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因为伊政宗突如其来的强吻而生气的谭雅芳被伊政宗这么一说,再看看他那张皱着眉头正一脸哀怨的盯着自己的俊脸,一下子变得哭笑不得,敢情从白天开始他那抽风的行为就是传说中的吃醋啊。
不知怎的,当吃醋这个词闪过脑海时,谭雅芳竟然会觉得这样的伊政宗有些可爱,不禁在心中自我洗.脑道:疯了疯了,我一定是最近被这家伙的糖衣炮弹给击中,不能再这样下去,必须守住自己的阵地。
想到此谭雅芳挑眉看着伊政宗淡淡的说道:“王爷,我想有件事我必须跟你明确一下,如你所知我嫁给你是为了房契,而你娶我是为了让我帮你寻宝和引出你想引出的人,我们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所以我喜欢跟什么人接触,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若还有下次我会视为你借口破坏条约,那这样没诚意的合作我想还是没必要进行了。”
天哪!抑制不住心中的震惊与兴奋,清浅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不小心踩到地上的枯叶,发出“叱”的一声,幸而被房中女人的申吟声给盖过。被吓了一跳的清浅不敢再做逗留,猫着身子退出小院之后就一路狂奔跑出树林,谁知刚出来就撞上一堵厚厚的人墙,一个踉跄退倒在地。zVXC。
“王爷不必担心,依奴婢看小姐她与其说是不舒服,更像是在生闷气。”说完清浅抬眼偷看这伊政宗的表情,果然见他极不自然的一愣,随即眼里透露出浓浓的自责,然后就转身准备离开,却被清浅叫住了。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然后就见清浅和嫣儿笑嘻嘻的走进来,看到地上的谭雅芳两人一愣然后飞快的跑过去将她扶起来,关切的问到:“小姐,你怎么了?王爷不是说带咱们出去玩么?他人呢?你,你们吵架了?”
得知管家已经去马房为她们要车,清浅也赶紧追到马房跟管家说明因为谭雅芳突然有点不舒服所以不想出门的原因后,清浅又匆匆的往回赶,谁知经过南苑的小树林时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很微弱的女声,好似求救一般喊着“不要不要”,闻言清浅以为是哪个小丫鬟遇到什么事了,想也没想就寻着那声音往树林深处走去。
“我的王府我当然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倒是你,不在你家小姐跟前伺候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做什么?刚刚看你慌慌忙忙的从那树林里跑出来,难不成你在里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因为还在谭雅芳的气,所以这会儿对她身边的丫鬟伊政宗也没有往日的好态度,加上看着清浅那心虚的样子,更是满脸狐疑的盯着她问道。嫣儿一连串的为什么问的谭雅芳心中一阵烦乱,只见她甩开两人的手不耐烦的说道:“他去哪儿了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的保姆!好了,我有些累,想一个人静静,你们俩先下去吧。”说完谭雅芳就禁止走到床边躺上去,不在理会房中的两个丫头。
没走两步一栋破旧的小院就出现在清浅眼前,没想到南苑的小树林里竟然还藏着这种地方,清浅不禁吃了一惊。因为走近了,清浅这才发现刚刚那喊着“不要”的女声早已变成阵阵娇柔的申吟声,终于明白过来那院子里发生什么事了。没想到王府里竟然有如此大胆的丫鬟,居然青天白日的躲在这里跟人苟合。
“伊政宗,你威胁我!”闻言谭雅芳冷着脸瞪着伊政宗咬牙切齿的低吼道。
见状清浅心中暗道不妙,都说这种事情是男人的死穴,若是这是被伊政宗知道了他首先肯定不会放过里面那对狗男女,但是对于自己这个知道他戴了绿帽子的目击证人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给自己吃,所以一定不能让他知道树林里的事。
说完见谭雅芳还想说什么伊政宗又接着冷声道:“若是你想说你巫女和我小妾是两个身份不会给我惹麻烦的话,我不介意现在就昭告天下堂堂巫女大人就是政王府最得宠的小妾。”
看着因她的话停下脚步的伊政宗轻声说道:“王爷,这里说话不方便,不知王爷可否找个保证不会被人偷听的地方,我在告诉王爷你想知道的事。”说完清浅不着痕迹的朝着树林的方向瞟了一眼,心想要是在这儿说谁知道里面那对狗男女什么时候会完事,要是一会儿他们出来时正好被伊政宗撞见,那自己也就死啦死啦滴了。
“是,我就是威胁你,若是谭姑娘你不服气也可以将我装傻的是宣扬出去,对我来说最多也就是引来一场杀身之祸而已,我还不放在眼里。”说完伊政宗便挥袖跳出窗外。脸风就盯。
望着窗口伊政宗消失的背影,谭雅芳一下子呆住了,刚刚在伊政宗转身的那一瞬间她分明看见他眼中那一抹哀怨、不舍、生气和委屈交织着的复杂情绪,心中没有来的抽痛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屋里的坐倒在地上。
“什么?雅雅她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怎么个不舒服法?派人去请大夫了没有?”不等清浅说完,听到谭雅芳不适的伊政宗就抓着清浅神色紧张的问到。
“对不起对不起”,一边道歉一边抬起头来朝着被自己撞到的人看去,没想到竟然会是伊政宗,可把清浅下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道:“王,王爷,您,您怎么会在这儿的?”
