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皇宫大殿里,花镜月在一间房门外徘徊着。
他父皇此刻就在这房子里休息,如果此刻进去了会不会太贸然了?犹豫再三后,他还是决定推开房门。
房里花千折身着华丽玄黄锦袍负手伫立在窗前,年过五旬的他依旧是墨发飞扬,衣物上的五爪金龙让他挺拔的身姿更显霸气!听到身后有动静他立刻转过身来,发现是自己儿子后绷着的脸柔和了些许。
“孩儿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咱父子之间毋须太过客气。”他上前扶起了跪在地上的花镜月,花镜月是他众多子女中最喜爱的一个。不仅因为花镜月是他与心爱的女人所生,更因为花镜月的才智比其他子女更胜一筹。
花镜月不着痕迹地别开花千折扶他的手,恭恭敬敬地站到了一旁。
眼前的花千折五官很是深邃,如墨刻画的浓眉形如利剑,炯炯有神的双眸不时闪过渗人的锋芒。丰挺的鼻子如竖峰屹立在那张薄厚适中的嘴唇上方,轮廓分明俊朗的脸庞并没有被岁月刻下痕迹。
如果不是从小就在花千折身边长大,花镜月一定会认为眼前的男子是自己兄长而不是父亲。可事实花千折就是自己的父亲,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了。花镜月对这个英俊的父亲是又敬又怨,他敬父亲治国所造就的一些传奇,他怨父亲害母亲抑郁身亡。这两种情绪一直在他心中交织,为了不加剧心中的纠结他只好对父亲保持距离。这种距离不只是他们形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
“月儿前来所谓何事?”花千折不以为然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他知道儿子心中的矛盾。但有些事情并不如他表面看到的那般,儿子只看到他母亲抑郁仙逝,却看不到他母亲抑郁的真正原因。
花千折也没打算告诉他真相,儿子已经长大了。辨别是非已经不是从别人口中解说就可以应付的,他相信让儿子自己揭开真相比他解释更有说服力。
花镜月敛了敛心神,一本正经道:“父皇为何要安排人马破坏幽篁的婚礼?幽篁身子骨奇差,您这样做是想害死幽篁吗?”
花千折拧眉,儿子和幽篁亲近他不反对。但这似乎有点太超过了,他什么时候安排人马去破坏幽篁的婚礼了?他是要报复幽家没错,但是幽篁的老爹幽莲已经死了,他已经没什么好计较的了。现在两家关系是回不去过去的时光了,所以他才要防着幽篁为父报仇之类的。
“朕要做什么事需要给太子理由吗?”他是一国之君,又是他老爹。这混小子是哪来的胆子质问他,幽家的男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祸水!
幽莲间接害死了他的皇后,现在幽篁又迷住了他的儿子。真是冤孽啊,当初早知道是这副境地,他就不该和幽家的人有深入往来!
花镜月也知道自己口吻有些不妥,纵然知道父亲对他有着很深的愧疚,但这些愧疚还不足让他挑战一个帝王的权威!无奈他还是低下了高傲的头颅请罪,只是脸上若隐若现地桀骜是如何也抹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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