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对色布腾巴勒珠尔行了无声礼,便站在原地不动了。
“你……怎么会来这里?”色布腾巴勒珠尔小声的问道。
来人未回答却伸手指了指殿门,示意要出去。
色布腾巴勒珠尔担心的看了看新月,想她刚刚睡熟自已这一走她会不会被惊醒。
可……
唉!飞身来到殿外。
“阳庆,你深夜来此有何居心!”刚到殿外色布腾巴勒珠尔就质问道。
“大哥!二弟来此是有事和你商量。还请大哥能静听!”阳庆忽然跪下。
“你这是为何?!这公主府凭你还进不来吗?”色布腾巴勒珠尔很烦感阳庆这样,皇上不是都答应让他入府,为何还做得如此,是不是有些过了。
阳庆听出色布腾巴勒珠尔语气中的轻蔑,冷笑一下起身“额驸,臣不过是尽心想服待公主罢了。皇上他老人家也是看出臣的用心所以才应了此事的。”
“那你今夜还来此?”
“臣只是不想日后兄弟见面难堪,额驸您不是还排人打听臣了吗?请您收回承命吧。臣那府并不大住太多人有些挤!”
听闻阳庆这些话,色布腾巴勒珠尔奋怒极了,这斯他……
啪一声响,“狗奴才!还没进府你就如此嚣张,他日你还了得!”阳庆捂着脸看清来人,心中一惊。
新月只披着外衣,略有狼狈的冲到阳庆面前。直视着他!
那目光犹如寒夜的冷月,让人不觉将目移开。
她……恨我!
阳庆在回到府中时想起这幕脑中闪过这个念头。
为何,眼前的人和东瓜如此像,自己几次都想找理由将他除掉,可就是这张脸让自己每每要付出行动时,就会心软!如今听到他说的那番话,像冰水一样把自己泼醒。
他终不是他!
“爷!半夜你不睡,来此做何?”新月转身将自己整个靠在色布腾巴勒珠尔的怀中,抬头温柔的说道。
阳庆见此幕不觉握紧拳头,心中升起丝丝酸意。
转身欲走,却被新月叫住。
“阳庆,怎么这就走了吗?你不是要入我府吗?别忘记自己是侧的身份,本宫只是和嫡额驸说句话你就是受不了?这样吧,你出宫去我府上拿十戒看看吧,要不然日后的生活你定不会好过!”新月说完便拉着色布腾巴勒珠尔回殿了。
她……
温柔难道就不能对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