打定主意清浅暗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后,故作镇定的站起身朝着伊政宗行了个礼之后才礼貌的说道:“王爷误会了,是因为小姐说您有事出去了,所以女婢看到您在这儿出现一时吃惊才会越矩问出不该问的话,还请王爷原谅。至于女婢之所以会从树林匆忙的跑出来是因为原本说要外出的小姐突然身体不适,让我转告管家不用备车了”
“小姐。”轻唤了一声,嫣儿刚想上前却被清浅给拽出了房门:“小姐心情不好,就让她一个人静静吧。你在这儿守着,我去告诉管家不用准备车了。”说完清浅就独自一人小楼了。
“王爷请留步,女婢有些关于小姐的事想告诉王爷,不知王爷愿不愿意听?”看着伊政宗刚刚的表现和他那日在火场冒死去救谭雅芳的行为,清浅心中豪不怀疑这个男人对自家小姐的情愫,而从自家小姐竟然会因为跟他吵了架就将自己关在房里生闷气的行为,也让清浅觉得她对伊政宗也不是完全就没有一点感情,所以伊政宗说不定能让谭雅芳解去心中那个结,于是清浅决定擅作主张出卖谭雅芳一回。
想到谭雅芳白天的时候任由伊绍轩握着手也没有一点生气,而对自己则是这幅态度,伊政宗越想越气,不甘示弱的黑着脸沉声道:“既然谭姑娘你这样说,那我也希望姑娘你能记得,不管我们私底下是什么关系,但在外人面前你是我伊政宗的小妾,所以请你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我可不想被说成是被自己兄弟带了绿帽子的傻蛋。”
突然想到里面若是里面的女人是王爷的五个女人其中一个的丫鬟,那自己抓到她这个把柄岂不是对谭雅芳很有利,于是清浅蹑手蹑脚的走到那屋子的窗下,透过那早已破破烂烂的窗户纸向里窥探,只见房内除了一张破旧的圆木桌和一张只剩下木架的床外就别他物,而就在那光秃秃的旧床上一个让清浅看着有些眼熟的男人正骑在身下那具雪白的胴.体上奋力的做着活塞运动,目光再往下,清浅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那个躺在床上娇嗔不已的女人不是别人,竟是伊政宗小妾之一的柳若依——柳姨娘。
“跟我来。”淡淡的丢三个字,伊政宗头也不回的朝着树林的反方向大步走去,见状清浅也赶紧跟了上去。跟着伊政宗一直做到王府的最北端的一处花园后,伊政宗领着清浅躲进园中的假山背后,这才盯着她问到:“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关于雅雅的事?”
“两年前奴婢的家乡发生了一场瘟疫,父母都不幸过世,我也成了街边的乞儿。后来被一个恶霸知道我是女儿生,于是就想抓我卖去青楼,是小姐路过救了我,还收留我留在美人堂,为了报答小姐的恩情,从此我就留在她身边贴身伺候着。小姐她是个善良的人,美人堂里有很多姐妹都是被小姐救回来的苦命人,而这样善良的人却有着一段极为痛苦的回忆。”
说道这儿,只见伊政宗瞪大眼睛盯着清浅,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她口中所说的痛苦回忆什么,却见她抱歉的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曾经在小姐身上发生过什么事,只是每次值夜时总能听到小姐被噩梦惊醒的哭喊声,后来依稀听其他说起小姐曾经有过一段让她十分痛苦的经历,也是原因那件事,让她常常告诫自己,不能相信爱情,也不需要所谓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