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身体的原因,还是给摇晕了,没一会司徒灵儿就晕晕沉沉,不省人事了。
等司徒灵儿这眼睛一闭再一睁之间,一天时间就这么晃过去了,天也已经大黑了。黑
的何止是天,司徒灵儿那无论是眼睛闭上睁开可都一片黑啊。唯一的希望都变成了肥皂泡沫插上翅膀飞走。这眼睛还能看到希望吗?
这不是梦,这是真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因为没有哪一个梦是能连着做的。至少司徒灵儿没有这么好运过。认清这一事实把司徒灵儿那脆弱的小心灵啊打击的,都碎成沫沫了。使出吃女乃的力气,把身子才扬起一半,又没力的躺了回去,原来有一种感觉叫力不从心,这使用的是别人的身体吗,抬个头跟顶了袋大米似的。
借着微弱的月光,司徒灵儿看着并不清楚的模糊树影,刻意忽略那呈圈状围在她周围的群狼,投下大片大片的暗影,似乎树的后面就是希望。
狼或正对或侧立着,像得力的保镖似的,个个昂首挺胸。簇拥着一匹明显比其它更高大威猛的狼,一身洁白的毛发,气势更让人无法忽视,特别是对现在的司徒灵儿来说,只能用高难度的仰视,才能勉强看到它的全貌,感觉它只要把嘴张的足够大,一口就可以将她连皮都不剩的吞下肚,连嚼都不用嚼。前胸有大片白色的毛,高贵而霸气,很明显,它应该是群狼的最高级领导者,传说中的狼王。
它们似乎在开会?
或许它们开会的内容就是怎么处置司徒灵儿,瓜分她的身体。
天啊!就她这小身板,撕烂也不够塞它们的牙缝啊!落在它们手里,不,是爪子里,活命看来也难了,只希望它们能给个痛快!想她司徒灵儿好容易姑娘十六一枝花,虽没有倾国倾城之姿,但好歹也是人见人爱的美*女一枚,没想到会死的这么惨,司徒灵儿悲哀的想着。不是她悲观主义,这实力悬殊也忒大了。
司徒灵儿怒视着狼王,一定是这家秋趁她睡着的时候把她当羊叼走了,起先的恐惧感随着时间的流逝似乎有所消减。狼王也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似乎正在思索是把她生吃呢还是火烤了吃更有味。
时间一点点过去,司徒灵儿的眼睛涩了,脖子崴了,狼王却还是保持着一个姿势不曾变过,连呼出的气都走的相同路线,全喷洒在她的脸上,连带着一股恶臭和血腥味窜进她的鼻孔里。
闻着这让人无法忽视的血腥味,司徒灵儿天马行空的猜测着它的上一餐是吃的什么?兔子?野猪?鹿?忍不住全身抖瑟了一下。虽然上一餐她不知道这狼王吃的是什么,但下一餐她知道呢,这不?都摆到人家嘴边了,免费的晚餐。
都到这份儿上了,司徒灵儿也豁出去了。俗话说要先声夺人。她心想狼总还是怕人的,用吼叫和气势上看能不能把狼吓跑。
这样想着司徒灵儿边凝聚所有的力气,想要高喝一声。事实证明理想很丰满,但现实却太骨感。她这一把子吼出来,高喝声没有,出来的声音竟是女乃女圭女圭的哇啦啦声。这一声没把狼吓跑,把她自己给吓的差点没气儿。
大千世界何其大,啥事没有呢?没有最震撼,只有更震撼。真没什么奇怪的,你说人这么奇怪的生物都能存在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是可以奇怪的呢?司徒灵儿现在是有点明白现状了,感情她穿越了,用自己的思想,来过别人的人生来了?她也没做什么遭天谴的事儿啊?
穿越也就穿越吧,好歹也给个像样的环境啊,一睁眼就面临如此巨大的考验,这是测试她的心脏承受能力呢,还是测试她的心脏承受能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