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报,皇上不好了,和硕公主失声了!”宫人急急的跪在殿上,一口气将事说完不敢有半点的吞吐。
正在上朝的皇上和文武大臣都被这消息惊住了!
这……
如何?如何啊!
好半晌,皇上起身宣旨道:“大家都散了吧,李德全随朕去公主府!”
……
公主府,内殿
怒达海正给新月诊着脉。
面无表情的他心情却是极其复杂,虽然自已对那阳庆不是太了解,但从他那日承认的事来讲,绿儿极有可能是因他而死,只是眼看皇上就要下旨处死那对奸人,可为何新月却用尽全力去保他呢?
难道新月说要为绿儿报仇是假?
“四弟,月儿的病能定因了吗?”东柏思看怒达海这会有些心不在焉,便过来提醒着。
“不劳二爷费心,月儿的病还要一会才能定因!”怒达海对东柏思也是防之又防,因为这公主府里的人自己还分不清谁是敌谁是友。
“你!也罢!”东柏思无奈的出去吩咐吃食了。
而躺在床上的新月将这一切收入眼里,泪又再次落下,是啊,关于杀死绿儿的凶手自己也不是没怀疑过阳庆,只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不管阳庆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自己定是要保他的。
可如果他真的是那凶手,自己该如何呢?真的要看着他死吗?
是啊,该如何?新月的泪又落得更急了。
“月儿,你这是急火攻心所至,在给你用药之前,你首先要放平心态!”怒达海身为职业的坐在书桌前下着处方,虽然他看到新月在痛哭不已却无法去安慰她什么,因为他的心也在受着煎熬。
新月擦擦泪水来到怒达海的身边,因为只着亵衣所以有些瑟瑟发抖,轻拿起笔写着:四爷,月儿知你心痛,但请相信月儿定会给绿儿个交待,你可信我?
怒达海用眼扫了一下新月与那字,轻叹了口气,将新月抱于床上,盖好被,未发一言便拿着药方出了殿。
他……
新月无声的哭泣着。
爷,月儿该如何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