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有时候,我想记得很多事情。大文学
难道其他时候,你都失忆?
白痴,我嫉妒你什么都记得。
哈哈,什么都记得的人也很累呀。
是么,可是忘记过去的人不是也意味着一无所有么?
如果是不好的回忆,忘掉不是很好?
恩,可是谁知道呢?
哈,我们只有现在,过去和未来都不是我们的。
恩,是吧。话都是这么说的,能这么过的都不是人了。
呃,应该说都是伟人了。
好吧,折中说,是超人。非人类。
你脑子里都是浆糊吧。
你脑子里面估计都是空的。
明天去买彩票吧。
干嘛,你支付奖金呀?
想多了,因为你今生遇见了大智若愚先生。脑袋是空的圣人,佛曰色即是空。
圣人都该集体跳离这个圈子了。
哈哈。
七月,我决定了。夜里八点要去星辰。
那个混乱到不行的酒吧?
恩。见个人。
那个人?
哪个人?微安好笑地发问了。大文学疑问被直接忽视。
“酒吧一词来自英文的()的谐音,原意是指一种出售酒的长条柜台,是昔日水手、牛仔、商人及游子消磨时光或宣泄感情的地方,经过数百年的发展演变,各种崇尚现代文明,追求高品位生活,健康优雅的“吧”正悄然走进人们的休闲生活,同时也在现代城市中形成一道亮丽独特的文化景观。现在,酒吧通常被认为是各种酒类的供应与消费的主要场所,它是宾馆的餐饮部门之一,专为供客人饮料服务及消闲而设置。酒吧常伴以轻松愉快的调节气氛,通常供应含酒精的饮料,也随时准备汽水、果汁为不善饮酒的客人服务。”七月围成立即回复了一大片关于酒吧的百度搜索资料。
呃。微安立即回了一个无语的语气词。某人向来喜欢做改造人类思想工程的伟大工作。
“为捕捉野兽或为擒敌而挖的坑穴,上面浮盖伪装物,踩在上面就掉到坑里。常比喻陷害人的罗网、圈套。《礼记·中庸》:“人皆曰予知,驱而纳诸罟擭陷阱之中,而莫之知辟也。”孔颖达疏:“陷阱,谓坑也。穿地为坎,竖锋刃于中以陷兽也。”《汉书·食货志下》:“夫县法以诱民,使入陷阱。”颜师古注:“阱,穿地以陷兽也。”宋陆游《初归杂咏》:“平地本知多陷阱,羣儿随处觅梯媒。”清戴名世《盲者说》:“伥伥焉踬且蹶而不之悟,卒蹈於网罗入於陷阱者,往往而是。大文学”周而复《印第安人》:“比萨罗的军队却是全副武装,事先设好陷阱。”又是一段百度搜素的资料。
白色的屏幕光映着微安微微上扬的嘴角。
知道你知识渊博……哈哈,对了,本人要去约会的说。
买保险了么?对方来了一句无厘头的话。
恩。医疗保险算不算?
受益人请填七月围成哈。
微安抑制不住笑,这个白痴。手指快速运动到:我觉得你做个梦还比这个实际。
呃。那您自求多福。有事请打110。警察叔叔帮助您。
恩,你怎么醒了呀,没睡呀?对床的静子揉着眼睛,发出朦胧的声音。
微安无奈耸耸肩,你自己听听现场版的打呼演奏会呀。
同情。哈哈。笑了两声,就传来了平稳的呼吸声。这个静子就是无敌的睡神。每天指着她的黑眼圈嘲笑她没用,睡功得像她那样,要不然拜师学艺。
微安只能欲哭无泪地摇头晃脑,这种事情是要靠天赋的,后天培育不来的。还好还有一个七月围成陪她在失眠的时候哈拉。
回过神来,手机屏幕的灯已经暗了。轻轻按动,也没有半点反应,和黑夜一样安静了。
虽说是春天,夜里的温度还是和冬天一样寒冷,爬出被窝的微安深深叹了口气。手机放在阳台的饮水机上充电,索性打开烧水。
静静地给自己泡上一杯花茶,山楂加玫瑰,放上少许的白糖,加上沸水,花朵就在水中完成了新一轮的绽放,待水温合宜,便开始沉淀,平底有一些山楂熟透化白的模样,这是生活的姿态。轻轻含上一口,满嘴都是化不开的清香。
模索着拿出桌上的MP3,耳边放着轻快地音乐,一下子与整个世界的喧闹隔绝了,时间安静地可以感受到自己呼吸的节奏,这是沉淀的时光。
大雨倾盆的日子,或者是日光倾城的日子,它们总是安静不吵闹地陪伴着我,我喜爱它们像小孩子恋恋不舍自己钟爱的玩具。
在音乐中可以清晰地看见生命似乎悠远地在这样的两极之间延伸交错,总是悲剧与喜剧同生。包裹的灵魂,经受不起太多的炎凉和磕碰。故事的爱情里,两个人比一个人孤单,正如两个人跳舞,你踩到我的翅膀。于是年少的人儿在里面跌跌撞撞,然后带着眼泪和不舍匆忙告别,不是为了告别而告别,而是告别的时间到了,不得不告别。
寒冷的夜突然有了微薄的暖意,很安宁。教堂的钟声响起,禁不住想起教堂里幸福的情侣婚礼进行的样子。是藏在记忆深处的梦境,推不开门的幸福的样子。
在日复一日单调重复的生活中,我们学会了如何去沉默,如何去打发,如何去挥霍,我们手中那些散开就要不成形的时光。巨大的压力迫降在这一片空地上,那是心灵的位置,也是时间邮寄给心灵那一些寂寞的缺口,为了更好地面对生活,于是我们唱着阳光总在风雨后的歌儿,尝试着用不同的方法去降解那些在我们看来有些像白色污染的压力,然后分门别类,把压力倒进不同的时间里,有时是大智如愚,有时是掩耳盗铃,同时我们必须学习着去自娱自乐。
明天,更多的明天都在路上,一闭上眼睛,又是一个清晨的开始。
似乎是不停地增加着生命当中的阅历,人生本来是一个拥堵的场合,里面密密麻麻地分布着几个盒子,亲情,友情,爱情,还有不可定义的情感。
而到了她这里,就是归零的,友情是刚刚建立的,几多时光来构建都是显得空旷,巨大的壳子里面,排列的人物甚至不可以用十个来计量。身边的人谈论着自己的高中初中小学同学,她只是笑笑着,不怎么说话。手机里面有着一些人的电话号码,都是后来联系她的,说是以前的同学,基本上没有联系过,一开口都是那一句,你最近好么?害怕电话上的交谈,怕谈起过去,只言片语也不能说起。
生活是一个噩梦连着一个噩梦。
梦里的梦,何时带我远走高飞?微安望着阳台外飞行而过的飞机,耷拉下了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