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尔微皱着眉头又品尝了一口,斯文隽朗的脸上布满着疑惑与纳闷。
“石特助,这咖啡不合你的口味吗?”。她小心的问道。
石尔摇头,放下手中的咖啡。“不是,按理讲我应该是第一次喝到田秘书妳煮的咖啡,但是,我总有一种感觉,似乎曾经不知道在哪里曾经喝过……”
为何他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田芯略略暗惊了下。“可能是妳曾经在某个咖啡店家喝过吧”
“不、不、不,我可以很确定这煮咖啡的手法……不是一般店家喝到的……”怪了,他怎么就想不起来。
田芯望着他纠结的表情低笑了声。“特助别想了,迟早有一天你会突然想起的。”真开心石尔在脑海深处还记得她,只是一时想不起,这样也好……
“说的也是。”石尔沉沉的点着头拿起她做的简报。“田秘书,这是妳做?”
她点头。
“妳以前经常做这类似的简报吗?”。石尔翻着其中一份简报看着。
田芯摇头。“说实话……没印象……”她想说的是其实都没有,是靠着之前看你所做的简报依样画葫芦的。
“做的很好,一目了然,可以一眼就了解整个概况。”石尔阖起手上的文件夹。“以后做简报这事情就交给你了。”
“是的,石特助有需要改进的地方吗?”。
石尔又拿起另一份简报数据。“目前是没有,很完美,以一个新手来讲可以达到99分了。”
“谢谢特助夸奖,那我先出去了,石特助以后有什么事情请尽量吩咐,我会尽全力完成你的交待的。”
他再度阖上手中这份数据,炯然有神的眸光透过金框眼镜看了眼已经进入秘书办公室,打扮得像是要去参加下午茶宴一样的江静蕊,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OK,我知道,田秘书妳先出去吧,然后请妳帮我叫实习的江秘书叫进来吧,我有事跟她谈。”
虽然他不解亚濯让这位江静蕊走后门进来当他的秘书有何用意,而这位实习的江秘书似乎醉翁之意并不在酒。
但,既然他们两人都归纳在他旗下,他就有管教指导他们的义务与权利,他可不允许他带出来的手下是个草包,更不准把这里当成是钓金龟婿的跳板。
虽然这只金龟是不能被钓上的,正版与山寨的质量是差很大的,亚濯最恨的就是山寨货。
“是的。”
“麻烦。”
不下片刻,当江静蕊自石尔办公室出来时,脸色其臭无比,似乎被石尔纠正了很多,令她十分不开心。
田芯停下手中打报告的工作,静静的看着像是再泄恨用力拉着抽屉敲着键盘的江静蕊,忍不住关心了一下。
“江秘书妳没事吧?”
不问还好,一问却遭来江静蕊的白眼,成了她发泄怒气的对象。“我被石特助轰妳很开心吧,肯定事你去告我的状”
田芯顿时感觉一道天雷直劈脑门的,令她不禁错愕还很头疼,这江静蕊以前是连一句大声话都不敢对她这个大小姐吼的,甚至连在唐家大宅里也不曾听到过。
现在不仅会,还会牵怒他人,她咽下心头的悄然不悦。“江小姐,基本上妳昨日才到公司上班,一切还在模索阶段,我实在不知,妳有什么不好的表现可以让我像石特助告状,藉此邀功,妳不觉得我直接找上副总裁效果会好一些吗?”。
她昨天思索了一夜,直觉一个人不可能会再这么短期间内让一个认识了十几年的朋友陌生得完全不认识她,除非有遭受到重大变故,是什么原因让她变了一个人?
江静蕊她有遭受到过什么足以冲击毁灭她的事情过吗?
“哼,有没有妳心底很清楚”
“如果妳有证据我去打小报告,欢迎妳随时来揭穿我。”田芯顿时觉得自己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妳就别让我找到证据。”江静蕊用力推开自己的椅座,愤怒的往化妆室走去。
田芯愕然的看着她拂袖而去的背影,有种她遭谁惹谁的无妄之灾的感觉。
算了,从今尔后还是做好自己的工作吧,至于别人的闲事别管太多,以免遭受波击甚至被栽赃嫁祸。
她只要谨守当初坚持留在『玄鸿集团』守候那人的初衷就好,。
秘书事里的这段小插曲一点也没有逃过时耳的眼睛,原谅他,他并不是故意偷窥人家吵架的,他是正好扭开门把要离开自己的办公室。
门缝才稍一拉开就听到他办公室外头那两位秘书不太愉悦的对话,他顿时对这江静蕊攀丝牵藤的功力很傻眼。
她甚至有很严重的公主大头病与这种女人共事起来很麻烦的,他严格要求须有愉快的工作环境才行。
与这种女人共事他会很纠结的,像这种办公事纷争日后一定会常上演,不行他得去找亚濯说说。
她门扇一拉,便笔直的朝着黑亚濯的办公事前去,冷然的敲了两下门板也不等里头的人应声,径自的走进去。
他才一走进黑亚濯这间气派宽敞的办公室,还未开口,那端坐在那张实木气派沉稳办公桌前的人已经开口。
“石尔你来的正好,你做这简报之时有发现一点问题吗?”。黑亚濯一边翻着简报一边同他说道。
“这简报不是我做的,我还没细看,不知你所说的问题。”石尔耸了耸肩。
石亚濯疑惑的抬起头。“不是你做的?看这么是我还误以为是你这么快就进入状况,这简报的手法跟你一贯的风格很相像。”
“是吗?不过很抱歉,这次恐怕要让妳失望这真的不是我做的,是田秘书做的,你忘了昨晚下班前你交给她的任务吗?”。
“田芯”黑亚濯有些不置信,对于一个已经忘记过往又重新适应的人来讲,怎么可能做出这专业级的简报。
石尔向前点了点他办公桌上其他的简报。“别怀疑,我早上已经稍为瞄过,确定这真的是她所做的,看来她的能力远远超过你所想象的。”
黑亚濯指月复磨娑着下巴,不得不认同的点着下颚。“也许如你所说,她的能力真的远远超过我想象。”
石尔整个手撑住他的办公桌,身体向前一倾。“既然你也觉得她的能力也许很不错,我不懂的是你为何执意要将她弄走,还有要把江静蕊那个花瓶弄进来,你能否告诉一下你的伙伴你的目的意欲为何?”
黑亚濯冷沉的勾勾嘴角。“你真的想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