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明的决心自此彻底定下。文字首发
他从来便是个确定目标就一定要努力成功的人。从决意不上军校走政法,从跳开外交部扎根农业部,他从来不会轻易订目标,但一旦定下就是必样的决心。所以家里人在知道他和余娜在一起后,从来便是拖字诀,提出各样严苛的条件逼余娜办到,却不承诺。湛明知道这是个难关,所以他扎扎实实的走每一步,督促余娜进步,增加自己实力。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并一定确立目标,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哪怕当初爷爷他们突然袭击,给自己和恍恍领了结婚证也一样。他要达到的目标,就一定会想方设法走下去。
而恍恍的那些小姑娘的意气手段,从来不在他的惧怕范围内。
哪怕昨夜没有睡好,第二天湛明仍然是八点起床。今天上午,他约了林肆谈事。两年的时间已经足够湛明模清治下的大概脉络,而要政绩民利民生民愿,三者缺一不可。z县虽临江,却有不少山头环绕,盛产竹,却因无人领头,各自散开。收益不高,更不要说什么前景将来。本来这次到沪是专意为了和恍恍培养一下二人世界的。可从她昨天的反抗来看,大概此时亲近毫无助益。既如此,不妨把时间花在别的事上。
林肆有个姨表弟,姓江的,去年从日本留学归来,办了一家销日外贸公司,专司向日本精营竹炭原料。虽说国内干这个的已经不在少数,可江恒一却有些特别,他的女朋友是日本人,来历不俗。眼下看着公司不大,可前景却是不可小觑的。约了林肆出来,谈的就是这桩买卖。林肆虽然干的是古董行,可商行鼻子千尺长,一闻就知道利头如何?一通电话就把江恒一叫了过来。两下商谈,热切熟路,很快就模上了门道。江恒一负责到z县考察,湛明会组织力量给他绝对的利便。
然后……
林伊下晌就出面了:“只销原料赚头太小,竹炭这二年已经不只是日本流行了,台湾东南亚,中国的市场都开渐热。既要开这个头,那么想着如何做大,争到第一,才是上策。”言下之意就是这买卖林家要分一杯羹。江恒一低头微笑,林肆脸色不佳却也不说话。这事湛明是主角,他的决断才重要。而湛明早在来以前就料到这种情况。林肆在林家说不上话,林伊才是未来林家的掌舵人。他自因故退下来后,就转战到了商场。初初伊始,地盘划拉下来还远比不上他老婆容悦。此时有机会在眼前,怎么会放手?
林伊要加入,对湛明来说只有好处。不过有几点却是要说清楚的:“名字要打恒一的,原料采购和对外输出这块是江先生负责。大哥要加一手,不妨在加工上动动脑子。”湛明知道林伊手底下新并购了两家服装厂,要走时装这条路并不容易,可如果转行做别的,就简单多了。林伊满意点头,江恒一微笑,林肆也出了一口气。
湛明连着三天,早上林篁还睡的时候就出门,没有再说去哪里,也没有说要邀林篁一起亮相。这让林篁意外,而林家没有人再来‘骚扰’她的安静,更让林篁觉得味道不对。她模不清湛明的路数,所以不会轻易出招。可一直呆在屋子里,委实无趣。便满上海的书店串,一坐便是一天,第一天看得过了劲,回来时已经过了十二点。却不想,一开门,湛明没有睡,仍坐在沙发里等她。
这种感觉让林篁不适,她不习惯有人等她,而这种场景则无时无刻不在撩拨林篁心中最敏感的那根神经。几乎是咬着牙瞪他,然后气蹬蹬的去换衣服洗漱。梳头发揪断了无数,可出来后,床头竟然有一杯温牛女乃等着她。林篁几乎是使劲了全身的力气和自制,才控制着自己没把那杯女乃砸到湛明脸上。狠狠瞪他,可靠在床头上看报纸的湛明感觉到后,却只是回了林篁一个温和而又从容的微笑。摘掉他的眼镜放在床头,折好报纸,然后在躺进枕头前,对林篁说:“牛女乃有助于睡眠。前半夜不睡耗心血。”
状似的体贴,气得林篁甩脸抱上枕头去了客厅。不知道收费多少的住处,家具无一件不精致又舒适。沙发很大很软,睡一个身量纤瘦的林篁根本不是问题。噢,当然,只有枕头没有被子是不能在正月的沪夜睡觉的。哪怕屋子里开的空调,如室春夏也一样。林篁想了几想,决定还是回去拿被子。却不想,进到卧室里,却见湛明已经把他的枕头和被子都折好了?
