数次的精心计算过后,他找到了十个大字:‘异日,令主出,天隐天机现!’于是他明白了:天机门要想回归,必须得着落在这个预言中的‘令主’身上!”
听到这里,刘一山不由插口道:“倘若只是推算和推演的话,那么普通版本的《烧饼歌》不是也可以做到吗?反正就是用那么多字推算而已。”
满江摇了摇头,笑了:“你错了。如果是这么简单的话,那么随便一个懂得推演之术的的人都可以做天隐阁门人了。而要想推算出预言的话,也不是随便一个天演师和天算师能够推算出来的。这本手记,就算是恢复了它本来的面目,看起来也只是一本普通的古书罢了。但是只有认识它的人才会知道,它的排版,它的字体,甚至于字间距和行间距,都是有一定规律的,只有找出这些规律之间真正的联系,才能够找到推算的方法。而这个联系,非天隐阁和天机门长老级以上的人物,是根本不可能看出来的!”
“这么复杂?”刘一山不由咋舌。
“呵呵,是的。知道了有一个令主的存在,那么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如何找到这个令主了。于是,师傅又经过了无数次的推算,终于算出了令主的下落。而他,也因为此,耗尽了自己所有的心智和心血,在一个月以后,与世长辞了。而寻找令主并让令主为我所用,最终使天机门回归的使命,便落到了我这个新任门主的身上。”
“原来是这样。”刘一山若有所思,“所以,正是失去了这本手记,天隐阁虽然知道有令主的存在,但是却并不知道令主的身份,更不知道怎么去寻找令主。”
“没错。”满江点了点头,“但是在找到令主以后我发现,就算是有了手记,我也无法启动令主所应该具有的潜能和特质。百思不解之下,我找到了水凝柔。这才知道,在天阁中,还有另外一件被称为‘预言盒’的宝物,那里面记载了启动你令主身份的功法。”
刘一山就笑了:“也就是说:天机门知道如何找到令主却不知道如何让令主具有令主应该具有的能力;天隐阁知道如何让令主成为真正的令主的办法却不知道令主在哪里。”
“没错。”满江点了点头,“事实正是这样。”
“那么照这么看来,吃亏的还是你天机门啊。因为他们完全可以不动声色地监视你们,只要你们找到了令主,他们直接把令主抢走就是了,你们不就等于是为他人做嫁衣了吗?”
“看起来是这样没错。但是问题是:令主并不是随便就能出现的。因为如果时机不到,他们利用预言盒让令主出现的话,那么这个令主,也根本就不能担负起令主的职责,反而会让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不是东风压倒西风,便是西风压倒西风。也就是说,天隐阁和天机门,必须有一个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可是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令主出现的时机,却是谁也不知道。这也正是为什么我们一直都不敢擅自让令主出现的原因因为,谁都担心如果令主出现的时机不对的话,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会是自己而不是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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