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新调来的左颜青?我是公关部罗蒂,马上去换身衣服,跟我出门一趟!”罗蒂看着自己面前容貌清秀、五官精致的女子,对晚上的应酬立刻升了几分希望。
白色抹胸短裙丢到左颜青身上时,左颜青抱着从编辑部搬来的纸箱,左脚才踏进公关部而已!
几乎不容她有下一个动作,罗蒂已经迫不及待的将她的手里的箱子接过放下,拉着她进了休息间。
“这下有戏了!早听说左颜青沁体发香样貌不凡,果然香啊果然不凡啊!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搞定今晚的case?”话才从公关部唯一的男人嘴里说出,立刻遭来几个女人的群殴。
公关部不乏美女,这一次将她调来,便是为了让她发挥余热,借此搞定今晚酒会的大人物程竞风。
听说,左颜青曾与程竞风同校。
一夜之间,程竞风的名字便在全国内风靡了起来,他被评为亚洲新首富的消息一经传出,各类时尚杂志报刊论坛网站,都是以程竞风为名的有关事业成功的话题。这位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小少爷,十八岁出国,八年之后回国,带着亚洲新首富的身份。
程家的产业,复杂而多元。
程竞风的父亲程天祥以房产建筑发家,有了程竞风后更扩张到了有机化妆品领域,到了程竞风这儿……就算他成天一事不做,他的身价依然是让人瞩目的遥不可及。
酒会在本市唯一一家星级商务酒店,要凭证入场。
罗蒂带着左颜青下车后,立即引来了不少眼光。
黄昏的余光下,白色的倩影如落下的太阳再度升起,浓妆异彩遮挡不住她青涩紧张的脸庞,看着酒店的LED上不断滑过的字幕忘了自己要来做什么。
罗蒂一手拉过她的手臂,态度轻柔了不少,“不止我们一家杂志社这样做……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让程竞风投资,不一定要你跟他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前提你能用嘴皮子说动他!”
“我们杂志社一直半死不活就是因为投资方的问题,一旦吸引程竞风投资,我们就重生了。你知不知道这利害关系?”罗蒂的话她懂,可是她不自信自己能hold住那位据说帅气多金桀骜不逊的年轻首富。
“罗蒂姐,如果十六岁那年,我知道我们学校有一位英俊不凡商业头脑发达且家世不凡的同学,我一定会加把劲那时候就搞定他……搁到现在,我没那魄力,我今年二十四了。”左颜青说话的间隙一手很不客气的提了提白色的抹胸,也顾不上旁人投来的惊讶目光。
与她们隔着大概五米远的距离,两队黑衣制服的侍从分列开来,黑色的宾利房车不知何时已停稳,人群中有一瞬间呈静止的状态。
导致左颜青能听见自己声音在脑海里发出了微弱的回音。
她抿了抿唇不安的抬头四顾了一下,湛蓝的眼光瞬间停在了被一众黑衣男子拥立而上的男人身上。
心跳骤然加快了几拍,她感觉内心有一根弦被人紧紧拉住,胸口传来一阵窒息的慌张。
是一个漂亮的男人,而已。
可又不仅仅是好看这么简单。
从没见哪个男人的眼眸能坚定自信如洞察一切到不可一世!
原来一向不喜男色的左颜青只是没碰到狠角色,此刻,她的心便砰然响动了,那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强大的气场让人无法将他忽视。
“程竞风。”罗蒂面色镇定低低的在她耳边提醒。
提醒过后,不忘这个得天独厚的好机会,用力将她往就要擦肩而过的男人身上推去。
——“借光!”
左颜青下巴磕在他手臂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时,她没忘提醒他,让路。
可该死的是,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身体,就在夕阳西下,众目睽睽下!
程竞风本想拉开她,然后对她这烂掉牙的纠缠把戏冷眼带过,却在被她扑到自己身上时说出的那句‘借光’揪住,他立定,然后等着她自己松手。
“程先生,撞疼你了吗?”她慌张的放开了他的身体,退后几步,小心的看着他的反应。
他下颚紧绷,脸色冰冷,听到她柔和略带歉意的声音后微微侧目,胸腔不由发出一声冷笑,调侃,“小姐,该是我磕疼你了吧?”她一手捂着自己的下巴,脸上是极力隐忍的痛苦表情。
“程总,我们进去吧。”穿着黑色衬衣的助理在男人耳边轻轻说了句,他立刻敛了笑收回了视线。
酒店走廊里有一股清香的玫瑰味,红色的地毯将人的肌肤衬的红润有光泽。
程竞风并没有直接进会场。
“文彬,就是她。”男人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并没有点燃。
“你今日得益于她。”黑色衬衣的男子面无表情的掏出了火机替他点烟。
“我该感谢她?”程竞风吸了一口烟后指间蓦然一紧,烟雾间,他的眼神危险如狼。
“你不是那种执迷不悟到感性的人,除非你对她一见钟情……”
文彬的话音才落,一道黑色的影子便离开了自己的视线范围。
罗蒂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看着程竞风走过来,她立刻对左颜青耳语了几句,先进入了会场。
“左颜青,几年不见,你越来越是那么回事了,瞧瞧你的眉眼、鼻子、耳廓……整张脸最出众的,还是这张嘴。”他充满魅惑的笑了笑,刚才拿烟的手指轻轻触了触她丰润的红唇,见她一脸疑虑,他即可解释,“你当初骂的我好生爽快,为了回报你,我必须吻你。”
这话怎么听都是左颜青不划算,他想揩她的油,而且还要光明正大、颠倒是非曲直。在她云里雾里失去一个吻的同时对他的吻技拍手鼓掌?
没有一点防备,他的唇如巧蛇轻易打开了她的齿贝,顿时,会场里传来了一声声的惊叫。
她面红耳赤的想推开他的身躯,可该死的,他一手定着她的的后背,她根本无法挣月兑开!
将她的舌心用力咬了一口后,他才松开她的身体。
文彬递来手帕时,他微调着气息,优雅的接过,替她擦了擦溢出的口红后,看着她含怒的清澈眼眸轻张薄唇,“不会接吻?僵硬的像什么,动一下会要了你的小命吗?”
这是程竞风第一次嫌弃女人,这更说明文彬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你大概不记得我了,你高中时曾骂过一个很胖的男生,很荣幸,正是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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