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温暖带着他的鼻息,沁入了她的心底。苏苏眼中又泛起一片迷雾。甜蜜的话几乎接近于誓言,一不小心就能让她的心沦陷。
苏苏赶紧挣了手,笑着端起鸡汤:“喝吧,我还特地把油撇去,快趁热。”
白鸣风看了她一眼,埋头把一锅鸡汤都吃得干干净净,苏苏有些傻眼他的食量,怔了怔,联想到他失血过多,这才收拾了桌子。懒
一连两天,白鸣风都与苏苏在一起,苏苏手艺好,两人不出门,除了看电视只能“闭门造饭”。苏苏煮什么,他就吃什么,而且极给面子吃了许多。
苏苏的发烧也好了,白鸣风的伤口愈合得也不错。期间林医生又过来一趟,给他换了药,笑嘻嘻地用他被烟熏得黄兮兮的手拍了拍白鸣风的肩膀:“不错,不错,偶就说,你的恢复能力很好的。死不了啊死不了。”
白鸣风一记冰冷的眼风扫过去,周身上下那股气势冷冷地迸发出来,几乎要将人冰冻起来。林医生讪讪地缩回手,转头苦着脸对一旁的苏苏说:“哎哎,苏小姐,你看偶是不是很命苦,冒着危险给他看病还这样对待偶……”
苏苏连忙笑道:“哪里,他就这样,林医生别介意,这是一点意思,你就收下了吧。难为你了。”
苏苏说着把一封厚厚的信封塞到他手中。林医生的苦瓜脸顿时笑如菊花,连忙一把接过来,塞在自己的包里,嘴上连连说:“哎,苏小姐真客气,这是我应该的,应该的!”虫
拿了钱,他变得十分殷勤,又拉着苏苏给她看感冒。苏苏发现,他给的药虽然少,但是每每都是对症下药,十分有效。特别是白鸣风的伤口,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感染过,就这等医术,已经让人咋舌了。
白鸣风见他拿钱倒没说什么,只是看了苏苏一眼。等林医生要走了,白鸣风突然起身送他,他一站起来,两人高下立判。
挺拔修长的白鸣风与林医生站在一起,简直是一个王子,一个侏儒。苏苏看得直想笑。
林医生也感觉到白鸣风的压力,嘿嘿干笑几声,赶紧说:“不敢不敢,你躺着休息。”白鸣风嘴角一勾,一抹说不上是客气还是邪魅的弧度在唇边静静旋开:“林医生是白某的救命恩人,白某也应该送一下才是。”
他说着不客气地拉着他走到门的玄关处,看着林医生手忙脚乱地换鞋子:“林医生,楼下守了几个人?”
林医生一呆,下意识地抬头,半天才比出一个一字。
“十个?”白鸣风挑眉。
林医生摇了摇自己半秃油光发亮的脑袋。
“一百个?”白鸣风忽然略略轻笑了下。
林医生见他似乎不信,凑近一点:“偶告诉你哦,这个绝对不夸张,就整个周边几个小区起码有这个数,只是有人散着,有人躲着,看不出来。我老林到底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眼睛比普通人看得准捏——”
他还要再夸耀自己,白鸣风不动声色地退了一步,避开他唾沫横飞的范围:“那我知道了,怎么他们这么确定我在这里,还有——”
他顿了顿,眼神异常犀利地看向林医生那张猥琐的脸:“还有,你最好清楚你现在给谁治伤,你不希望你的病人被你治好了以后,又变成一堆肉泥了吧?”
林医生被他的眼光刺了下,白鸣风看起来儒雅斯文,可摘掉眼镜的他却像是换个人一样,如鹰隼一样的目光锐利如刀,不经意扫在人身上都能让人寒毛立起,更何况是他如此密切盯人。
白鸣风剑他微微有些惧意,这才慢慢收敛了眼中的寒意。林医生立刻觉得自己又逃出生天,连连点头:“这个自然,偶老林是绝对不会乱说话的。这白先生放心。他们守在这附近也是因为听说了什么消息吧。”他说完,心虚地抹了一把冷汗。
白鸣风说的没错,在他来给他看伤的当天一个晚上,就有人找到他的诊所旁敲侧击地问是否有为人治过枪伤。
老林医生虽然是个半黑不白的医生,当然也不是个蠢人,只拿话忽悠过去。干他这行的,嘴巴严密才是王道啊,他还想活得长长久久呢。
“林医生医术高明,以后白某还好仰仗您呢。”白鸣风似笑非笑看着林医生。林医生见白鸣风不再试探他,也放了心,又和他聊了几句,这才告辞要走。
白鸣风见他的说辞没有什么漏洞,再看他的神态也不像是作伪,这才放了他离开。一转眼,对上苏苏清澈的眼眸中浅浅的担忧。
他一愣,随即淡了眼中的神色。
“没事,你放心。”他淡淡地说,一转身,又回到房间开始打电话。他精神一恢复,就好像开始变得忙碌起来,当然这些是苏苏理解不了的。
苏苏怔怔地看着那扇半掩的房门,他英挺俊朗的身影来来回回,虽然是伤着,但是依然有着如豹子一般的活力。
苏苏没事干,只好去准备食材,水龙头的水哗啦做响,晶莹的水珠溅上她的胳膊和脸,格外剔透无暇,她的侧身影十分温婉好看,似水一般给人淡淡的温馨。
她又出神,忽然身后被他抱住,两人紧密贴合,苏苏红了脸,赶紧要拽开他。白鸣风似吃痛,轻哼了下。苏苏连忙回过身,紧张地问:“你怎么了?哪里痛?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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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段,比较平淡,让咱苏苏与小白同志培养下感情先。花花哦,花少的亲们记得一天一朵来鼓励我哦,呵呵。