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解学士府,做为五品的府宅这正厅还算是够宽敞。
可此时,阳庆——这府的主人却觉得太小,小到让自己无处可逃。
“阳庆,照你所说你是我和硕公主府侧额驸不二的人选了!”新月仍然面情无出,言语无怒的问着。
她……
太累人!
难道,她不是为了解药而来?!
传言中她并不喜男色啊,一切都有误吗?
“本宫,问你话,为何不答!”突新月将手中的折扇一丢,起身来到阳庆身前!
“臣,觉得是!”阳庆又不觉退了一步。
“好!好!本宫给过你机会了!”新月离去了……
对,就这样离去了。
阳庆傻跪在地上,一时间还没有办法适应、
她真的来过了吗?
抻手将头上的汗珠擦掉,自已居然被她搞得如此紧张,看来要重新计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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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侧殿
新月坐在东柏思的床头,心疼的流着清泪。
东瓜,今日月芽去会了会那阳庆,他似乎并不是很聪慧,只是寻常的喜才之徒罢了。
对不起,月芽暂没有将解药带回……
但……
东瓜独留你一人每日逼躺于床前,月芽心中难忍,盼你再给月芽些时日,定会有好消息!
泪……
未断又续……
绿儿看新月如此伤心,便走过来安慰道:“格格,侧额驸会好起来的。您别太伤心难过了!”
“绿儿!你身体怎么样了,”新月这才发现绿儿在服待自己,想那日她在病床上苍白的脸,着实让自己为之担心。
“格格,绿儿早就无事了!您何必为奴才担心呢?!”
“你……唉!”新月无奈的摇摇头,看到绿儿病愈自己其实也就放心了。
这些时间府里被乱事所扰,家人也恶病连连,真是多事之秋啊!
“格格,那夫人今早留下字条离去了!”绿儿突然想起,马上向新月报告。
什么?!她走了!
这……
最重要的人证离去了,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呢?
只是为何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离去呢,她不是要为自己讨公道的吗?如今本宫终于肯为她出头了,她却消失了。这不何常理啊!
该不会这其中又有何诈情吧。
看着床上与阳庆相同的脸,新月无措的向内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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