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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
一位好言相劝,一位无理纠缠。
男的不退让,女的不离去。
僵持从清晨雾气朦胧小鸟叽喳吵直到太阳当空照乌鸦都不叫仍在继续离歌望向太阳的方向两行清泪直往心里流:早膳错过了,难道晌午饭也没有着落了吗?
如果不是主殿守卫森严没有得到许可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离歌都要怀疑里面的人儿是不是趁他们不注意已经偷溜出走了。要不然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动静一点要起床的意思也没有呢??
看着这会不再站他跟前叫嚣蔫蔫的坐在不远处台阶上的寻雪耸拉着脑袋,没有了先前的盛气凌人精力旺盛也不再跟他抢地盘了。再看向从早上就跟着他过来等着伺候的两个丫鬟站姿明显有点不稳,左脚换了右脚上,手中的托盘高高低低来回晃。
看来不只他一个人等的不耐烦啊!在离歌觉得再等下去自己就快崩溃的时候,终于听到里面有了响动。
离歌将耳朵竖起来。只听“咚”的一声,接着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翻箱倒柜的声音,原来一个人也能制造出这么多声音响动,安静了一会又听里面有了人声传来。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提着裤衩找茅房,茅房它在哪个地方,我快尿在裤裆里啦啦啦啦!!!!”某女扯着嗓子不知是在唱歌还是练嗓子总之很怪的句子一字不漏的传进离歌耳朵里。
听声音很清脆欢快语句也很通俗易懂。就是因为听懂了,离歌脸红了,不好意思了,他觉得自己窃听他人隐私似乎有些不妥,尴尬的将身体往边上移了移以示自己的清白。
“哗”,门被人拉开了,从里面快速的窜出一个人,满头长发散乱没扎没束,衣服凌乱不堪穿的乱七八糟还正反不分,甚至还有条状布挂在身上。还没等离歌等人反应过来去打招呼就已经从眼前一晃而过,只留下一头随风张扬飘散的长发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表明刚刚他们眼没花确实有人路过。
司徒灵儿打开门迅速往前冲,没办法,急找茅房中在院中转了一圈却完全不知茅房所踪。
一回头这才看到门口还站着几个人,赶紧又倒着往回跑,看着站门口抽动着眉角的黑衣宽袍俊男好像有点面熟忙打招呼:“嗨,真巧!请问你知道茅房怎么走嘛!快快快!人有三急等不了啦”!
这难道就是异性相吸?为什么三个女人就站她旁边司徒灵儿看不到,她却跑去问一个男人关于茅房的问题?还没一点尴尬,好像在跟人讨论天气多美好似的。
说完也不给离歌反应的时间上去拉上他的手就往前拽。
感觉到手里的温软触感离歌总算从前一刻的呆愣中清醒了过来,忙将手抽出来。要是给少主看到他这只手就别想要了
“恩??”司徒灵儿看了看自己空着的手,不是吧!拒绝她??
“站住”!寻雪见自己等了半晌的人终于现身了,重新回归精神抖擞打了鸡血的状态。一个箭步冲到了司徒灵儿身后吼道,看着她乱糟糟的装束一脸嫌弃。她就不明白作为一名女子,是怎样的一双手才能将自己穿成这个样子还有勇气往外跑的。
“你在叫我吗”?司徒灵儿听到声音奇怪的回头朝身后看去,一看是个女人,长的偏中性化也不怎么漂亮毫无吸引她的亮点。作为外貌协会的司徒灵儿仅扫了一眼便没了兴趣继续回头伸手去拽离歌,眼前这位就养眼多了,而且还有江湖大事急着解决呢,哪有空搭理不相干的人。
“果然是狐狸精,衣衫不整才一出门就又跟男人勾勾搭搭上了”,寻雪看司徒灵儿一脸鄙夷的眼神从司徒灵儿转过身用正脸对着她的时候就再也轻视不起来了。
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瞬间占据了她的心房,说起话来也尖酸刻薄无礼了。寻雪不明白,同样是女人长相差别为什么会如此大。再看她一身衣服穿得乱七八糟露出大片脖颈肩胛,可即使这样没有美服装点仍是美的不可方物,慵懒迷人的神态面容让她自惭形秽。
这话谁听谁不乐意,更别说是司徒灵儿了。
“他是你男人?”司徒灵儿就奇怪了,她这才一起床也没招谁惹谁,不就问个路吗?怎么一出门就被‘狗’咬上了。还大有她不抽她就不松口的迹象,忍不住就想重出江湖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寻雪惊叫出声,满脸通红。
“我看也不太可能嘛,再情人眼里出西施,看这位哥长的玉树临风的,也不太可能看上你这种慵姿俗粉啊!他既不是你男人你在这喷什么?还是你对这位小哥妾有意而郎却无情!啧啧!也难怪火气这么大了”?司徒灵儿仅吧唧几下嘴,就从红唇内吐出一窜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还顺带将站在一旁从头到尾一声还没吭的人拖下水。
离歌虽然不慎被连累,却对司徒灵儿配服的五体投地,她这张嘴是怎么长的?他有预感有人要倒大霉了。
“你你你”,没想到今天遇到个强劲对手,寻雪被堵的半天一句话接不上。
当然她大可不必太过伤心难过,寻雪说不过司徒灵儿实属正常,因为目前为止也还没出现个能把她说下去的对手。默哀!