“真是个坏丫头。”亲腻的在林篁颊上捏了一下,就抱着东西出去了?
林篁气得简直想大叫,可自制让她不能放纵。湛明在外头等了一会儿没见恍恍出来,好笑的拿了她的枕头进去,却见金红提丝贡缎的软床上,雪色睡衣的恍恍,扑在上面,把头埋在双臂里。身体有些发抖,听不到哭声,可湛明叹息了。把恍恍的枕头给她摆在床头正中央后,无奈的坐在了一边:“抢你的沙发就让你这么不高兴?”
散了一床的长发下、螓首左扭,一言不发。湛明眼中闪过笑意,却故做了老诚无奈:“虽说你喜欢,让你也无妨。可是出来进去的,吵醒你就不好了。你不是爱睡懒觉么?”
竟又象是他在故意体贴了?
林篁气得坐起身来,眼眶微红,却看不到泪意。只是水汪汪的,并带着十分的厌恶瞪过来。湛明收眼落眉,却在眼神向下时,看到了气得一起一伏的心口。心中坏意,着故盯看。林篁初时没反应过来,可待明白过来后,却气得再忍不住:“你浑蛋。”
破口大骂,脸色这次气成了涨红。湛明挑弯嘴角,靠在了床头,捏起烟盒来,抽了一根出来。而后想想,笑了:“要来一根么?”
递向林篁的手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递的不是烟,只是一颗糖一样。
林篁咬紧了嘴唇,双拳握得紧紧。湛明却好象看不懂般的闲适,自己点了,吸了一口后,轻松喟叹:“这个东西我怕是戒不了了。你能接受、正好。省得我在家里还得忍着。”
不要脸!
林篁在心里这般定义,闭眼深呼吸,极力调整自己的情绪。林篁、你不能失控。你要生气就上了他的当了。不就是几句不闲不淡的调皮话么,这些年在外头你还听得少了怎样?回思一些往日困窘难堪的画面,林篁渐自平静了。睁眼,却迎上一双黑幽幽的眸子。没有调笑、只有审视和仿佛侦查。林篁缩了一下,却很快笑了。也不说话,只是到浴室重新梳整齐了头发。出来见湛明还睡在床边,便把枕头往另一边移了移,然后窝进被子里,侧身睡觉。
第二天再起来时,湛明发现,恍恍重新恢复了以前的态度。沉默、漠视,然后不对湛明任何的作为发表意见,自顾自做她自己的事。湛明看之几乎挑眉,不可否认的,恍恍的这种事不关已的态度是她所有防御里最难攻克的一个。因为轻不得重不得,分寸很难拿捏。这次恍恍找对了方向!而湛明喜欢有挑战性的事,所以他放纵了恍恍的这种得意。
湛明的不作为和继续不接招,令林篁意外。不过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初五,改变了。
各自归家的‘二爷’们终于月兑假,得知湛明不回家,带恍恍在上海‘玩’后,几乎是不约而合的打爆了湛明的手机。而这次湛明没有再让恍恍驻内,亲自上手挑了一身衣服递给恍恍。林篁才不受这种威胁,她不去就是不去。想要她在人前承认和湛明的关系,绝对不可能。
“真的不换?”看了一下表,还有两个小时。抛去路上可能有的阻车现象,唔,剩下的时间还足够丰富。
湛明高高在上的那种颐指气使样,更令林篁反感。别过脸去,一句话不说。湛明眼中闪过一丝捉侠的笑意,然后一抖手里的绳带,忽的一下便是欺了上去。突然袭击,等到林篁反应过来时,右腕已经被一个绳套圈在了里面。脸顿时红了,说不上气的还是羞的,直拳便是挥了上去。上次湛明让她了,可这次却休想。不到三下,两个人就正经打在了一起。林篁的防身术是和accon学的,纯正的跆拳道,可湛明却是当兵时在武警部队学的擒击拳。一个漂亮好看,一个却是正规实用。虽然湛明承认,恍恍的这几手防身术练得有鼻子有眼,可到底还是:“花架子。”
把两只乱蹬人的脚捆在一起后,湛明非常非常结实的把它们绑在了床柱上。压在身下的恍恍仍然试图反抗,却到底敌不过湛明的压制。想动根本动不了。而湛明也不打算浪费任何的时间,直接哧啦一声,拉开了恍恍连身裙后背的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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