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莫夕喧问了一句,渐渐从迷茫转向清醒,“喔,我认得你!坏人,坏人,干嘛要骗我说你是我夫君,夫君应该是魁,住在魑王府……魁,魁呢……魁……”慌张起来,四处就要找冷潇凛。
奈何,身躯却不甚配合,娇软无力,半点起不来身,她又怎知道自己日夜被下软筋散,力气内功早消散得一干二净,此时毫无缚鸡之力。
梁如梦温和一笑,充斥难以见到的不悦,“魁死了,你莫夕喧是我的。”
莫夕喧登时一愣,随即又反应过来,他肯定还是在骗人!
丫的,这货怎么就那么无耻,骗了一次还不够,居然再想骗一次?哼,他以为他谁啊,说魁死魁就会死麽,等到魁来了,一定要叫他把这人吊起来,月兑光裤子,打……
不过,魁呢?
“你不要不相信,他们已经都死光光了,世间只有我梁如梦会对你好,其他人不会,更没能力!”梁如梦扼杀掉她一起希望,深情脉脉,“夕喧,嫁给我,好麽?”
“神经病,魁,救救我,你在哪!”莫夕喧扯着嗓子喊,害怕恐慌。
可,结果却出乎她的预料,明明用尽气力,喊出来的竟是如蚊子叮耳般的声音,细弱难闻。
梁如梦没有说话,一边饶有兴趣地看她,她一直没有放弃求救,喊叫声一直遍布密室,回荡着的回音美妙动听,哪怕言语有点刺耳。
“呼……好累,谁能来救救我啊,我要以……身……相……许!”莫夕喧故技重施,雷人无比,往密室上面那个惟一的缺口,使劲呐喊,嗓子发干,嘴唇发裂,眼睛发晕,头脑沉重,为什么人家筋疲力尽身憔悴,英雄还是没有出现捏?
梁如梦够唇一笑,她认为真的能喊来人麽,荒唐!
“朕救你。”不大不小的声音传来,夹杂几分轻蔑的笑意,满带威严霸气。
“这儿不欢迎你,滚!”梁如梦冷然一喝,没有之前的和气。
他,十分讨厌这个人,哪怕半个时辰前还跟他把酒言欢,但他毕竟也是爱莫夕喧的人之一,他铲除掉了一切,却因为约定的问题,不能杀掉这个狗皇帝,心下本来就不平衡呢,偏偏他还跑到这来耀武扬威,确实是活腻了要找死对麽?
莫夕喧眯了眯眼,“你是谁?”
冷潇倾无视梁如梦的存在,“朕是谁,你真的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