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艰难的,终于将他的衬衫月兑了下来。
孟悦歌抹了一把汗,正要甩一甩酸痛的胳膊,却见他的双手又朝裤子扯去。
难道他是想要连裤子也月兑下来吗?
孟悦歌咬着手指,那她也来帮忙好了。
小手伸出,开始帮他解开皮带。
一边还想起妈妈说过,感冒了之后可以盖厚厚的被子,然后出很多汗水,感冒就
“你”
猛地,小手被他的大掌捏住,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一怔,却见他已睁开眼,正瞪着她。
“瀚哥哥,”随即,她高兴的笑开来:“你醒了?你的病已经好了吗?”
“你还在这里做什么?”答非所问。
她无法看明白,此刻,他眼里缠绕的,其实是迥异的迷乱。
“我我给你喂药呀”
她回答着他的问题,忽然觉得手腕好痛。
“喂药?”
男人的手愈发用力,像是要扣住什么,却又轻易的将她狠狠推开:“你不是要走吗?你走得远远的我我不需要你的好心”
话到此处,他的呼吸已经开始粗喘。
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觉得眼前的瀚哥哥好奇怪。
“瀚哥哥”
她轻唤了他一声,心底有一些疑问,却找不到可以表达自己心思的语言。
是的,虽然她的身体已经长到了十七岁,心智却依旧停留在六岁。
一个六岁的孩子,怎能说出十七岁少女该说出来的话?
“别叫我!”
他怒吼着,如一只被惹怒的凶豹,愤怒的锁住她:“要走的话,就快滚,滚得越远越好”
话虽如此,他的身形却陡然上前,扑住了呆然的她。
“但是,在走之前”
他的双眼通红,异样的光芒在疯狂跳动。
她下意识的往后缩,但她缩一步,他便追一步。
直到她缩至沙发的死角,再也无路可退。
“哈哈”
他笑起来,铁臂将她困在沙发与他的胸膛之间:“你逃不了的除非给我我应得的”
他好烫!
无论是体温还是气息,都几乎将她灼伤!
“瀚哥哥你到底怎么了?”
她皱着小脸,差点哭出来。
平常瀚哥哥虽然不喜欢自己缠着他,却也从来没有这样可怖的吓唬过她呀!
“瀚哥哥?”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称呼,他皱眉,顿感头痛欲裂。
而眼前的这双眼,也在模糊与清晰、熟悉与陌生中转来转去,他愈发的看不清楚
他
趁他垂头松懈之际,怀中人忽然推开他,朝门口跑去。
可是,可是心神慌乱的她想要大叫,为什么门怎么也打不开?
他一愣,下意识的转身去追,终于在门口将人擒住。
“想逃?”
他彻底的被激怒了,“看你还能跑去哪儿?!”
音落,大掌用力的将她的肩头搬回,滚烫怒然的唇,重重的压上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