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着吃完饭,白宛央将餐具清洗干净。
关宇阳靠在厨房门口,他在吃苹果,很专注的一口一口的咬,每一口都要咀嚼很久,偶尔才抬头看她一眼,她穿的睡衣是短装,虽然是很保守的睡衣加睡裤的样式,但是露在外面的胳膊和小腿,白女敕光洁,细致均匀,明明苹果里水分很多,他却越发地干渴,只有不停地做着吞咽的动作才能缓解身体的燥热。
白宛央洗完走出去,他跟她打了卧室,内心情绪复杂,可表面冷冰冰的。
她以为饭桌上的话他还惦记着,所以不开心。
“我还是回去好了,免得惹你不高兴。”她已经被关河洲贴上了标签,跟他有过牵扯,这个记录不光荣,确切地说,算是耻辱吧,婚前**,又残忍地流掉一个孩子,作为女人,如果放在古代,罪名就是不守妇道,是要被浸猪笼的。
“我有不高兴吗?”
“那你现在的表情算是高兴吗?”
“我面瘫。”
噗!白宛央没忍住笑了。
关宇阳转身往隔壁去,“我今晚也睡这儿,不介意吧?”
“你自己的地方,你随便啦。”
白宛央唯一担心的是,他睡在这里,跟她在同一屋檐下了,他母亲能忍受得了吗?
他母亲知道这件事,不就代表温西乔也知道了?
这样,会不会引起他家变?
不为自己考虑,也不能害了他,白宛央来到他房门前,门是虚掩的,她敲了敲,从里面传出来一道浑厚的声音,“进来。”
“关……”她进去,乍一抬头就看到他光着上身只着裤子的背影,遒劲有力的肌肉线条是常年锻炼累积出来的成果,可那些蜈蚣爬行的伤痕破坏了美感,也扎痛了她的眼睛,她暂时忘记了男女有别,走到他身边,“那些人太坏了!”
关宇阳刚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后背骤然触上了一抹柔软的清凉,她轻轻抚模着他的伤,眼角红红的泛着水渍,“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对待手.无寸铁的人?这伤这么深这么多,岂不是要留在身上一辈子了?怎么办啊?”
她温柔和关切的抚模不带一丝**,纯粹只是关心。
可他是正常的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这般靠近和亲密,他没有反应是不正常的。
心理上的悸动反映在身体上,就是生理的勃发,裤子下面的凸起硬硬的顶着,亟待释放!
“你不觉得这些伤让我更有男人味了吗?”关宇阳语气尽量轻松道,“我该庆幸脸上没有这些,要不然本来就挺丑一人给整得彻底没脸见人了。”
“你若嫌弃自己丑,那别的男人根本就不用活了。”白宛央没好气地说,“我每次回局里办事,经常看到那些女同事们聚在一起聊天,不是聊工作,就是聊男人,十有**聊的男人都是你,偶尔提到别的男人也是拿来陪衬你的好,说咱们家关大队某某天跟她说了一句话看了她一眼或者不小心碰了她一下,搞得她芳心砰砰跳了几天,被你碰的那块儿地方坚决不能洗,再不然就是八卦你的终身大事,预测预测你这朵花到底会落谁家,是哪个姑娘三生有幸被神眷顾得天垂帘被你看中了,你说你,都把人姑娘迷到这份儿上了,还有脸说自己丑?”
他含笑不语。
半晌,才幽幽道,“我不比关河洲差,又比他早认识你,若不是丑,你怎么会选他不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