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鸽天马社,飞鸽天马社坐落在城西二十里处,一个非常繁华的地带。
飞鸽天马社是一个遍及全国各地的书信传输社,飞鸽可以传递急件,天马除可以传送信函外还可以运输各类物品。飞鸽天马社的信誉度非常好,从来都没有出过什么差错,是以一般人们都爱去那里发发信函送送物品什么的,所以那里的生意也是非常的好。
柳放背着包袱,轻轻松松就从镇上溜到了这。
飞鸽天马社的老板也姓柳,叫柳重玄,是个很有生意头脑也很有钱的人,他除了飞鸽天马社外还拥有多家酒楼,绸缎庄,米行,学堂,武馆,马场,船业以及赌场等等,凡是能挣钱的行业他都参了一脚,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特有本事的人。
至于他跟柳放有什么关系呢?先不告诉你们,猜猜吧。
柳放刚走进飞鸽天马社,便有一个中年汉子迎了出来,热呼道:“您好,客观,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柳放刚要说话,门外一个生音突然道:“他什么都不需要。”声音甜美醇厚,韵味悠长,特别动听,听来竟有些熟悉。
柳放愕然回头,只见一白衣蒙面女子缓缓走了进来,阵阵清香扑鼻,醉人心神。
“关门主?”柳放不觉惊呼出声。
这奇奇怪怪的关门主竟找到这来了。
这弯刀门门主关媚一身素白衣裙,风姿卓越,媚骨天成,举世无双,一双妩媚至极的眼睛简直要把你看得骨软筋酥的瘫痪掉。
这笔墨又哪能形容她眼睛妩媚的万分之一。
虽然只能看到她的一双眼睛,可店里的那些店员和顾客们却都如痴了般不舍得移开目光半分。
这关媚还未露出脸蛋就已如此让人窒息,那要是露出整张脸来又该如何?
柳放暗中叹气:这老天爷造人还真是神奇得很,但也麻烦的得很,这关媚想必是来找自己茬的,麻烦怎么总是要找到自己头上来呢?
关媚眨眨眼,电晕了一大片,悠悠道:“柳放,是借一步说话还是随我出去说?”
柳放看了看店里的那些个傻子,摇摇头无奈道:“请便。”
关媚微微一拂袍袖,扭转身出门而去。
柳放默默跟在后面,望着她娉婷袅娜的背影,暗忖:这个古古怪怪的关门主行事倒低调得很,出门居然没有随从跟着,传闻她是一个胆大妄为而不顾世俗眼光的人,她跟苏那柔之间又到底会有什么样的瓜葛呢?那晚她们的谈话内容自己只听到了一部分,是围着一把钥匙和遗书转的话题,也提到了她们正在找寻两个人,那晚苏那柔的神情也特别古怪,她们之间隐藏着什么秘密呢?这关门主跑来找我想必是要来治我夜闯黑猫堂的罪的,她可还真是穷追不舍呢,多大一点事呀,还巴巴的来找茬。
路越走越偏僻,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一座山脚下的湖边,周围静悄悄的没有半个人,相信随便杀一个人扔到这里也不会轻易被发现的。
关媚终于停下了脚步,回身望着柳放,上上下下的打量着。
柳放不由皱起了好看的双眉:她那什么眼神?我是商品还是什么的?好像在看我值多少钱呢?
关媚终于开口道:“柳放,你居然有千里天蚕丝?”
柳放淡淡道:“怎么?难道关门主你想要?”
关媚道:“你误会了,我只是刚巧撞见你用千里天蚕丝逃过了官兵的追捕而已,千里天蚕丝虽好,但对我来说那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况且我若真要抓一个人,你有千里天蚕丝也没用。”
柳放沉默不语。
关媚瞥了他一眼道:“怎么?不相信?上次让你跑了,那只是我并不想追究你而已,否则你是跑不掉的。”
柳放还是沉默不语:这女人究竟想干嘛?
关媚又道:“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柳放道:“我夜闯黑猫堂,关门主想是来问罪的。”
关媚轻笑道:“你夜闯黑猫堂的罪我会先给你记着,但我更好奇的是你和苏姑娘之间的关系。”
柳放一怔:原来是好奇这个?当下道:“我和苏姑娘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
关媚那妩媚的眼睛在他脸上梭巡了一阵,道:“我希望你说的都是真话,没有关系最好,苏姑娘是我相中的人,你最好别有什么非分之想。”
柳放好笑道:“你相中的人?你这是在警告我吗?这倒有趣了,我若偏要对她有非分之想呢?你要如何?”
关媚那好看的眉毛轻挑了一下,淡淡道:“我知道你那晚看苏姑娘的眼神不是一般的眼神,心中对她也自然不是一般的念头,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先奉劝你一句,收起你所有的念头,苏姑娘绝对不会是你的。”
柳放板起脸漠然道:“关门主不觉得你这番话有些太过了吗?苏姑娘到底是谁的还言之过早,但是不管怎么样,我要定了她。”
关媚道:“那可不是你说要就能要得了的,不信你尽可以试试。”
柳放可不想和她争论这些无聊的问题,道:“关门主,恕我冒昧的说一句,你最想要的应该不是苏姑娘,而是苏姑娘身上的那封遗书和那把钥匙吧。”
关媚那妩媚的眼睛骤然变得寒冷起来,道:“柳放,当心祸从口出。”
柳放淡淡道:“怎么?关门主生气了?但依在下看,关门主你确实对那遗书和钥匙很感兴趣呀,虽然我不知道那些究竟有什么意义,但是我也要奉劝关门主一句话,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要眼红,做人还是安分一点好。”
关媚冷冷的瞪着柳放,那妩媚的眼睛竟也象刀一样的锋利起来。
柳放又道:“关门主今日找上门来的真正目的想必也是为了那遗书和钥匙吧?相信关门主早已听说苏姑娘被劫一事,知道了正是在下所为,是以怀疑那两样东西会落在我手里,特意前来查个究竟的吧?”
关媚瞪着柳放突然娇笑起来道:“柳放,你未免太小瞧我关媚,也小瞧了苏姑娘,那么重要的东西,你想苏姑娘会随身带着吗?你也未免太高估了你自己,那两样东西又岂会轻易落入你手?”
柳放微微一笑沉默不语。
关媚望着他微笑的脸默然片刻,又道:“柳放,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打苏姑娘的主意,离她远远地。”
柳放不以为然道:“对苏姑娘我是不会放手的。”
关媚瞅着他冷笑道:“话已至此,多说无益,今天我不会为难你,你好自为之。”
柳放轻嗤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先告辞了。”弯腰施了一礼,转身就走。
那关媚居然也不拦他,只是注视着他的背影喃喃道:“柳放呀柳放,看来你是敬酒不吃非得吃罚酒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