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如絮的午后,容萋萋与幽篁两人懒洋洋地躺在摇椅上晒太阳。青藤缠绕百花齐放,鼻间充斥着满满的花香。
再过明日就是巧女节了,萋萋如同往常一样制药打理一下产业。最多的时间都是花在调理他身子,带着他到处游玩为首。
萋萋都没有着急幽篁自然不会太过担心,每日享受着和萋萋的两人世界就足够了。
“听闻容家的二小姐在前天夜里去世了?”容萋萋状似漫不经心开口道,“容家的人似乎都在说我害残了容甜甜,容甜甜终于忍受不了身心煎熬选择了自我了断。”
“确有此事。”幽篁本没有刻意瞒着她,也没打算要告诉她。“将军夫人更是不堪打击精神失常,硬是把一名婢女认作容甜甜收做了女儿。”
他总觉得在萋萋面前提起容家的事就是一种伤害,只要她不先提到他就不会自作聪明。话说容家赶在巧女节出了这样的事,也着实有些可怜。
“哦。”容萋萋原先还打算等医馆打出名气了,容家要是上门求医的话也是不会拒绝的。当日她并非下了死手,只要她愿意还是可以帮容甜甜恢复到以往的模样。
容甜甜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姐,能熬到现在也已经出乎她的意料了。人死如灯灭,她和容甜甜的过去也算就此了结了。
“幽篁,给我吹首曲子吧。”巧女节她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也不过区区几场比拼她没有夺冠的意愿,却有不败的决心。
幽篁没有随身携带乐器的习惯,起身驱步到一棵树下摘了片叶子就吹了起来。曲调轻柔婉转悠扬,萋萋听着有些入迷了。
她想到三岁练剑的时候,总能把手脚冻得僵硬脸儿通红。她从不喊苦喊累,因为她知道如果不能在师门月兑颖而出,迟早是会被淘汰掉的。倒是师门有个戴着银白面具的奇怪师叔,每次看她在雪地里练剑就会伫立在一旁吹叶子。
刚开始还有些恼怒师叔打扰她练功,久而久之她发现师叔吹奏的曲子蕴含着内劲给她驱寒用的。后来她每次见到那位面具师叔就会打一声招呼,只是师叔从来不曾理会罢了。容萋萋想,这也许是师叔为善不欲人知。最后在她长到十五岁,就再也没见过那位师叔。
听同门流传的小道消息说,那位面具师叔为救邪道的一个女人死掉了。师门觉得这是身为名门正派的丑闻,也就藏匿住了消息不与外人道。如果有人问起,就会有人回答师叔云游四方去了。
那个时候她只觉得心中有些别扭,好端端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直到她被同门陷害暗算性命不保,她才惊觉人的一生有太多无法预见的意外,人的生命真的很脆弱。
收回思绪,她把视线落在了树下的幽篁身上。
阳光透过树叶化成点点光影投射在了他的蓝色衣袍上,好似缀满了繁星的夜空一般。清风徐徐袭卷过他身子,如墨的发丝轻轻摇摆着,扬起的广袖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进了一枚石子漾起阵阵波纹。
容萋萋觉得幽篁若是生为女儿身的话,一定是各国君王抢夺的对象!所谓红颜祸水效应就是如此,再观现在吸引着各国公主郡主的,也算是蓝颜祸水一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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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至少我知道我不是孤独的码字……(┬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