“我我我我现在要去茅房,你去吗?要不跟去那里蹲着深谈一下”,司徒灵儿诚恳的作出邀请,她耗得起她可耗不起。
“谁要跟你去茅房深谈”。
“那再会”。司徒灵儿挥了挥手,继续去拖离歌准备闪人再不啰嗦。
“咳咳,小蕙,你带灵儿小姐去茅房”,‘茅房’两个字却被他说的含糊不清,离歌一个大男人却发现此刻他连个女人的脸皮都比不上了。听司徒灵儿说起茅房来跟说请客吃饭似的自然大方。努力了半天能将一句话说完整对他来说还都算勇气。
“小姐这边请”,名唤小蕙的青衣丫寰恭敬的走到司徒灵儿前面引路,行为举止端庄得体,倒比司徒灵儿这个小姐更像小姐。
“恩恩,请请请”!
还请呢?怎么不说‘小姐这边请出恭’司徒灵儿有错觉她这不是去上茅房,倒有点被人请吃饭入座的感觉。呸呸呸,谁跑茅房去吃饭入座啊!
等司徒灵儿解决完江湖大事回来,却见那名被她呛的女子还站在屋门口没舍得走。敢情她这回不咬人准备当看门的了?她可没工钱付给她。
没吃早饭的肚皮空空,可不适合过量体力运动。司徒灵儿仅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就继续目不斜视往前走,准备无视走过,她真的只是上茅房路过的就放过她吧,阿门!
“你站住”!寻雪看司徒灵儿这态度恼道。
“站住站住!你就不能换个台词?比如等等、稍候之类听着多斯文。你就直说吧,你倒底找我什么事?我忙着呢!”司徒灵儿无奈极了,怎么有南宫明熙的地方就有女人,有女人的地方必来找她麻烦?
难道美丽也是一种错吗?苍天啊,如果美丽也是一种错,那就让它错上加错吧!要长成眼前这位路人甲模样,她还是宁愿麻烦点的。
眼前这女人长的不咋样,没看出来眼光还挺高的嘛!连南宫明熙也敢肖想。不过话又说话来,南宫明熙还真是是只母的都不放过,这么普通的他咋勾搭上的?费解。
“我要杀了你,替天佑哥讨回公道”,说着,寻雪还真抽出剑摆出了干架的姿势。不过显然迫于司徒灵儿不怒自威的气势没敢先动手,估计还得酝酿一番情绪。
“我没听错吧!你杀我???天佑哥?是谁!我怎么不记得认识这么一个人”。不是为南宫明熙来的?可这女人是不是没带脑子出门啊!没事喊打喊杀的。
司徒灵儿坚持不打没名目的架,决定还是问清楚比较好。
“天佑哥就是天佑哥,就因为你少主不理天佑哥了,现在天佑哥也不理我了”
“等等等等”,她怎么臭出点基情的味道,有个画面从脑中一晃而过。司徒灵儿拍着头闭着眼睛仔细回想。
下谷的那个晚上她在吐血,有一个黑衣冷冰冰男人抱着她
“是他?你那个天佑哥是不是穿身黑衣服,一脸冷冰冰的样子?”司徒灵儿拍着头问道,说到‘天佑’哥的时候还特意把音拔高了一个分贝。
“你见过?”
“见过见过,而且很亲近。来!把剑先放下,我还没吃饭没力气打不过你!这绝对是一个误会,我可以解释的,包你满意”。司徒灵儿感觉生活越来越美好了,原来生活中有这么多有意思的事情等着她去发现,她却天天忙着睡懒觉,实在是罪过罪过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