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他更快,他长腿一顶,利落地抵住了她的两腿中间。一只手微动,早已扣上了她细女敕的脖子。
“怎么?不说吗?”他不怒反笑,邪气地挑起眉,似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红得有点发紫的面庞。他的长腿顶在她最隐秘的地方,令她羞愤欲死。懒
可是她心里清楚,白鸣风已经怒极了,现在的她最好一动不动,她没见过他暴怒的样子,而且潜意识告诉她,最好她永远别见到。
他的手玩味地渐渐一松一紧,渐渐往下,但却在她的胸口徘徊,单薄的衣裳下是她美好饱满的胸形,似还能看见她隐约的乳|沟。作恶的手还带着一丝犹豫,在这上方轻轻打着圈,引起她不住的颤栗。
苏苏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觉得恍惚,刚才在电话里的那个温柔一声声呼唤她“苏苏,苏苏……”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他。
微笑的他,微皱眉头的他,带着一丝孩子气,一个劲吃着她做的饭的他,统统都不见了。这时候的他散发出的黑暗特质让她心寒胆战。
不知不觉,两行泪从她面庞滑落,她闭上了双眼,不再看着他。
“现在哭是为了你了,因为你弄痛我了。”她哽咽地说。为什么?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的心门为她关闭,她就不能去探究一分一毫?
她的泪滚落在他的手掌上,早已超出记忆的温度。白鸣风一愣,渐渐放松钳制住她的手。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怀中的小女人无声的哭泣。虫
她汹涌的泪像一盆冰水将他从头淋到脚,顿时让他从暴怒边缘拉了回来。
他心里轻叹一口气,将她抱回车里。
久违的温暖又包围过来。他放了悠扬的钢琴曲,叹了口气,看着坐在膝上专心哭泣的苏苏。想好的安慰话顿时一句也说不出来,只有钢琴曲淡淡带着忧伤流淌而出。
“苏苏,苏苏……”他看她哭得不能自己,叹息地搂了她。苏苏挣月兑不开,只得任他抱着。
“我不想说抱歉,但是……但是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冷淡?”他在她耳边疲惫地问道。她的心思向来写在脸上,冷淡,逃避,疏离……通通都是不好的预兆,所以他才会那么失去理智。
苏苏哭了一会,才渐渐安静下来。她闻言微微一愣,只得低声说:“对不起。”
这种感情上的事从来她都不太懂,只是想哭就哭,想笑便笑。他对她疏离,她觉得难受,但并没有到想哭的地步。也许妈妈关于梁成思的唠叨的唠叨才是那根最敏感的导火线。再加上他复杂难测的背景,所以直觉上,她想逃了……
“你个傻丫头!你跟了他这么些年,你得了什么啊你……”妈妈的话又在她耳边响起。五年的婚姻以失败告终,打碎了她所有对美好的信仰。而他又偏偏在她生命里出现。她害怕他又是另一个梁成思,付出自己的所有,结果什么都没有。
他时常的缄默与复杂,更是她所深深担心的。因为她抓不住他。
可这一切又怎么是三言两语说得清楚的?
“对不起什么?苏苏……”他静静搂了她,疲惫紧绷的心只有此刻才觉得有片刻的宁静。她总是令他心疼,刚见到她的时候,明明那么柔弱,可是偏偏还有一丝柔韧的坚强在里面,可是眼中的水光彻底背叛了她想掩饰的悲伤,让人忍不住想将她拥在怀里。
他庆幸刚才自己没有真的对她怎么样。不然谁来告诉他,这世界上还有另一个苏苏。
“我只是怕你……对我不认真。”苏苏犹豫许久终于将心中隐藏的害怕说出。
他诧异地抬头看她。并不明亮的车内小灯下,是她含着水光的闪着认真的眼睛。
她的眼睛很美,特别一笑,弯弯的,整个世界都突然能让人觉得美好。整齐的牙齿露出三两颗,她美得像个可爱的女圭女圭。可是她是认真的,一笑一颦都是发自内心。
他顿时无语。有谁来教教他这时候该说什么?赌咒发誓?还是说些甜蜜得要腻死人的情话?
他向来是行动派,行动比思想更先进一步。当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喜欢她的时候,凭着直觉,他一次次找着借口出现在她的周围,很轻易地,他打动了她的心,她的美好总是让他渐渐惊喜,所以这次他不允许她单方面撤出这个“游戏”!
连一丝一毫的念头都不许有!!
他黑如玄玉的眼眸暗了暗,忽然慢条斯理地拿下眼镜,直视着她。苏苏一愣,摘下黑边眼镜的白鸣风跟换了个人似的,温文儒雅再也不见一丝踪迹,有的只剩下凌厉的双眼再也毫无阻挡地直视着她,仿佛能看破她的内心。挺直的鼻梁下那抹薄唇紧抿着,唇角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似笑非笑的弧度。
她不安地扭了扭坐在他腿上的身子,勉强地笑:“没……没什么……我多心了。”她说完,赶紧转身想去开车门下车,这么暧昧的姿势坐久了肯定不好。
她刚想逃之夭夭,他的手就扣住她,一个轻拧,苏苏只觉得天眩地转,他的薄唇就这样覆上她微凉的唇角。
她还来不及惊呼一声,他就深深地吻住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像是一枚深水炸弹抛到她本来已经有些混乱的脑海中,“轰”地一声被炸得理智全无。他的吻不紧不慢,在她的口腔里徘徊。
狭小的车内空间温度骤然上升,苏苏的惊喘被他的吞噬,他一只手紧扣住她想挣扎的娇躯,一只手强按住她细女敕的脖颈,不容得她一点点的抵抗。两人的呼吸交杂,他带有柠檬与烟草混合的气息被她吸入体内,就像他现在的强势入侵一点一点渗透了她的灵魂,主导了她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